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雖然有時候辛辛苦苦在大街上呆一天,都鮮有人問津。但五哥並不氣餒,掙得少不比一點不掙強多了麼?
本想著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開個出租,日子雖然緊張但圖個樂呵,可是很多事情往往不如人願。
大約一個星期前的晚上十一點鐘,剛和幾個朋友喝完夜酒的五哥,正在車站廣場前休息加“趴活”,一位身穿白裙、面色蒼白的女孩兒來到車前,敲了敲車窗。五哥趕緊探出身子說姑娘你要去哪兒啊,這大半夜好不容易來了個生意,他自然格外珍惜。
“去西方賓館!”面對五哥的熱情,女孩兒的態度顯得更加冰冷。
西方賓館?這名字聽起來怎麼感覺這麼彆扭呢?五哥小聲嘀咕一聲,然後使勁晃了晃腦袋,使自己變得清醒一些,但想了好久都記不起縣城還有一家名字這麼古怪的賓館。
五哥手握著方向盤,緩緩發動車子。正準備開口仔細詢問一番,坐在後面的那位白衣女子突然語氣冷冷地開口:“一直往西開就是我要去的地方。你快開車,我很急!”
五哥雖然特別需要這單生意,可是他並不是黑心司機。不問清楚路程他是不會接下這個活兒的,正準備詢問,身後女孩兒遞出來一張百元大鈔,語音依舊冰冷的開口:“你到底去還是不去?去就快點,我趕時間!”
在每月人均工資只有三四百塊的九十年代,一張百元大鈔的誘惑就不用說了。當下五哥就不再說話,心想著接了姑娘這一百元,哪怕一晚上不睡覺也得送女孩到滿意的地方。
然後五哥伸手將百元大鈔接過,放在前儀表盤上。然後說了句:“我一直往西開,快到的時候你提醒下,省的我開過了。”說完還透過車鏡看了看,卻發現鏡子裡的後座空空如也,五哥疑惑的扭過頭,發現女孩兒正盯著自己。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扭頭猛踩油門向西邊疾馳而去。期間他偷偷的抬頭看了看鏡子,裡面的女孩兒正低頭擺弄這什麼,五哥心想剛才自己八成是眼花了,放下心來專心的開起了車。
新縣是個小城,五哥油門踩得很緊所以沒過多會兒就出了縣城,但後面的女孩兒沒說停,拿了人家一百塊的五哥也不好意思開口囉嗦,繼續往西走。
一路上,酒醉心明的五哥還在不停滴思量著:西方賓館?這名字既熟悉又陌生,它究竟是在哪裡呢?可還是記不起來,五哥搖搖頭心說自己老了啊,以後可不能喝那麼多酒了,耽誤事兒!
夜靜車稀,五哥很快就將車子開到了西郊城鄉結合部的大轉盤然後繼續往西行,來到僻靜的郊區。在他的記憶中至此向西的區域全都是工廠或農田,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西方賓館”。
“繼續往西。”就在五哥慢慢放下車速準備開口時,後面又傳來冰冷而明確的指令。
繼續在漆黑無人的夜裡向西走了七八分鐘,眼神迷離的五哥看到馬路右側有個黑乎乎的牌子,牌子邊上有個閃著昏黃燈光的門。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陰森冰冷的女聲:“停車!”
五哥聽後心裡一驚,猛踩剎車,計程車輪胎出迸發一陣火花後,穩穩地停在道路的中央。
來不及說話,五哥只聽見後面的車門“吱呀”一響,再扭頭回看時原本坐在後面的白衣女子不見了,抬眼看去前面昏黃的門洞處閃現一道白影。
這時站立在門洞之下的五哥才得空抬頭仔細觀察起眼前的這個黑乎乎的鐵柵欄門。斑駁的門頭上,呈拱形焊接的金屬大圓牌之上,白底黑字地居然寫著五個大字:新縣殯儀館!!
“呸呸呸…”其實午夜開車的司機都講究一個說法,就像看到殯儀館就會覺得特別晦氣,心想這女孩兒半夜來殯儀館幹嘛,膽子真夠大的。可是下一刻他猛然就想起女孩兒說的是西方賓館…聯絡到女孩兒的種種古怪,五哥傻眼了,車子調頭玩兒命的開回了家,躺在床上久久才睡去。
“老五,起床;起床吃飯啦…”中午,還在床上睡覺的五哥被媳婦兒叫醒了。
“昨晚生意如何?該交公了啊(就是要把掙的錢交給媳婦兒保管,男人都懂得…)”起來以後,媳婦兒在邊上問道,沒有發現自己丈夫眼中的不安。
“昨晚拉了個…貴人,掙了一整張,錢在我兜兒裡你自己拿吧”五哥有氣無力的說到。
“是麼?那可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哎·哎哎哎…老五你收到假錢了吧?不對,我怎麼看著這張錢…”見自己媳婦兒的反應突變,且越來越強烈,五哥縱身跳下床,快速來到媳婦兒身邊搶過他手裡的錢…沒錯,手裡是一張面值100億元的鈔票,只不過是給死人用的…看到這張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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