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見了!
老婆頭髮凌亂,雙眼通紅,嘴唇上一點血色沒有,站在廚房門口發抖,看的我一陣心疼。
“什麼,刀沒了?”我問。
“嗯!”
我轉過頭去看四眼,他也一臉茫然。
屋子裡靜默的嚇人,沒有人說話,極端的壓力感,和對未來的無法預知,折磨著我們每一個人。
“操他媽的!”我站起身來,“不管了,老婆,家裡還有沒有吃的,咱們先吃飯,日子總得往下過,管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啊?”老婆一下子沒緩過神,看我突然爆發,以為我支援不住垮掉了,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說先弄點東西來吃,餓死了,管它是個什麼東西。”
老婆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跑進廚房找吃的。我走到房間邊上,把倒在那裡的冰箱扶了起來,裡面還有魚肉罐頭和蔬菜,我拎起裝著西紅柿的保鮮袋到廚房,“下面吧,西紅柿雞蛋麵。”
20分鐘後,我們在瘸了一條腿的桌子上,放滿了熱騰騰的吃食。姑媽找了張報紙墊在桌子底下,可桌子還是一搖一晃的。
面裡放了麻油,很香。一旦放下心理包袱之後,人反而放鬆了。我也不顧那麼多,這幾天來就沒好好睡過一個覺,好好的吃過一頓飯。我吃的稀里嘩啦,吃相很快鼓舞了他們。他們也跟著我一起囫圇吞了起來。
罐頭,麵條,還有一個炒得土豆絲,被我們掃的一乾二淨,我打著飽嗝掏出煙來吸。
整個過程沒有人說話,大概是怕打破暫時安寧。胃暖了之後,果然人精神了很多,傷口也沒那麼痛了。
大家還是不說話,只有四眼還在吧嗒吧嗒的吃麵條,感覺吃就是他人生當中唯一的大事兒。雖然不說話,可我的腦子卻沒有停。我瞄了一眼豆豆。現在我自然是更堅信豆豆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倒不是僅僅因為怪事接連不斷,而是我覺得老頭沒必要騙我,而且為此搭上性命,死之後還特地跑來報信。
這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我和那個“世界”竟然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絡。
一切的源頭是豆豆,她似乎帶著什麼使命來到這個世界,把我們一起牽扯進來。
為什麼生二胎是刺激點呢?在此之前豆豆再正常不過了啊,為什麼生二胎就像一把鑰匙,瞬間就把魔盒開啟,弄得生活一團糟了呢!
我再次看了看豆豆,她依然偏著腦袋,看著窗外無窮的黑夜,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四眼已經吃完了,伸過手來問我要煙。我從皺巴巴的煙盒裡取出一支遞過去,點上,然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了一遍。
有些姑媽已經說過了,另一些他還不怎麼明白,時不時的打斷我詢問細節。他的眉頭越鎖越深,說到豆豆第一次襲擊她媽的時候,我自己頓住了。
我突然發現一個很重的事情被忽略了,豆豆開口“說話”的那天晚上,其形態和語氣,都像極了一個老太太。我們原本就懷疑過這事鬼上身,那第二個髒東西會不會就是那個老太太呢?
她一直在這間屋子裡,看著我們日常起居,吃喝拉撒,所以我們買下的其實是一座凶宅?
第九章 分析
這一念頭剛冒出來,我又覺得不對,當年的房主或者中介不提這事兒可以理解,但我們在這住了起碼也有三年了,隔壁鄰居都熟,如果真是凶宅多少應該聽到點風聲。
我仔細回憶過去三年裡的細節,和鄰居聊天;和附近的人一塊打羽毛球、玩撲克;甚至和門口的保安還一塊喝過酒。這其中不乏在此生活多年的老居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任何不妥的地方啊。
會不會隱瞞的深,連周圍的人也不知道呢?
可能性似乎也不大,這個小區的房齡有差不多二十多年,在此之前是毛紡廠的職工樓,住在這裡的大都是廠裡的職工,彼此都認識了不少年頭。但凡有點風言風語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嘶——”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兒,如果他是個犯罪分子呢?
沒被抓到之前,當然不會有人知道他的所作所為。電視裡也說過,很多變態殺手,看上去都是文質彬彬的。
一琢磨到這,我又要開始腦補了。莫非前一任房主是個殺人犯,在這個房間裡殺人,肢解,又或者屍體的殘渣埋在牆裡?
我感覺有點冷,忍不住開始四處檢視起來。這房子進來後,我翻修過一次,因為我保持的新,所以看上去還不那麼陳舊,我再度調動回憶細胞,想想當年找裝修工人進來時,有沒有發生過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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