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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毫無反應,還在對我笑。
“嗖——”的一下,那張紙片被取出來,我上去一看,原來是一副畫。
第二百三十四章 詭異的畫
宋老頭將那幅畫抽出的一瞬間,我們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只有機長和空姐,不知所以,看著我們一群五尺大漢因為一張小孩子的畫。如此驚慌失措。實在是令他費解。
“怎麼了?”飛行員張著嘴問道。
我把食指豎在嘴前,示意他安靜。過了一會兒,見豆豆並沒有過多的反應,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沒事兒,”我解釋道,“你們先邊上休息會兒。剩下的事兒交給我們來做。”
說完這些,我便將注意力放回了那張畫。紙張很普通,就是一般嬰幼兒塗鴉的畫紙,很薄,但是質量不錯,所用的是蠟筆,所以整張畫非常乾淨。
我撓撓頭,初看之下並無特別之處,然而出現在這個地方,這個時候ぺ其背後的涵義和隱喻,就不得不容人思考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何故在豆豆的衣服裡會有一張這樣的兒童畫?
沉默了一會兒,宋老頭又小心翼翼的來到豆豆的身邊,上上下下在衣服口袋ぺ內襯ぺ旮旯角落裡摸了一遍。
“還有嗎?”四眼問道。
宋老頭搖搖頭,並沒有其它發現。
“誰畫的?”我問道。
宋老頭卻沒有回答我,還是上下打量著豆豆。
就於此時,我突然想起來這幅畫的由來了。
“我記得豆豆被”隔離“的這段日子。沒什麼玩耍的,所以之前我買過一套畫片給她。”我說道,此事兒是我和老婆一起做的,而且四眼當時也知道。
“這是一整套兒童用品,兩個月裡陪伴她的就只有嬰兒床上那幾張畫片,以及隨之配備的筆和畫紙,會不會豆豆自己閒著‘無聊’,然後胡亂畫成?”
“我也有印象。”老和尚坐在椅子上回答道。
應該沒錯,我繼續想著,那為什麼此畫會被豆豆隨身攜帶呢?
有兩個可能,第一,豆豆畫完後,把它作為自己的東西,藏在了衣服裡。而我們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第二,我老婆為了給豆豆留個念想,在將自己頭髮包進豆豆懷中的時候,順帶著也把這幅畫,一併塞了進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此畫到底是豆豆畫的,還是“嬅”畫的?
我將自己的分析,分享了出來,等待著他們的回饋。
老宋盯著畫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名堂。估嗎冬才。
“讓我瞧瞧。”我順手接過,仔細端詳。說實話,我還真沒注意到豆豆在房間裡做過畫。一眼望去,內容也無甚特殊之處。線條稚嫩ぺ色彩溫和,立刻就能看得出來是小孩子信手而成的圖案。
這應該是在一個灰濛濛的曠野,背後歪七扭八的是一排樹林,褐色的樹幹上長滿嫩綠的葉子,粉色的花朵點綴其中。右側上方是個綠色的土豆不像土豆,西紅柿不像西紅柿的圓圈,半空中還紛飛著幾隻白色蝴蝶……u唯一讓人覺得意外的是,樹林的前方有兩個孩童模樣的人物,人物誇張,變形扭曲,但卻並非先鋒派的那種讓人看了會有不適感的畫風,更多的是稚氣未脫的想象。這兩個孩子手牽著手,臉帶笑容,從髮髻來看,是一男一女。女孩的個頭差不多是男孩的一倍,身著黛色長袍,男孩則赤裸著上身,腰間圍著一塊黃色的獸皮……
我看向豆豆和念念,這不是正是兩個人的寫照呢?
幾個成年人盯著一副兩歲不到的孩子的塗鴉,琢磨了半天,本身就是一件很滑稽的事兒。我耐著性子正反來回的又觀察了一會兒,實在是找不到什麼破綻。
“這麼小的小孩能夠畫出這樣的畫不容易了。”四眼似有似無的說道,說的意味深長。
他話裡有話,被他這樣一提醒,倒還真是有問題。問題不在畫本身,而是畫的主人。此作肯定談不上筆酣墨飽,窮形盡相,然而對於一個手連筆都握不住的嬰兒,能夠在紙上,畫出形狀,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更何況,還能輕而易舉的讓我們分辨出畫裡的內容,這絕對不是豆豆憑藉一己之力,可以完成的。
所以“嬅”一定參與其中。
“你們說過嬅的靈識和前世記憶一直在恢復是吧。”思考了一會兒,我突然問道。
老和尚輕拍被紗布包紮好的傷口,然後站起身,回答了我的問題,“你想說什麼?”他是最後一個看到畫的,邊看邊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