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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星嘰嘰喳喳說著,拉開水行球拉鍊,扯著咼冎鑽出水行球,順腳踢開水行球。摸黑走幾步,探手一劃用鎂棒點亮兩根蠟燭。再熄滅鎂棒把鎂棒還塞進牆壁格子內,反手往咼冎手裡塞根蠟燭,帶了他當先而行。
咼冎好奇的四處打量。此處乃是一間造型奇異長室,頭頂一隻水行球管道且管道口還有隻實心橡膠球充當閥門,把管道口卡得滴水不漏。兩端步行階梯邊緣,那保齡球球道般送球通路上,擠滿了一隻只水行球。
此刻被尚星踢開的水行球咕嚕咕嚕停下,咼冎又發現,長室兩邊地槽內也盡是這種水行球。可知當初這個遊樂場,水行球很受歡迎。
又走一陣,就能見到跳臺般水行球的向上發射口。一看其手動、電動、氣動三用型鉸鏈結構,即知因何尚星至今還能應用此類遊樂工具進行上下往來。
尚星不但說起話來嘰嘰喳喳,走起路也蹦蹦跳跳。她帶了咼冎走到與牆壁完全一色的門旁,將蠟燭放在門邊地上並吹滅。咼冎有樣學樣吹熄蠟燭。拉著咼冎摸黑離開這間水行球起點站終點站一體的構型奇異長室,關上門又走數步,尚星手中便多了只熒光棒。她把熒光棒一彎戴自己頭上當髮卡,剛向咼冎遞根未折亮熒光棒,就見咼冎頭上卡著礦燈,頓然皺眉跳腳大發嬌嗔:
“真是!你有照明工具也不早說!”毫不客氣擰亮咼冎的礦燈,順手把未用的熒光棒仍塞進旁邊牆壁的小格子內。
倒把咼冎弄得為之無語。
“嘻,脾氣還挺好,”尚星調兮似的在咼冎臉上扭一把,衝咼冎做個鬼臉,扯起被逗笑的咼冎就是一路小跑。
礦燈映照下,能看出這是條廊道。過廊道又從一個和牆壁色澤完全一致小門內鑽出,便是開闊空間。此處被設計為假山流水。一個個大大小小方池圓池小潭內,都是熱氣蒸騰。不過這裡的溫泉水已經只有36-45度,很適合洗浴或泡澡。
“洗吧,”尚星乾脆利落褪掉三點,便浸入池內自行洗浴。
若彼此間沒發生過那檔子事兒,咼冎自然得客氣客氣。雖在黑暗裡有過,但男女之間就那麼回事。一旦有過,彼此隔閡自然而然降到最低。何況女孩子家都這麼大方,男人誰怕誰?
就微微一笑,甩飛衣衫也進了池子。
各自洗了幾分鐘,這段時間裡沒事兒就泡溫泉的尚星便來給咼冎搓灰,搓沒兩下就極不盡職抓起咼冎小兄弟捏弄玩耍,一邊玩耍還一邊十分好奇問著,這東西究竟怎麼變成觸手系的信子。
“別鬧,”咼冎壓下再次泛起的浴火,推開好奇寶寶般尚星。
即便容貌、膚色、身材都酷似尚月,畢竟一個生養過,一個懷都未曾懷過,其懸垂和彈性肯定不一致。而這段日子,一個飽經風霜一個沒事兒就在溫泉裡玩兒,故實際說來,尚星更如其容貌的17、8歲,尚月卻明顯多些少婦韻味。兩相對比,以視覺感官論,自是發育幾近完美,膚質如玉如脂的尚星更易令人心動。
何況,還有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嬌豔這句老話。
但蟲體能力方才肯定得到了充分滿足,咼冎心知肚明,即便再度崛起,也是自然人常規形態。而自然人常規形態怎麼說呢?且!你再勇猛,也就那麼一會兒。你再技術,也做不到情趨工具般變化無常、隨意調節。梅開二度固然可以延長時間,體力充沛固然可以加快頻率。問題,身為男人,在沒有愛情因素下梅開度數越多,通常而言你越是在做苦力。之所以樂此不疲,更多意義還是要證明自己是個男人並且要證明自己是個很男人的小心思。
何況蟲體功能時,其蟲軀相當於禮貌般覆蓋表層,實際說來並非真實接觸。此時卻是毫無覆蓋。對於向來講禮貌的咼冎,沒弄清對方是否健康前,那是千萬的不能也絕不會再做。
被拒絕的尚星嘟起其嬌豔紅唇,偏偏腦袋,眼珠子咕嚕嚕轉轉,雙手托起臉頰假扮鮮花,仰視咼冎有幾秒,突然很萌很嗲很雅蠛蝶問:“那,不然我為你服務,打三壘?”
髒語裡的打三壘,實指口且。“拜託,”咼冎啼笑皆非:“都成年人了先幹正事成不?行了我的小妖精,以後都一家子,什麼時候想‘咬’,還不你說了算?趕緊換冬裝!你這三點式就算浴衣,讓別人看了,我也很吃虧。”
“小妖精?咬?……哇!”尚星雙眸放光:“原以為打三壘很新潮。敢情現在才知咱老祖宗怎麼運用漢字智慧!放心,身為女人我有這自覺,為自家男人噹噹小妖精有事沒事咬一咬那是天職。走,咱先辦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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