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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這裡只有葉茜能回憶起這個細節。
“你的意思是說,嫌疑人用來裝屍塊的編織袋,有可能是從看門老大爺那裡拿的?”我很快知道了葉茜想表達什麼意思。
“對,你想想,老大爺雖然現在戶口已經遷入到我們市,假如他在老家還種植有果樹,就有可能會有這種編織袋。”
“咱們只要問問是誰從他那裡借的編織袋,那這個人就是嫌疑人?”胖磊做了總結性的發言。
“走,趁亮回家!”明哥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使勁地踩了踩,有些激動地說道。
當我們再次趕到保安室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半鐘,冬季這個時候,室外已經是夜幕降臨,保安室內也亮起了刺眼的燈光,和白天相比,此時屋內的陳設看得更加一目瞭然。
“大爺,我們又來了!”明哥一腳踏進屋內。
“還有什麼要問的?”
“這個袋子不知道您是否熟悉?”明哥把一張編織袋的彩色照片放在了大爺的面前。
只見大爺把掛在脖子上的老花鏡架在鼻樑之上,他只是簡單地瞄了一眼,便說道:“哦!這不是土肥袋子嘛!”
“袋子上只寫著是肥料,大爺您能一眼就看出這是土肥(富陽市對人工肥料的俗稱)?”明哥微微一笑。
“這是我們老家產的肥料,我怎麼可能不認得!”
“您最近幾年回去過?”
“沒有,沒有,我一直都沒回去過。”大爺一聽明哥這麼問,有些緊張地回答道。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種包裝袋肥料廠也就這幾年才用的,您既然沒有回去過,怎麼會認識?”明哥緊追不捨。
“我……”大爺頓時語塞,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不用問他肯定是對我們撒了謊。
“請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明哥逼問道。
大爺一咬牙,一跺腳,張口回道:
“沒錯,我是回去過,我在老家還種了十幾畝果樹。”
“那你為什麼要撒謊?”
“我……”
“你什麼?”
“我……唉!”大爺語頓之後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也知道,我是個‘五保戶’,這萬一讓街道知道我還有經濟來源,肯定不會給我辦‘五保證’,所以我對外從來不敢提這件事!”大爺給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現在果樹還種嗎?”
“不種了,我是從別人那裡承包的,就種了四季(四年的意思)。”
“那平時農忙的時候,你怎麼辦?”因為他給了我們一個還將就著說得過去的理由,所以明哥的語氣也變得平緩了很多。
“隨便編個理由,請個假還不容易?反正街道的人幾個月都不下來一次,我走個十來天也沒人發現!”大爺解釋道。
明哥聽後,點了點頭,接著問:“這種編織袋,你有沒有借給過別人?”
“我從家裡帶來好多這種編織袋,床底下還有,這玩意又不值錢,借不借,我也不會放在心上,你讓我說具體借給過誰,我還真不一定能想起來!”大爺很誠實地回答。
“是在屋裡的那個雙人床下面嗎?”明哥朝屋裡望了望。
“對,就是那個床底下,你們要需要的話,我去給你們拿!”大爺很客氣。
“是這樣的,大爺,我們需要拍幾張你的保安室的照片……”
“沒事的,你們拍,儘管拍!”還沒等明哥說完,大爺爽快地答應道。
因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嫌疑人裝屍的編織袋極有可能是從門口保安室借來的,按照物證提取的規定,編織袋作為作案工具的一種,一定要查明它的出處,這也就是我們要給整個保安室拍照的原因。
胖磊走到勘查車裡,拿出了單反相機,快速地調整好,我們其他人則全部都走出室外。
咔嚓,咔嚓!屋內響了相機快門的聲響。
“小龍,你進來搭把手,把床底下的編織袋給我拿出來,我彎不下腰。”
按照規定,這剩下的編織袋要拍細目照片(俗稱特寫),所以必須要從床底下把袋子給取出來。
聽到胖磊的召喚,我轉身跑回到屋裡,趴在沾滿汙漬的水泥地上,把床下那十幾個編織袋抽了出來。
咔嚓,咔嚓!胖磊變換角度,對著編織袋就是一頓狂拍。
“哦了,放回去吧!”
聽胖磊學著趙本山的東北腔調指揮我幹活,我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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