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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蘇和笙簫,還有新認識的波波維奇出現在新天空角鬥場的天台上,一人一瓶“第七天堂”,舉杯暢飲,相談甚歡,這些突破千軍萬馬度過獨木橋的面試成功者們,憧憬著燦爛美好的未來。
深夜,大家回到各自的房間裡,嚴蘇激動地久久難以入睡。是夜,被燒紅鐵鏈束縛著的男人又出現在嚴蘇的夢裡,而這一次,男人沒有重複對嚴蘇說那句“你還沒有準備好”,而是告訴嚴蘇:“我再給你五年時間。”
說完男人便緘默不語。
五年,嚴甦醒來,一直在腦海中回味這個詞的含義。
沒錯,嚴蘇在赫卡特家族的天空角鬥場不知不覺已經呆了五年時間了,再來五年,那可是十年了。
五年後的自己,到底會站在哪裡,會成為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嚴蘇不知道。
但是,嚴蘇明白,珍惜將來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握現在,好好地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
洗漱完畢後,嚴蘇走向其他教練員的房間,把笙簫和波波維奇依次叫醒,大家一起去公眾早餐廳吃早餐。昨天還是坐的滿滿當當的公眾早餐廳,今天竟然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不免有一種蕭瑟寂寞之感,然而大家都明白,銳意進取的蘭老大是不會讓這麼大的地方空著的,遲早這裡會擠滿了人。
三人草草吃完了早飯,迫不及待地來到蘭老大的辦公室前等待。
以前是失去自由的角鬥士,而現在,成為了身份尊貴的教練,成為了自己手下角鬥士不可忤逆的存在,是什麼感覺呢?
也許和當老師的感覺差不多。當了很多年的學生,被分數的壓力壓得抬不起頭,而終於有一天,當上老師了,看著臺下那一雙雙天真單純的眼睛,看著臺下那一摞摞厚厚的參考書,你自己想想會是什麼感覺呢?
不悲不喜。
高興吧也高興不起來,難過嘛也沒有什麼好難過的。
人生就是一個大迴圈,轉了一大圈發現又回到了原點。
就好比那條著名的段子。
你放羊是為了幹什麼?
賺錢。
賺錢是為了幹什麼?
娶媳婦生娃。
生娃是為了幹什麼?
放羊。
一代又一代的重複,有如銜尾蛇,無限迴圈,無限往復。
嚴蘇想了想,心情有些低落。
8點到了,蘭妮·貝薩流士開啟辦公室的門,一身深紅的職業裝束讓人眼前一亮。
一天一套衣服,蘭老大的辦公室裡一定有很大的衣櫥,嚴蘇很實誠地想。
蘭妮·貝薩流士對笙簫笑了一下,然後,領著他們三個教練員走向新天空角鬥場的大禮堂。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勾的人心裡癢癢的。
來到主席臺上,三個教練員的嘴巴突然間張得老大。
這是什麼情況?
我們是來到了女兒國嗎?
和預想的,臺下坐了一群肌肉糙漢不同,映入眼簾的居然盡是女兒身,花枝招展,美不勝收,眉目傳情,顧盼生姿。大致看起來,蘭妮·貝薩流士似乎將她們分成了三組,三組用不同顏色的飛行員制服加以區分,分別是白色,黃色和紅色,不過呢,與其說是飛行員制服,不如說是英倫風的水手服比較恰當。
嚴蘇看了看左邊,波波維奇愣在那裡,結結巴巴地重複著:“我們是不是來錯會場了。”
嚴蘇看了看右邊,笙簫正在強忍住笑意,裝出一副高冷男神的模樣,用他那十萬伏特的雙眼不停地俘獲場下的小女生。
嚴蘇攤開雙手,無奈地自言自語道:“難道,她們就是我們要教的角鬥士?”
蘭妮·貝薩流士只是對著他們笑,並不說話。
嚴蘇走到她面前嚴肅地對她說:“如果她們是角鬥士的話,這教練我不幹了!”
“怎麼,是嫌我的錢給的不夠多?”蘭妮·貝薩流士輕蔑而驕傲地說。
“不是,我只是不忍心看到這些女孩子在我的手底下一個一個死去。角鬥士的世界原本就殘酷非常,男人尚且九死一生,那些血腥殘酷的東西,對於女孩子而言,就算了吧。殘酷的世界由男人承受就好了。”
蘭妮·貝薩流士笑得直不起腰來,然後她認真地看著嚴蘇的眼睛:“我發現,在這個問題上,你要比笙簫man。但是,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情。”
嚴蘇早已做好了扭頭就走的準備,但是,他停下了腳步,準備聽蘭妮·貝薩流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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