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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雖然古代的羅布泊曾經幾度成為水草豐盈的沙漠綠洲,但這個地域從總體上來說卻是一片貧瘠荒涼的土地,人類文明的興衰也多依賴於羅布泊的週期性豐水,即便羅布泊處於豐水期,其有限的水量也只能承擔一萬人的生活乃至生存,而一旦羅布泊中的水面消失,不但蘆葦和綠草將會枯萎死亡,即便如生來一千年不死。死後一千年不腐的胡楊樹,也會最終被湮沒在茫茫黃沙之中。居住在此地的人類下場,也就不言自明瞭。
而這支雅利安的部落卻恰恰落腳在此,並且不管羅布泊豐水還是苦水,都在此地頑強而長久的生活過,他們到底是肩負著什麼神秘的使命?又或者別有特別的目的?
截止到目前,這還是一個謎!
而此時此地,小河公主墓碑上那個神秘的符號,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一個客棧老闆娘的胳膊上。這到底代表什麼意思?金衝玉是樓蘭古國的遺孤後人,又或者只是一種偶然的巧合,為了追求某種刺激,而隨便在手臂上印刻上這個深意非常的刺青圖騰?
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風騷的女人與小河公主所代表的那個印歐古部落肯定存在某種聯絡!
史老的職業興趣被突然勾起,隨即站起身,兩隻手急促的搓動著。眼中滿是興奮的光彩,恨不得立刻走到金衝玉的跟前,擼起她的袖子,將那個由太陽和基本在一條直線上的三個點組成的圖案仔細端詳上一百遍、一千遍。
但金衝玉此時正在東倭人的一張桌子上斗酒,嬉笑怒罵,蕩然不羈。與一個又一個東倭人勾肩搭背在一起划拳行令,大聲呼喝,兼或灌上一碗。只是不知道東倭人腦子太笨,還是故意裝傻,又或者金衝玉的拳劃得太好。東倭人明顯輸得多贏得少,不多時便有四五個人被灌得或趴在桌面上呼呼大睡。或出溜到桌子下面死豬而臥。
好不容易金衝玉看似心滿意足的從那張桌子上脫身出來,但還不等史老抬腳,金衝玉便又一頭扎進西洋人的圈子上去了。
齊林看著史老如熱鍋螞蟻般的樣子,心中不覺暗暗好笑,從沒見過史老也有如此急迫的時候,活脫脫就是一個老小孩在等待幼兒園阿姨分發糖果,此時看來卻也十分有趣。
心中腹誹之後,齊林隨即正色想到:“這老人家雖然年紀一大把,但那份對自己職業和工作的滿腔熱情,卻有勝過現在的年輕人不知多少倍,著實令人心生敬佩,而且也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積累經驗知識,從而沉澱,從而昇華,從而成為一派方家。”
酒至半酣,東倭西洋兩派人馬在金衝玉的慫恿下已然喝倒大半,只是奇怪的是金衝玉不但再沒來齊林的桌子,而且四大門派的那片區域也是絲毫未曾涉足半步,看起來金衝玉對東倭人和西洋人的灌酒竟似有些特別的目的。
想到這一層,齊林便要開口提醒同桌的史老等人,但還不等開口,齊林便感到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齊林回頭,正看到鐵骨笑眯眯的站在身後。齊林立即起身讓座,待到坐定之後,齊林便開口說道:“鐵兄,實在對不住,遇到了幾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時聊得興起,竟然將鐵兄忘記了,還請不要見怪!”
齊林說這番謊話時,臉不紅,心不跳,以至於坐在對面的易萌投來一個鄙視的眼神,似乎對齊林的瞎話信口拈來頗不以為然。
好在鐵骨並未生疑,當即站起,抱拳一一見過之後,便伏在齊林的耳旁小聲說道:“齊兄弟,今天晚上的客棧之中好生古怪,你有沒有這等感覺?”
齊林雖然心中早有一些隱約的感覺,但具體又說不上來,此時聽到鐵骨有此一問,不由說道:“這一桌都是小弟的至交好友,沒外人,鐵兄不妨明示!”
鐵兄再而將目光在七人臉上掃視一遍,隨即豁然道:“愚兄也是瞎猜,但卻有三點不能不令人生疑:即便不提這家龍門客棧能夠在這不毛大漠中屹立許多年,就說這客棧外圍一圈極深的溝壑,竟似是為幽冥蟻專門而設,要知道幽冥蟻遇物吞物,遇人吃人,即便河流之中,也可以抱而為團,漂流而過,如若阻擋幽冥蟻,卻也只有挖出一道表面塗滿生石灰的深溝方可,而剛剛愚兄溜過去看了一眼,溝壑兩壁確有一層一尺多厚的生石灰。難道這位老闆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要知道這幽冥螞上百年才出現一次,具體時間和地點又有誰人可以預料?”
齊林默想一遍之後便微微點頭,但僅此一點也許只是偶然。畢竟莽荒大漠之中狼豺虎豹之類的猛獸頗多,說是這圈深溝是為了防禦野獸。倒也能說得過去。
鐵骨見齊林眉間仍有不信之意,不由接著說道:“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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