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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鞋的腳,味兒實在是讓人受不了。我摸到他的腳踝,兩隻手牢牢的捁住。
前面兩個人一看扣上,也快速的向前爬去。接著這個力,總算把夾著的腰擠過去了。人過了一半,兩隻腳就容易多了,我猛的用力,往前一蹦躂,整個身體穿到了這個岔道口。只聽後面咔哧咔哧聲不斷,沒幾秒的功夫就合上,沒了動靜。
我用腳踩踩身後,是一堵厚實的牆。有驚無險,但我們的後路也被徹底封上了。
我心有餘悸,再差個幾秒鐘,可能就永遠出不來。一下子運動過度,我氣兒都喘不上了,“孃的,我再也不墊底了。”我換個姿勢,讓自己舒服點,這才發現,兩邊的牆壁依然很狹窄。
“別吵!”四眼不由分說的打斷了我的抱怨。
“怎麼了?”我的心一抽,不會剛出虎穴,又進了狼窩了吧。
“你們看,前面有道光。”四眼說。
我側過身子望過去,果然前方几十米的地方有道很幽暗的光出現了。
我們看著那道光遲遲不敢動。那道光很柔和,很容易給人假象,就算是道陷阱,我也很願意多意淫一會兒,希望我們已經到了安全之地。
“你覺得那是什麼?”老劉哥不停的拿手在揉屁股,問道。
“出口?”我問。
那道光成圓形,離我們有點距離,看不清是什麼,但如果是道出口的話,也會給我們這樣的視覺反應。
“不知道,但肯定是好事兒!”四眼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是好事兒?”
“你沒發現,你已經從我的前面消失了嗎?”四眼擤擤鼻子,說道。
對哦,我這才發現,原來出現在四眼的身前的另一個‘我’已經不見了。
“那還等什麼啊!”我說道,“接著往前爬呀!”
“再等等!”四眼卻很穩健,“咱們先得確定,現在到底又轉到哪來了?”
我想反駁,卻也找不到說辭了,四眼的想法是對,是得弄清楚附近還有沒有新的危險。
“老劉哥,你之前來過這嗎?”四眼接著問。
老劉搖搖頭,“沒來過,其實我以前爬過的這條路,沒那麼長,兩頭都是通的,今天這種情況,也是我第一次遇到。”
想想也是,這宅子自己在動,現在看起來就像魔方一樣,每次轉動交接出來的空間都是不一樣,一旦走錯了,在裡面迷路是很容易理解的事兒。
四眼不響,過了一會兒,大概也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名堂,喊了一句,“走吧!”於是,又跟小狗一樣的,四肢著地開始在洞裡爬起來了。
這次四眼沒有喊123,大概他覺得沒必要再保持勻速了。我時不時的側身,去看前面的那道微光。可那個出口似乎一直沒動過,離我們很遙遠的位置。
周圍又沒有參照物,完全不知道它到底離我們有多遠。
我邊爬邊開始胡思亂想,不會那個所謂的出口,又是個幻象吧,就像驢子前的那根胡蘿蔔,把我們一點點的往深淵引起。
老劉哥的菊花被捅的不輕,大屁股老是一搖一晃的在我面前擺動,擋著我的視線,我說,“你他孃的能不能別動來動去的?!”
老劉哥也不敢頂撞我,夾著褲襠一點點完後挪。我看著也是可憐,乾脆不再往前張望了,矇頭跟在後面爬。
本來剩餘的體力就不多,心理上海跌宕起伏,完全到了崩潰的邊緣。我咬著牙死撐著,也不提議說要休息。
我覺得我都爬了有幾公里,四眼終於說話了,他也上氣兒不接下氣兒,“洞口,是洞口!”
“嗯?”
“我看清了,是個洞口,我們離得越來越近了。
聽到這個好訊息,我反而沒了應有的興奮,因為我已經累得說出話來了,只是加快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支援。
一旦有了希望的鼓勵之後,速度就起來了,沒過多久,四眼就喊了停,說是到了洞口了。
我問,“那邊到底是什麼?”
四眼沒回我,只聽見他倒吸涼氣的聲音,我頓有不祥的預感,果然,接下來四眼聲調都變了,他說,“孃的,這是個什麼地方。”
第二十三章 憤怒
我只聽見四眼的聲音,卻什麼也看不到,眼前只有老劉哥的大屁股在晃,四眼越是驚訝,我的心就越是難以平復。這種即害怕又期待的心態,就像動物園裡看毒蛇鱷魚時的心態。
當然現在和在動物園是完全兩個概念,我們之間可沒有連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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