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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會有一部分活動加劇,讓某種體液或激素——你們不懂什麼是激素?就是刺激人神經的東西——增加——什麼?不懂什麼是神經?算了,我直接說結果吧。那個研究所就認為,如果非要有個什麼科學解釋的話,蠱就是控制人身體內部激素的東西——好吧,就當我白說了,你們的眼睛告訴我,你們是一句話也沒聽明白!”三個男人無奈地摸摸鼻子苦笑起來。“老胡,你聽明白了?”胖子小聲問。“我覺得我上學唸書都是上輩子的事了,再說那時候什麼老師也不講這玩意兒啊!”胡八一很是無奈,被一個女人講得好像自己就一文盲,那滋味絕不好受。“咱是大老爺們啊!”我相當憤慨,“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不是老祖宗的鐵訓麼?”“老祖宗啥鐵訓也不管用!那墓室裡的蠟燭死活滅不掉你怎麼不說呢?”“那叫撞邪,那叫見鬼!”我強辯。“得了吧,咱摸金校尉見的鬼還少了嗎?”胖子輕聲道,“事實是,咱仨的確沒人家見識多,講白了也就一個二傻,大老爺們沒啥見不得人的!”“你們仨在嘀咕什麼?”“沒啥!”胖子一哆嗦,“就討論一下聽參謀長發言的心得!”我低聲道:“是哦,沒啥見不得人的!”“你這——不在找粽子吧?”“找粽子幹什麼?”胡八一回頭看我一眼,“當然是先找出這墓的路啊。”“不對,老胡!”胖子叫道,“不是說只有拿粽子,才可以解蠱的嗎?雖然我們沒中那該死的‘失情蠱’,但是那‘血紅石蠱’也不是開玩笑的事。咱大老爺們面子重要,小命也一樣重要啊!”“笑話,粽子怎麼解蠱?等粽子從棺材裡爬出來然後和他打個招呼,請它吃頓飯,然後要它來給你解嗎?”胡八一不屑地嗤笑道,“如果那幾個蠱教老頭說的是實話,那麼一個月後‘失情蠱’將第一次發作,然後每次時間都會減半,半個月、七天、四天、兩天、一天。也就是說總共有五十九天的時間可以給小端用。但是我們總共就帶了三天的食物和水,進墓已經整整兩天了,還要找下去不等蠱發作自己就先餓死了!”“可是,來的路都被石蠱覆蓋,一片血紅。不能走了。”我冷靜地說。“所以我在找啊,說不定還能誤打誤撞把粽子先找出來。運氣這玩意兒就是這麼見鬼!!”我只好不再說什麼,心裡卻暗暗苦笑——運氣?東方端華有那種東西嗎?墓道里漆黑一片,只剩下腳步聲。又過了一會,我終於忍不住說:“只要出了事別怪我的倒黴運氣就好,其他的你們看著辦吧。”“哈哈哈——”胖子大笑道,“你要是擔心這個大可不必,老胡的運氣其實不比你好多少,進了古墓就遇粽子我們都習慣成自然了。”說著親熱地拍拍我肩膀,“小端同志,要時刻為革命做好獻身準備啊!指不定馬上就有粽子從”“王凱旋!你不說話是不是有人把你當啞巴?”shirley楊冷聲道。胖子訕笑著鬆開手,正準備說什麼走在前面的胡八一忽然回頭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關手電!”他低吼。shirley楊立刻退到我身邊,關上了狼眼。我剛剛嗅到一陣微微的香氣,低微到如果我不是嗅覺靈敏的摸金校尉根本不可能聞到,這種味道正是傳自我身邊的shirley楊。心下正自一陣心猿意馬,忽然右眼皮狂跳起來,理智立刻清醒過來——出了什麼事,胡八一到底發現什麼了?墓道內漆黑,死寂。這深山古墓連水滴聲和老鼠的叫聲都沒有。就是無窮無盡的黑暗和好像永遠也無法打破的死寂。安靜得怎麼聽都只有自己心跳的聲音,一下,又一下五分鐘後胖子不耐地掙扎起來,shirley楊也輕聲問:“怎麼了?”“我剛剛聽見——”胡八一臉色忽而一變,“聽,又來了!!”悠遠的幾不可聞的一陣悉挲聲,就像衣角摩擦或者小蟲子爬行才會發出來的聲響。小蟲子爬行?四人呼吸同時一頓,全部屏住了呼吸,準備一旦確定立刻轉身就跑。深幽的黑暗裡時隱時現地傳來持續的低啞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哭。時斷時續,不是悲傷,也不是哀愁——低微的聲音枯啞無比。是風吹石頭縫隙發出來的聲音?還是——鬼哭?還好還好,聽見鬼哭沒有關係,聽見鬼笑就麻煩了,慢慢深呼吸,四人都把黑驢蹄子抓在了手上。“嗚嗚嗚咽嗚”的確是小孩子哭的聲音!!這非人間的古墓裡怎麼會有小孩子哭?就算是鬼——“嗚嗚咽阿爹”一個哭著找父親的小孩子?怎麼回事?“老胡,你可別給迷了心竅,那肯定是粽子!”胖子小聲嘀咕。“不對!我想起來了!”我猛然叫道,“是錫崖溝裡那個劉憨子六歲的女兒!老村長說他把女兒帶走後就再也沒人見過了。”“小端冷靜!誰知道是活的女孩子在哭還是死了的在哭?”shirley楊一把拉住了我。“話說回來,這個墓裡至少還有兩個活人不知去向!”胡八一低聲說,“當然也許現在這兩個人都已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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