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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那人一說完,黑暗中出現一道金光,一個金甲天神出現在他面前,為他指引出山的道路。
揀回一條命後,那外地人並沒有食言,第二年便拿出五十兩銀子,求當地人建了這座小廟。按理說,五十兩銀子的數目也不少,建一座磚瓦結構的廟宇都夠。可負責這件事的地保貪了錢,只建了這麼一座夯土廟宇。這事本來沒人知道,廟建成的兩個月後,地保突發怪病,胡言亂語,把那事也說了出來。地保的老婆嚇得半死,忙到山神廟許願,說只要丈夫沒事,就給菩薩上金裝。許完願,回到家,果見丈夫沒事了。地保也知惹惱了山神,忙把貪的錢退出來,另外請人給廟裡的菩薩上了金裝。從那以後,山神廟的香火旺了起來。但是到後來,前去上香的人漸漸少了,山神廟的香火也冷落了下來。不過每年的正月十五,還是有不少鄰近山村的村民前來上香。後來山神廟被火燒了幾次,也倒塌過幾次,都是鄰近的村子湊錢重修的。
通往山神廟的山道上,遠遠地走來了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他揹著一袋東西,走路的樣子很吃力,每走一段路,都要坐在旁邊的田埂上休息一下。
老人走近了山神廟,剛要進屋,冷不防從裡面衝出兩個人來,嚇得那老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背上的袋子落在身邊,從袋子裡滾出幾個紅薯來。
其中一個人上前撿起紅薯,笑著用日語說了一聲:“太好了,有吃的了!”
那老人驚恐地望著那兩個人,不知所措。這時,從廟裡又出來一個人,正是胡德謙的兒子胡福源。他看了老人一眼,對身邊的日本人說道:“我小時候來這裡拜過神,這廟裡就他一個人,是個啞巴。”
一個穿著軍服的中佐從裡面走出來,用流利的中國話說道:“你叫他去給我們做飯吃!”
胡福源點了點頭,走到老人的面前,連比帶劃地說了一大通。那老人從地上爬起來,佝僂著身子,提起那袋紅薯,走進了旁邊的茅草屋。
那中佐望著老人的背影,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疑惑。他剛才看見老人去提袋子的手,非常結實,並不像老人該有的手。
劉勇國的化妝技術縱使再高,也不可能完全把自己變成老人。
那中佐轉身進去了,過了一會兒,陪著一個身穿風衣、頭戴禮帽的中年人走了出來。那中年人朝茅屋看了看,微微露出一抹冷笑。他一揮手,立即有十幾個端著美式衝鋒槍的日本兵,將茅屋團團圍住。
那中年人朝裡面說道:“老朋友,我就是日本關東軍特別行動二處的小野一郎。我找了你好幾年,幾次都差點抓到你,想不到今天在這裡居然會遇上你!”
茅屋裡面傳出劉勇國那渾厚的聲音:“小野先生,想不到我栽在了你的手裡!”
小野一郎笑道:“再狡猾的狐狸,也會被獵人嗅出味道。你的化裝技術再好,裝得再像,總會有露出破綻的地方。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的手絕對不可能跟六七十歲的老人一樣,更何況是一個飽經歲月滄桑的老人!”
劉勇國明白過來,原來他的漏洞是在手上。他苦笑了一下,直起身子,坦然地走了出去,面對小野一郎,笑道:“聽說你找了我好幾年?”
小野一郎說道:“當年淞滬大戰時,你從我們日本使館偷出一份絕密檔案,令使館武官小野正雄剖腹自殺。你知道嗎?小野正雄是我的叔叔,我父親很早以前就去世了,我從小是叔叔撫養大的……”
劉勇國說道:“所以你想替你叔叔報仇?”
小野一郎說道:“身為大日本帝國的高階特工人員,我最主要的目的,是想除去你這個對我們威脅最大的對手!”
身邊的那中佐說道:“你今天早上剛從我手裡逃走,現在逃不了吧?”
劉勇國後悔沒有從羅中明那裡拿兩支盒子槍。可他不愧是經驗豐富的特工,面對十幾支對準他的槍,居然還能笑得出來,輕蔑地看著對方:“如果就這麼用亂槍打死我,你們不覺得太便宜我了嗎?”
小野一郎說道:“我想讓你自己選擇一種死法!”
劉勇國笑道:“小野先生,今天我栽在你的手裡,是由於我的疏忽。而你,卻依仗這麼多人才把我困住。我們都是特工,難道你不認為我們之間,應該有一場屬於我們自己的對決嗎?就算我今天死在你的手裡,可傳出去的話,對你的名譽也是一種侮辱。別忘了,你是日本的高階特工。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想在臨死之前,見識一下所謂‘高階’這兩個字的含義!”
小野一郎的臉抽搐了一下,問道:“你來這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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