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4 頁)
塌了的牆。”
麥克弗森巡官點點頭。
“我要他把路讓開,但是他拒絕。顯然他喝醉了,再加上他的脾氣本就極其糟糕。我很抱歉,我知道他已經死了,但這也改變不了他是個脾氣暴躁的傢伙的事實,而那天晚上是最壞的一次。他跳下車,向我衝來,說什麼他早就準備打一架了,如果我也想那就打吧。他跳上我的車,踩在腳踏板上,嘴裡不乾不淨的。我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完全沒有做什麼激怒他的事,只除了告訴他把那該死的車挪開。”
高恩猶豫了一會兒。
“我想你理解,”他繼續說道,“那個男人喝醉了,很危險而且——我想在那時候——他已經有些精神失常了。他長得很高、肩膀寬闊、是個肌肉發達的惡魔,我被擠進駕駛杆後面,在旁邊的汽車內袋裡有一把很沉的迪克·金扳手,我把它抓在手裡——純粹是為了自衛。事實上,我只是想拿著它嚇唬嚇唬坎貝爾。”
“是這副扳手嗎?”麥克弗森插嘴進來,從外衣口袋裡拿出那個武器。
“非常像,”高恩說,“我不能像牧羊人辨認自己的羊群那樣區分不同的扳手,但是非常相似。你從哪裡找到的?”
“請繼續你的陳述,高恩先生。”
“你很謹慎。坎貝爾拉開車門,我不能坐在那裡靜等著被敲成果醬。我從方向盤後面躥到乘客座,拿著扳手站了起來。他給了我一下,而我也給了他一扳手。我打在他顴骨上,不是特別重,因為他躲開了——但是,我想肯定給他留下了標記。”發言人帶著點自我欣賞地加了一句。
“確實。”麥克弗森陰鬱地回答。
“聽到這個,我不會假裝自己很難過。我跳出來撲向他,而他抓住我的腿,我們倆一起滾到了路上。我用盡全力揮舞著扳手,但他比我壯三倍。打鬥的時候,他狠狠扼住了我的喉嚨,我想他要勒死我。我喊不出來,當時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能經過這裡。但是該死,那條路上空無一人。幸好在我窒息而亡之前他鬆開了我的喉嚨,坐在我的胸膛上。我拼盡全力準備用扳手再給他一擊,但是被他奪下來扔飛了。主要是因為我戴的駕駛員手套妨礙了行動。”
“哈!”巡官說。
“哈,什麼?”
“這解釋了很多問題,不是嗎?”帕克說。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