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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沒有任何的耽擱,筆錄一問完,便驅車前往死者的住處。
六十五
這是一間坐西朝東的四合院,距離案發現場的直線距離有五百米左右,院子大門為紅色的鐵皮門,進門是一個二十平方米左右的橢圓形院子,院子的地面為平坦的泥土地,由於土質鬆軟,所以在地面上留下了清晰的足跡。
站在門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呈“L”形的房屋佈局,大門的正西方是並排的三間平房,院子的南側是一間廚房。
仔細地處理過院子的大門和院子地面之後,我推門走進了堂屋。
在堂屋內只擺放了一張方桌和兩條靠牆的長椅。
堂屋的北側是兩間臥室,根據廖華勝的描述,其中靠近堂屋的一間為他母親的臥室,最北邊的是他的臥室。
在苗小蘭的臥室內,靠北牆擺放了幾組衣櫃,靠南牆是一張雙人床,屋內的其他地方零星地散落著一些雜物,房間沒有任何翻動痕跡。
推開廖華勝的臥室,地面浮灰層完整,並沒有任何人進入的跡象。
現場的佈局很簡單,我只用了一個多小時便全部勘查完畢。因為廖華勝在場,為了保密,我並沒有著急跟明哥細說我的勘驗結果。
“警官,我能不能進屋看看家裡的東西有沒有少?”就在我勘查結束之後,廖華勝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嗯,可以!”明哥表示應許。
廖華勝得到許可以後,直奔其母親的臥室而去,出於好奇,我也跟了進去。
只見他蹲下身子,把衣櫃的抽屜使勁地拽出來翻了個個,原來在這個抽屜的背面還暗藏玄機,一個自制的小木盒被鐵釘釘在了上面。
呼啦!廖華勝把木盒上面的一塊三合板抽掉。
“沒了?”他望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木盒有些驚慌失措。
“什麼沒了?”我趕忙問道。
“我這些年給我媽買的金手鐲、金項鍊,還有我買的用來保值的金條,全部都沒了!”
“一共價值多少錢?”
“光我的金條就值七八萬,這可是我這些年的血汗錢啊!”廖華勝欲哭無淚。
“你藏得這麼隱蔽,誰會知道?”
“平時只有我媽知道,別的人誰會知道!”
“你的金條從哪裡買的?”
“中國銀行的,都是五十克一塊的,有六塊,我當時去銀行存錢的時候,他們推薦我買的,說這個比存定期的收益要高,現在全沒了。”廖華勝哭喪著臉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你的母親把它們賣掉了,你不知道?”
“不可能,上個月我回家過年的時候還在,而且她知道這是留著我以後娶老婆用的,她不會動。”
“你母親有沒有銀行卡?”假如他母親的銀行卡上在短期有大額的資金流,這就說明他母親有可能動了金條,所以我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沒有,我們家裡也只有我有銀行卡,我媽賺的錢每個月會定期打在我的卡上,她平時身上裝的錢只夠她的生活開銷。”
“那就有可能是被嫌疑人拿走了!”我眯起眼睛,開始琢磨這裡面蘊藏的潛在資訊。
為了不拖延時間,明哥簡單地告知廖華勝要遵守的一些須知後(比如短時間內不要離開案發地,隨傳隨到接受詢問等等),我們便重新回到了科室。
“小龍,把你勘查的情況說一遍。”我屁股剛坐下,明哥就催促道。
“我在現場發現了兩種痕跡。第一種,鞋印。院子內一共有三種花紋的鞋印,一個是苗小蘭的,另外兩種鞋印均為男性所留。一個是圓點狀鞋印,另外一個是線條狀鞋印。這兩種鞋印都很新鮮,應該是剛踩不久。其中圓點狀鞋印碼號為四十二碼,我在屋內找到了同碼號的鞋子,所以這個鞋印應該是死者廖光永所留。線條狀鞋印為四十碼,初步判定應該是嫌疑人所留,以此判斷,嫌疑人為一人。”
“第二種,輪胎痕跡。”
“輪胎痕跡?”明哥顯然沒有料到這一點,有些詫異。
“對,就是輪胎痕跡,而且從痕跡面的寬度來看,應該是摩托車。”
“你說嫌疑人偷走了死者家中的摩托車?”
“不是,我在摩托車輪胎痕跡周圍只提取到了廖光永的鞋印,嫌疑人壓根就沒有往摩托車旁邊靠。而且透過現場鞋印的方向,我可以很清楚地判斷兩件事情。”
“什麼事情?”
“嫌疑人曾多次往返死者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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