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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明哥的性格啊!他為什麼這樣做?”我好奇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不管明哥怎麼做,王繼承始終低著頭,一聲不吭。
啪!這次是一杯冷水!
啪!又是一杯。
啪!明哥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被連潑了幾次的王繼承,忽然抬起頭來盯著明哥,我竟然在他的臉上發現了一絲“服軟”的意思。
也正是捕捉到了這個表情,我心裡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明哥故意為之。先前,我已經告訴了明哥王繼承可能會有暴戾的性格,而透過前幾句的審訊,我們不難看出,我的推斷沒有偏差。
明哥的這種做法的精髓就四個字“以暴制暴”,這就好比“文爭武鬥”,你跟一個武夫說道理,沒用,除非你能在功夫上壓倒他,他才會服你。像王繼承這樣的人,你跟他走心,一點用沒有,要想讓他服,你必須要表現出兇狠的一面。
有人可能要問,這難道不涉及刑訊逼供嗎?在這裡我必須要解釋一下,刑訊逼供是用肉刑或者變相肉刑折磨被訊問人的肉體,獲取供述的一種極為惡劣的審訊方法。明哥這種做法最多就是有些不合適,但絕對不是刑訊逼供。
“小龍,給他擦擦!”明哥把放在桌子上的抹布扔給了我。
我點了點頭,將王繼承臉上的水漬擦拭乾淨。
“你可以說了!”估計明哥也感覺到了他的態度有些變化,點了一支菸,站在他身邊,說道。
王繼承甩了甩頭,冷笑一聲,緩緩地張了口:
“我覺得我說出來,你們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
“哼!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也不缺你這一隻!”明哥比喻得恰到好處。
王繼承翻眼瞅了明哥一眼,自嘲地說了聲:“我確實是個另類。”
“別給我扯遠了!”明哥警告道。
王繼承的喉結上下蠕動,用眼睛瞟了瞟明哥拿著紙杯的右手,接著緩緩地說道:
“從我記事起,在我的心裡就有一種衝動,小時候不明白,等稍微長大了一些,我才知道那是一種犯罪的衝動!說起來你們可能不相信,別人心裡都在幻想著有錢、有地位,可在我的心裡,我就是想殺一次人。”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這個念頭一直埋在我的心裡,埋了好多年。我很崇拜《電鋸驚魂》裡的那個殺手,可以肆無忌憚地肢解人的身體,我無數次地幻想,如果我能那樣一次該多好!”
“一直到了上大學,接觸了形形色色的人,我的這種慾望越來越強烈,為了能抑制住這種慾望,我每天在半夜裡用鋼鋸鋸樹枝來緩解。可這個辦法並沒有讓我的慾望有任何消失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強烈。”
“我的養父為了給我掙錢交學費,在老家包了果園,每年放暑假,我都會給他看兩個月的保安室,也就是在那裡,我的夢想終於能夠實現!”
王繼承說到這裡,臉上竟然露出了幸福滿足的笑容,我只能說,他的世界,我們不理解。
“我記得是四年前的七月份,我在保安室裡坐著,有一個女的來到保安室,想讓我給她倒杯熱水吃藥,我看她面色蒼白,嘴唇發紫,就知道這就是老天送給我的禮物。”
“我把她騙到屋裡,用枕頭直接把她捂死。那個小區裡住的都是外來打工的人,所以我知道不會有人找過來,我就放心地把屍體在屋裡放了一夜。第二天,我去買了一個新的切割機,還有一大塊塑膠布,準備晚上開始分屍,實現我多年的夢想。”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把屍體的衣服脫掉,開始用菜刀切開她身上的肉,用洗臉盆放掉她身上的血,我開啟切割機,一點一點地鋸開她的骨頭。一具屍體,我整整分割了三個晚上,做完這一切,我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以前聽我養父說過,門口的窨井是廢棄的,那裡面剛好可以藏屍,所以我就把肢解後的屍體用編織袋一裝,趁著晚上沒人,扔到了井裡。接下來的三年暑假,我每年都會殺一個。”
“你對作案目標有沒有選擇性?”明哥問道。
“因為我個子不高,所以我都會選擇那些身材矮小的人!”
“你為什麼只選擇女性?”
“因為女的普遍反抗力小,成功率高!”
“你難道沒想過,藏在窨井裡的屍體會被發現?”明哥問了一個很刁鑽的問題。
“我養父說了,那個地方廢棄了很多年了,而且在去年暑假時,上面還蓋了垃圾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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