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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想順便請教另外一件事,二十一號下午,你出門去了哪裡嗎?上星期六。”
拓也心想,來了,那是自己謀殺康子的那一天。“基本上我都待在這間屋子裡。晚上之後,我頂多就是去便利商店而已。噢,還去了錄影帶出租店。”
拓也從桌子抽屜拿出幾張收據,從中找出一張去便利商店時的收據遞給佐山。“我去買了一些簡單的食物。上面也有日期對吧?”
“十月二十日,二十一點五分……是啊。這天晚上,你一個人嗎?”
“嗯,是的。”拓也抬頭挺胸地回答,雖說沒有不在場證明,但也用不著畏縮。
“我知道了。這張收據我可以借用嗎?”
“可以,請拿去吧,送給你。”
佐山慎重地將白色紙片收起來。“打擾你了。淨問一些沒禮貌的問題,真是抱歉。”
“不會,”說完,拓也到玄關目送刑警。但是佐山在開啟大門之前,忽然想起來似的回頭。“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事?”
“我想知道末永先生的血型。”
“血型嗎?”拓也邊說邊會意過來,刑警在找康子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拓也看著佐山的臉,故意麵露苦笑。“關於雨宮小姐懷孕的事吧。我和她毫無瓜葛。”
前幾天的報紙以小篇幅報導了她懷孕的事。於是佐山將手放在頭上,靦腆地露齒一笑。“被你看穿那就沒辦法了,抱歉,基本上要請教所有相關人士。”
“但是她的交往物件是橋本或仁科室長,不是嗎?報紙上沒有提到這個部分。”
“不,事實上這兩人都不是孩子的父親。因為血型不合。”
拓也心頭一怔。這麼說來,是自己的孩子嗎——?“怎樣血型不合呢?”
“在那之前,請你先說你的血型。”
佐山放鬆嘴角的肌肉,但以嚴肅的眼神對著拓也。拓也以舌頭舔舔嘴唇,儘可能以冷靜的態度說:“O型。”
“O型,”佐山重複一次確認,“確定嗎?”
“如果公司的醫務室沒有騙我的話。”拓也說。
佐山只有一邊的臉頰露出笑容,然後淡淡地說:“雨宮小姐的血型也是O型。橋本先生和仁科直樹先生兩人都是A型。但孩子的血型是B型。”
“B型……”
“是的,這下你的嫌疑也消除了。”
9
十月二十七日,星期五。佐山和新堂這兩名刑警,並肩坐在新幹線光號的禁菸座上,目的地是名古屋。
“以接力的方式搬運屍體,這真是個奇特的點子。如果認為這麼做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特地將屍體從大阪大老遠地搬運到東京的理由就說得通了。”新堂攤開道路地圖說,並以紅色粉彩筆圈起厚木交流道。
“但是,這個奇特的點子現在也是風中殘燭了。”佐山將手肘靠在扶手上託著腮。“如果要從大阪搬運到厚木,就算以接力的方式搬運屍體,對犯人也沒有什麼重大好處。我試著再次調查相關人士的不在場證明了,但是找不到有人留下這種跡象。”
“唯一有可能的是當天身在名古屋的末永。”
“唉,話是沒錯,不過話說回來,末永有不在場證明,完美到可恨。我也打算和證人見面,但案情大概不可能翻盤吧。”
“可是佐山先生之所以要求去名古屋一趟,果然還是因為在懷疑末永先生吧?你好像也尋求愛知縣警力協助,不是嗎?”
“不用想那麼多。因為堅持屍體接力說的情況下,如果用消去法,已經只剩下那個男人了。所以視情況而定,說不定得捨棄接力說。但是末永那一天剛好在名古屋,真是令人不爽。再說,我昨天和那個男人見了面,感覺到什麼不能疏忽大意的事。不過話是這麼說,這次我只是利用你的出差之便。”
新堂的出差是造訪仁科直樹的老家,直樹到十五歲之前,住在母親位於豐橋的老家。
“不過話說回來,那件藍色毛毯真是帥呆了。那讓署長也沒辦法完全否定接力說。”
“是啊,那是超乎意料之外的收穫。”
昨天晚上鑑識課提出了新的報告。報告內容指出,從仁科直樹身上穿的西裝外套,發現了幾根藍色羊毛纖維。橋本的轎車後車廂早已出現一樣的羊毛纖維。於是包在藍色毛毯中的屍體,替犯人用橋本的車搬運屍體這件事背了書。谷口之所以不情不願地同意這次的出差,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到了名古屋,首先前往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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