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第2/4 頁)
嘰嘰呱呱”其中一位開口說著我聽不懂的方言。
“啊,什麼?”
“你們可以進去休息?”另一位見我們滿臉的茫然。隨即用蹩腳的普通話回答道。
我皺皺眉頭,去看四眼的反應。四眼也是略有吃驚,畢竟只是隨便一講。開個話題而已,未料對方直接就“將軍”了。
現在是進還是不進呢?
我看了看那間木屋子。門虛掩著,邊上是個木頭窗戶,上面糊著紙,裡面沒有一點光亮。看這架勢就知道不是什麼善物。
我聽說過很多可怕的傳說,少數民族的這種屋子裡爬滿了毒蛇蜘蛛,只要覺得外人圖謀不軌,立馬就會被殺個片甲不留。
我不敢大意。那對雙胞攤現在把視線都集中在四眼的臉上,彷彿就等著他如何接招,而就在這時,先前的那股子血腥味兒,貌似又重了一點。
“啊,你們是畢摩吧。”四眼看著“搭訕”不成,乾脆開門見山。
但那兩個彝族人,還是一動不動,手上的鑿子捏的更緊了。這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們在那棵倒下的杉木上打著一排排。手指粗細的小洞。
四眼又討了個沒趣,現在更是尷尬了。我想了想,超前走了一步,剛要開口說道,卻被他們打斷了,“進去休息!”
彝族人的口氣嚴肅,一點沒有好客之道,彷彿正在命令我們。
“啊?!”
“外面有危險!”那位會說漢語的又開口了。
“有危險!”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趕忙縮起腦袋,警惕的看了一遍周圍,“什麼危險?!”
“進去就是了!”彝族人口氣稍稍客氣了一點。
那麼現在我們的問題就來了,是聽還是不聽呢?不聽的話,好像不禮貌,可如果聽從的話,那間屋子是在是蹊蹺的很。它出現在鬼山深處,肯定不會是普普通通的玩意兒。
我把臉撇過去瞧四眼,想聽從他的意見。
不料四眼牙一咬,然後回了,“行,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先進去休息會兒!”
我拼命的眨巴眼睛,詢問他這樣做的意思,四眼也不理我,而是扭動就往那間屋子裡面走去。我沒法子,也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只能跟著一路走進了房間。
房間很簡陋,而且也不大,攏共也就二十多平米,呈正方形。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屋子裡面,靠西邊的一半地方,竟然灑滿了雞頭。而且雞頭都是朝著同一個方向的。雖然不是很整齊,但我還是能夠看出來這是個儀式。
“怎麼個意思?”我問道。
“彝族人驅鬼,回去的時候,就要留下雞頭辟邪,雞頭衝著冥園的方向,以示被驅走的鬼魂,不會再一路跟回家來。”四眼邊看著周圍,邊解釋道。
“還有這樣的說道?”我一愣,但眼下的景象,卻又不得不信。
“哎,那邊怎麼還有一口水缸?”我問道,雞頭全部衝著正北,但是北邊的牆邊卻靠著一口大水缸。
四眼也不回答,只是反問我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子強烈的血腥味。”
“當然有了,沒見我剛剛一直再對著你使眼色嘛!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埋怨的說道。
四眼講食指豎在了嘴唇前,讓我輕點,“別吵!”
我覺得他一定有了什麼發現,但現在還不確定,所以先緩一緩。果不然,擺手示意我輕點聲之後,他便在屋子裡面轉起圈來。
我走到牆邊,一路敲了過去,就像是在探測裡面有沒有隔層。然後又蹲下來,將地上的泥巴搓了一小團,放在鼻尖處嗅嗅。一邊做著這些,還一邊直搖頭。
“喂,你到底在幹什麼?”我禁不住好奇,忍不住問道。
四眼卻還是賣著關子,對我的問話不聞不問,“兩個彝族人呢?”
“不是正在外面鑿木樁嘛!”我答道,但是話音未落就覺得不對勁兒,剛剛還清晰可辨的“叮叮噹噹”聲,現在竟然不見了。
“怎麼回事?”我們趕忙來到門旁邊,這才發現門外哪裡還有人。那對雙胞胎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人呢?”
四眼吱呀一聲拉開門,腦袋探出去左右觀望,什麼也沒有發現。便拉著我,躡手躡腳的又回到了他們鑿木樁的地方。
鑿子還在,人卻已經不見了。
我們彎下腰,閉上一隻眼,衝著鑿子鑿出的窟窿眼望進去,發現裡面是中空的。但是鼻尖血腥味,卻還是揮散不去。
這時候,一股子淡淡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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