第11部分(第3/4 頁)
她和森川的關係已經在開陽高中內傳開了,甚至有幾名家長向校長抗議。她昨天請假,前天又早退,聽說她在職員室遭到了排擠。
勇樹看著麻衣子走過自己面前,燒香後合掌祭拜,她比別人祭拜的時間更長。當她走過面前時,勇樹又說了一聲:“謝謝。”她微微向他點頭。
葬禮後,高間刑警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說有事想要問他。勇樹說,只要不會佔用太多時間就沒問題,高間把他帶到沒有人煙的小巷子。
“你手上的盒子是甚麼?”
高間首先問起勇樹拿在手上的木盒子。
“這是哥哥的寶貝。”勇樹回答。
“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可以啊。”
勇樹開啟蓋子,裡面有一個護身符、用竹片編的人偶,和一個像是鐵鉗的東西。
“這是哥哥親生母親的遺物,”勇樹告訴高間。“我希望他在天堂的媽媽也能參加他的葬禮,所以帶來了。”
“是這樣啊……”
高間抓了抓鼻頭。
“你說有事要問我,是甚麼事?”
勇樹蓋好木盒的蓋子問。
“嗯──關於你哥哥晚上去神社練球的事,是不是有人陪他一起練習?”高間問。
“不是北岡哥嗎?”
勇樹之前曾經聽眼前這位刑警和武志談起這件事,他記得是這麼一回事。
“不,我是說除了北岡以外的人,在選拔賽之前。”
勇樹搖搖頭。
“我之前也說過,哥哥從來不會告訴我練球的事。”
“是嗎……他果然都沒有告訴你。”
高間有點失望。
“為甚麼問這個問題?除了北岡哥以外,我哥還曾經和其他人練球嗎?”
勇樹反問道,高間露出尷尬的表情,不置可否地說:“嗯,只是問一下。”然後又說:“我想再問一個聽起來有點奇怪的問題。”
“好啊。”勇樹說。
“最近你哥哥有沒有和你提到過變化球的事?”
“甚麼?”勇樹沒聽清楚。
“變化球,就是投手投出的曲球。”
“……這個問題真的很奇怪。”
“所以,我一開始就宣告瞭。怎麼樣?他有提過嗎?”
勇樹只能重複和剛才相同的話。“我哥幾乎不會在我面前提到棒球的事。”
雖然眼前的刑警有點失望,但勇樹也無可奈何。因為勇樹完全不瞭解武志的棒球人生,雖然現在對此感到懊惱,卻也為時太晚。
“是魔球的事嗎?”
勇樹問,高間點點頭。
“目前警方認為你哥在練某種新的變化球,並稱之為‘魔球’,只是還不知道和命案有甚麼關係。”
“是喔……”勇樹想到一件事,決定告訴刑警,“難以相信哥哥在練變化球。”
高間納悶地問:“為甚麼?”
“因為哥哥打算靠快速球進入職棒。他之前說過,如果從高中就決心要進職棒,不需要投變化球,最多隻能投曲球。如果為了學投其他的球影響了投球姿勢,就會偷雞不著蝕把米。而且球探好像也告訴他,高中時代只要投直球就好。”
“球探?”
高間瞪大了眼睛,從他的表情來看,應該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球探?是職業球隊的球探嗎?”
“對。”勇樹說。
武志升上二年級後,某個東京球隊的球探經常造訪須田家。他在更早之前就已經相中了武志,但並沒有特別遊說他進入職棒球隊,每次都和他聊職棒的情況後就離開了,也會給武志一些建議。
“不過,這件事請你不要說出去。雖然我搞不太清楚,但好像被人知道哥哥和職棒的人見面,會有很多麻煩。”
“我知道,好像會違反業餘棒球的規定。你哥哥打算進入那個球隊嗎?”
“不知道。哥哥常說,只要進入職棒,無論去哪一隊都無所謂。”
在勇樹的記憶中,武志從來沒有為特定的球隊加油。為棒球賭上青春的武志沒有喜歡的球隊聽起來有點奇怪,也許對武志來說,職棒球界整體就像是一家大公司,每支球隊就像是公司內的不同部門。
“那個球探多久來一次?”高間問。
“好像三、四個月來一次,今年二月有來過。”
“是喔……你記得他叫甚麼名字嗎?”
“我記得,他叫山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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