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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少佐叫道:“苗教授,請你不要亂來,否則我下令他們開……”
他的話音未落,苗君儒已經撲向那些日軍。慘叫聲中,幾個日軍立刻屍橫地下。其他日軍見狀,不等少佐下令,紛紛舉槍向苗君儒撲去。
苗君儒不待那些日軍開槍,已經衝入日軍人群中,抓一個殺一個,招招致命。饒是那些日軍兇悍,卻也被他的這種殺法嚇得心驚膽戰,紛紛向後退去,意圖拉開距離後開槍射擊。
苗君儒哪會讓日軍逃走,步步緊逼上去。由於他的身法太快,加之那些日軍怕開槍後傷到自己人,倒也不敢胡亂開槍。等苗君儒衝到面前再扣動扳機,已經遲了。
懷特怕苗君儒吃虧,不顧那日軍少佐站在旁邊,拔出了插在腰間的兩支左輪槍,舉槍便射。與此同時,日軍少佐拔出了腰刀,向懷特舉槍的那雙手一刀劈下。
說時遲那時快,苗君儒已經抓住一名日軍擲向懷特。懷特被那個日軍一撞,向後倒退幾步,正好避開少佐的那一刀。而那個倒黴的日軍,則正好被少佐砍個正著,登時斷為兩截。
懷特感激地望著苗君儒,若不是剛才這一撞,他的雙手已經被少佐砍斷。當下趕緊閃身在祠堂門口的石獅後面,“砰砰”兩槍,放倒了兩個衝向他的日軍。
從祠堂內衝出十幾個衣冠不整的日軍士兵,為首那個看到了躲在石獅後面的卡特,大叫著挺槍就刺。
懷特連連開槍,幾名日軍相繼倒在祠堂門口的臺階上。前面的日軍倒下,後面的日軍毫不退卻,繼續往前衝。
手槍中的子彈打光了,懷特正要低頭換子彈,一把刺刀已當胸刺到。他往邊上一閃,那刺刀紮在石獅上,迸出幾點火星。
懷特扔掉手裡的槍,飛起一腿,踢中那日軍的襠部,趁那日軍痛得彎腰之際,將對方的三八大蓋搶了過來,抬手一槍,放倒了一個衝到面前的日軍,接著反手一刺刀,將那個彎著腰的日軍紮了個透心涼。
這幾下乾淨利索,根本看不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
剩下的七八個日軍,立即排成陣勢,一步步將他逼到牆角。而那一邊,苗君儒也被十幾個日軍團團圍住,情勢變得萬分危急起來。懷特緊盯著面前那幾個日軍的刺刀,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臨死也要找兩個墊背的。
正在此時,村口那邊響起一陣激烈的槍聲。一個小隊長模樣的日軍飛跑而來,大聲向少佐報告道:“村口出現游擊隊,我們擋不住……”
槍聲越來越激烈,火光中,只見一個個身手矯健的游擊隊員,跳躍著向前衝鋒。負責守在村口的日軍也頂不住了,紛紛往後退。
少佐看了一眼被日軍圍住的苗君儒,沉聲道:“殺了他!”
那小隊長剛轉身,正要舉刀撲向苗君儒,只聽得一聲槍響,他的額頭上出現一個血洞,踉蹌著向前走了幾步,一頭栽倒了。
少佐尋聲望去,見不遠處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國男人,正握著兩把盒子槍衝過來,一槍一個,彈無虛發。槍聲中,不斷有人掙扎著倒下。
那幾個圍著懷特的日軍見狀,掉轉槍口衝向游擊隊。懷特瞅準機會,用刺刀三下五除二幹掉了面前的兩個日軍,轉身躲入了祠堂。
苗君儒渾身是血,他已經記不清殺了多少日軍士兵,他根本不給對方開槍的機會,一個接一個地殺,下手非常狠,也非常準。
少佐見勢不妙,下令剩下的日軍退守到殘垣斷壁的後面,打算做最後的頑抗,自己卻持刀撲向苗君儒。只一照面,少佐就覺得眼前一花,接著持刀的手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見自己的兩隻手腕已經被苗君儒捏碎,那把指揮軍刀居然到了苗君儒的手裡。他想說話,可張開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視覺隨之晃動,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居然看到了自己那雙平素擦得鋥亮的高筒皮靴……
他的視覺模糊起來,依稀之間彷彿聽到了那首熟悉的《君之代》。每當他手下計程車兵想念家鄉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地唱起這首歌。他無數次聽到別人問這樣的問題,為什麼要來中國打仗?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對於這樣的問題,他和無數士兵一樣,都找不到答案。
苗君儒奪過日軍少佐的指揮刀,一刀砍掉他的頭後,刀鋒順勢斜劈,將一個日軍士兵連人帶槍砍為兩段。
日本的刀劍製作工藝確實不錯,這一刀砍下去,連刀刃都未卷一點。
他舉刀連劈,又有兩個日軍士兵成了刀下之鬼。一個日軍士兵趁他不備,突然從他的背後發起偷襲。眼看那刺刀距離他的背部不足兩尺,突然兩聲槍響,那日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