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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和尚廟呀,怎麼會起火呢?苗教授,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苗君儒隱約見到左下方的山林中,好像有什麼東西亮光一閃,仔細望去,那亮光又閃了一下,好像是一面鏡子,當下警覺起來,低聲道:“下面的山林中有人!”
胡澤開立即拔出了身上的槍,低聲問:“在哪裡?”
苗君儒低聲說道:“不要衝動,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我們慢慢過去,走路的聲音越輕越好!”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當他們來到那處發出亮光的地方時,見地上有很多雜亂的腳印,卻看不到一個人。
一個游擊隊員提著槍,正要順著腳印去追,突然被苗君儒抓住,身體往後一仰,差點摔倒。
苗君儒指著那游擊隊員面前的地方,低聲說道:“你看!”
離那游擊隊員右腳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有一條黑色的細線,細線的一頭系在樹下,另一頭伸入一旁的樹叢中。苗君儒輕輕撥開那樹叢,看到兩顆掛在樹叢中的地瓜式手雷。
好險!這兩顆地瓜式手雷一旦被引爆,他們這幾個人都會命喪於此。
苗君儒看看這種地瓜式手雷,與他以前見過的日本手雷不同。在重慶的時候,他見過那些全美式裝備的國民黨士兵身上,掛的就是這種手雷。他聽一個陸軍上校介紹過這種手雷,爆炸的威力很大,覆蓋面也很廣,十米以內的人,很少有人能倖免的。這種埋設絆雷的方法,也只有受過訓練的軍人才會用。
怪事,難道有國民黨的正規部隊進來了?
他仔細看了地上的足印,並不是全美式裝備的國民黨士兵穿的大頭皮鞋印,還有一些普通的硬膠底鞋印。
看到那兩顆地瓜式手雷,胡澤開頓時覺得頭大了許多,剛才要不是苗君儒,他們幾個人可都要血濺當場,到死都不知道是中了什麼人的埋伏。他低聲問道:“苗教授,他們是些什麼人?”
苗君儒說道:“現在還不清楚,但我肯定這些人和那座小廟起火有關。我們不能照著腳印追,繞過去,注意腳下和前面的情況!”
幾個人沒有順著腳印往前追,而是往山上走了一段路之後,再朝著那個方向繞過去。苗君儒和胡澤開走在最前面,他們倆走走停停,不時觀察周圍的動靜。可除了林間的鳥叫聲外,聽不到其他異常的響動。
胡澤開走到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朝山下望了望,說道:“苗教授,你來看!”
苗君儒極目望去,見村東頭的石板路上,有幾個人正急匆匆地走著。為首的一個,依稀能夠看清是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那幾個人走到離廊橋不遠的地方,站住了,只有為首的那個人繼續前行。
胡澤開低聲說道:“他好像就是胡德謙,只是距離太遠,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不管那個人是不是胡德謙,都能看出有問題。村子的西邊發生火災,這幾個人不去救火,來到東邊的廊橋做什麼?
苗君儒低聲說道:“其他人留在山上,我們下去!”
胡德謙回到家寫了一封信,要遊勇慶火速趕往縣城交給縣長汪召泉。還沒等他吩咐完,就見胡宣林帶著幾個人進來。胡宣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著氣說道:“德謙呀,這事真有些邪乎。德欣和那個人進了廟之後,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胡德謙說道:“叔公,你這麼大年紀了,就別折騰了。我已經寫了信,要遊勇慶交給汪縣長,要縣裡多派些人來。”
胡宣林說道:“我也叫人去通知胡澤開了,你和他雖然有仇,可那是你們兩人的事。現在村裡面臨這麼大的事,他可不能不管!”
胡德謙說道:“來不來是他的事!”
胡宣林說道:“那是,那是,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他手下好歹也有幾十條槍呢!”
胡德謙問道:“叔公,還有別的事嗎?沒事的話,我可要出去一下!”
胡宣林問道:“德謙呀,你是族長,村裡出了這麼多事,這個時候你還要去哪裡?”
胡德謙說道:“放心,叔公,我不會離開村子的。我要去維新橋頭見一個人,我兒子在他們手上!”
和胡宣林一同進來的胡福旺叫道:“德謙叔,要不我多叫幾個人陪你一起去,萬一那些日本人……”
胡宣林瞪大眼睛,花白的鬍子翹得老高,叫道:“德謙,你去見日本人?”
胡德謙見瞞不過,只得把橋頭髮生的事情說了。胡宣林聽完後,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連連說道:“不行,不行,那東西不要說沒有,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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