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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的古墓,這樣做有什麼希奇?”“那倒也是。然後呢?”“然後,井裡的水不知道怎麼地忽然就慢慢降下去了,然後徹底沒了。而從地面砌成的井口六米以下左右,每隔半米就有一塊青石板翻出來,呈螺旋狀而下,就像是懸空沒有扶手不相連的樓梯一樣。當時我一看大喜,也顧不上什麼,連忙爬到井口,用繩子小心地墜下去,然後踩著那青石板往下走——那石板估計平日都倒蓋在井壁上,上面沒有一點青苔,但是背面和邊緣卻全部都是水漬。一不小心恐怕就要滑下去。走了大概有十來分鐘,井深是大約三十米。下面已經是帶著寒氣的地下水,而青石板已經延伸到一邊的一條人工築造的通道里。那通道呈上升的坡狀,斜度很高,而且中間有九個彎道,這樣地下水到平時的水位時就不可能完全把通道淹沒了。當時以為是找到了墓道,所以分外小心地注意起來,結果給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這條通道四面以石頭砌成,年代久遠到甚至有些破損了。可是這些破損的地方全部被修補過了,明顯是最近幾十年的事。因為這些修補已經完全看不出這些石頭本來建築的年代了。而且,越往前走就發現越奇怪,這通道有多次被修補的痕跡。這不像是什麼墓道,倒是很像是以前什麼達官貴人修築的逃命用的秘密通道。我在裡面東繞西饒了半個小時,忽然看見前面通道的石壁上出現了一幅巨大的石刻——是一頭怪獸,乍看好像是一隻鳥,卻有一個猙獰的野獸頭顱,全身覆蓋著厚厚的羽毛,張開一雙巨大無比的翅膀。左邊翅膀下是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子,但是卻長了一個很是兇惡的頭顱,滿嘴的利牙,身後好像還有一條尾巴。右邊翅膀下是一個鳥頭人身的男子,身後也有尾巴。這種雕刻的風格竟然不似任何一個朝代。漢朝多喜歡雕刻仙人,所以有人頭鳥身的飛天之圖,其它就只有在上古時代才有這種洪荒巨獸一樣的圖紋了。但是這般如同圖騰一樣的雕刻還真是少見。我只感覺到,好像哪本書裡提過類似的鳥。那個時候急切間又想不起來,就仔細觀察那副石雕刻,發現那鳥的爪子似乎是一個機關——於是也不管那通道還沒有到盡頭,就認為秘密一定在機關裡。花費了很長時間才破除了那個機關——將那隻鳥的兩隻爪子分別往兩邊扳開,然後再將那兩個獸頭人身的人用力往裡推——那鳥的腳下的石板就忽然移開了,出現了一個洞口。那就是進墓的通道。”我說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嘆了口氣:“如果年輕的時候不是太過於驕傲,終日遊手好閒,怎麼會在看見那個石刻的時候沒有想起來是什麼。”羅六指聽入了神,忽然問道: “對了,那條通道究竟到哪裡?”我一愣,猛地一拍大腿,“對啊!我怎麼忘記這個了!”當日我進墓之後不久發現是東方朔的墓,心裡那個複雜滋味就無法形容了。當時什麼也沒想,就原路退回了。出了那座石刻雕像從原路返回卻發現水已經漫到通道里來了——想來一定是那井裡的機關是自動關閉的,井水又漲了上來。沒辦法只好繼續往前走,最後通道到了盡頭,竟然是在西安城外很遠的一座山上、一座破廟後的山洞裡。那山洞中有機關只能從裡面開啟,外面是打不開的。不過羅六指這麼一說我還想不到嗎?——這口井已經被填了,在城市裡又不能用炸藥去炸,但是在山裡總可以啊。“走!!”我立刻轉身往外衝去。到了西安城外就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我們一合計,這是事有突然,也就不守祖師爺那套雞鳴不摸金的規矩了。於是就連夜上了那座地勢低得可憐的無名小山。這座山要說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倒也沒有,就是一眼看過去覺得蠻荒涼的。只有稀稀拉拉的幾棵樹。一邊走我一邊在心裡犯難。大凡是古墓,直接用炸藥是最愚蠢的方法。因為很多古墓的設計都是為了防止盜墓賊而設下了種種防止大規模盜竊的機關。像是宋朝的火龍琉璃頂,如果一用炸藥或者一挖,掘墓頂就會立刻燃燒起來,把古墓裡面的東西全部燒掉。雖然我已經知道這只是一個西漢時期的墓。在中國古代,越到後來防止盜墓的機關就越是難以對付,明清兩朝的古墓是最麻煩的——因為幾千年下來積累的無數經驗,知道怎樣最好的防止盜墓。而秦漢兩代的古墓規模實在太大,光是在墓裡的種種危險就遠遠超過了機關,而且年代久遠,很多東西今天已經失傳了——由於外觀覆鬥特徵明顯,在古代多半就已經被多次盜了。尤其是每次戰亂之時,沒有軍餉的諸侯都在暗中指使手下軍隊盜墓,以明器充軍餉,所以即使進得去也不是輕易能得手明器的。唐朝開山為陵,規模最是龐大,甚至影響到了後來的少數民族政權。因為整座山都是風水之脈,所以這種陵墓最麻煩的地方就在於怎麼找墓的入口。所以具體說來,還是兩晉南北朝時期的古墓比較好得手——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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