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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出出的遞過煙,雖然他不知打我叫什麼,但起碼認識。
“你怎麼在這?”
“現在幾點了?”我問。
保安看看錶,“11點35!”
“啊?”我愣了一愣,我們坐計程車進小區的時候,看過手邊,11點20多分,發生了那麼多事兒,竟然只過了十幾分鍾?
我也顧不得保安了,跨過花壇,小跑著往家裡跑。樓道里的廊燈恢復了正常。我一下子跑上三樓,瘋狂的敲起門來。
老婆馬上就開門了!
“你去哪了!”老婆臉上全是淚痕。
“你沒事兒吧!”
“你到底去哪了?”
我剛想回答,話問到一半,就停住了。我總覺得家裡的氛圍怪怪的,具體在哪又說不上來,就像每天起床後少一雙襪子,少一雙鞋,不見的牙刷毛巾,單個事件都不會在意,但連在一塊兒,細細推敲就覺得��肆恕�
我四周檢視。
“你在看什麼呢,快說呀,你到底去哪了!”
“我——”,字只說出一個,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我突然發現老婆身後衛生間的門悄無聲息的開啟了,裡面沒有燈,只有月光照出一個黑色的輪廓。
不知何時起,家裡多了一個人。
第六章 外援
我幾乎是跳著往那個人的身上撲過去的。十分鐘裡的經歷,足以讓我崩潰,我是靠著最後的那點意志力強撐著的。老婆和孩子是最後的港灣,家是唯一可以被信賴的地方。可偏偏連這也出問題了。
我一邊衝,一邊隨手操起桌子上的一個花瓶,不管對方是誰,或者說是什麼東西,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老婆孩子。
“老公你在幹什麼!”老婆尖叫了起來,叫聲中充滿了恐懼。
我也來不及回應,高高的舉起花瓶,正待砸下去,那人也被嚇得頭仰著往後退了一步,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我手一偏,花瓶砸在了地板上,“哐當”一聲。
“二姑,怎麼是你!”我喊了一聲。
“你,你小子想砸死我啊!”二姑臉色都白了,褲子也沒提。
“二姑,你,你怎麼來了?怎麼也不開燈?”
二姑喘著粗氣,貼著牆從我身邊溜過去,躲到老婆的身邊。
這是我們在蘇州唯一的親戚,我老婆的二姑,在郊區租了幾十畝地兒,做蔬菜種植生意。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問道。
老婆和孩子也不回答我。只是默默看著我,就像是在打量一個怪物。我能夠感受到他們所透露出來的懷疑、恐懼、無法思議等等諸多錯綜複雜的情緒。
好像問題是出在我身上似的?
“你,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
“你剛剛說什麼?”二姑問。
“我說,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我瞥了一眼牆,傻了,“你,你們?”
“老公——”
“今天11號?”我指了指牆上的日曆。
老婆和二姑一起點點頭。
也就是說,我不是離開了十分鐘,所有發生的事兒,都是在昨天。現在離事發已經有二十四小時零十分鐘了。
得出這個結論,很多事情就並不那麼突兀了。姑媽來的很合理,過去的二十四小時,老婆肯定急瘋了,又不到法定報失蹤的時間,警察也不管,所以只好救助於姑媽。
這個問題是解決了,可過去的二十四小時我去哪了,怎麼會突然一下出現在花壇裡,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了?更嚴重的問題,一下子就湧現了上來。
“豆豆呢?”
“老公,你,你沒事吧。”老婆看我就像看豆豆,眼神裡透著關心,可又不敢靠近。她指指我身上的傷痕。
我也來不及解釋,兀自往臥室裡跑。
豆豆就躺在床上,也不看我,而是愣愣的盯著一個方向。
“怎麼又變回來了?”我快瘋了。
“我也不知道。”老婆說道。
“那,那——”我想不出該說什麼,“你們讓她躺的舒服一點啊!”
豆豆脖子扭成40度,看上去很不舒服的躺在床上。
“不是我不做,根本來不及!”
“啊,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她轉的太快了!”老婆指指床,就在我們說話的一瞬間,豆豆又變了方向,現在雙眼上翻,看著後方的天花板。
一個七個月大的女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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