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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還踮起腳摸了摸我的額頭,問我怎麼了。
她手觸控到我額頭的剎那,我身體不由得打了個機靈,因為這是一種熟悉的,卻又說不上來的感覺。除了很冰冷,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我知道這不是好什麼好事情,猛地開啟她的手,然後很生氣很憤怒地看著她。
女孩見我如此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我早就說過我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哭了,總感覺自己是個站著尿的爺們兒,讓個小娘們在自己面前哭只能說明自己沒本事。見她哭的那麼委屈,我就在心裡想著是不是自己太過於警惕了,沒準是感覺錯了呢。這邊我越想越糾結,女孩兒卻越哭越兇,到最後我受不了心裡一橫愛咋咋地,不能讓她再哭了。然後伸出胳膊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說你別哭了都是我不好。你再哭我就不送你回家了,女孩兒聽了馬上就不哭了。但是讓我揹她,那時候我雖然小,但畢竟揹她不是什麼難事,點點頭就往下蹲了蹲,她便跳了上來。
我在村子裡跟小夥伴出去玩兒,也沒少背過人。跟著毛蛋他們互相背的多了去了,我最喜歡背毛蛋的妹妹,她也三歲,長得瘦瘦的背起來很輕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明明覺得背上的女孩兒比毛蛋妹妹胖不少,背起來卻那麼輕…而祠堂裡的那傢伙進去以後,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準備休息,結果他剛一坐下,祠堂內便颳起一陣陰風,颳得掛在中間的一排一排的靈位啪啦作響,本就暗淡的燭光更加微弱了,隨時會熄滅的樣子。
“你個瘋婆娘玩兒夠了沒有,出來吧。”他看著風颳過的地方皺了皺眉頭,聲音發怒的同時帶有一絲寵溺。隨後風停了,蠟燭漸漸不再搖晃,然後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穿著鮮紅嫁衣的女子,女子很漂亮但是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看上去無異白紙。看到眼前的男人,略有調皮的笑了笑,然後竟走上前坐在了他的懷裡。
“葉子,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我根本就不值得你這麼做。”男人輕輕的用手拂過女子的長髮,溫柔得開口。女孩躺在他的懷中幸福得說能和你在一起,一切都值得。男人楞了一下而後把手伸到臉上用力一抓,整張臉都變了,變成了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他懂得易容術,之前去裝作風水先生給後坡村民設死局的時候一個摸樣,而今天去村子裡抓我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個模樣,也難怪他敢出現在村子裡,因為根本就沒人認得出。扒下假臉之後他看著懷中容貌比自己年輕五六十歲的女子說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哪裡還配得上你。女孩兒只是微微一笑抬頭朝著他已經皺巴巴的臉上吻了上來。
男人叫海清,女孩兒叫葉子。半個世紀前,老廟村民一夜之前全死的那天晚上,葉子穿上了身上這件嶄新的嫁衣,因為只要天一亮,心愛的海清便會在迎娶自己。然而這也是她最後一次穿新衣…海清也是老廟村的,當晚去隔壁村朋友家裡報喜去了,因為他們這裡的規矩是結婚前一天新郎要到附近村子裡所有關係好的人家裡喝上一杯酒,所謂喝百家酒,就是為了給結婚討個好彩頭。海清朋友比較多,跑完最後一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再加上喝了不少酒朋友就留他住下了。
等第二天他醒來回村子裡以後,卻發現了村子裡的人全死了,而自己未過門的新娘,穿著一襲嫁衣,坐在梳妝檯前就像是睡著了…海清原本性格很開朗,廣交朋友。從那天以後整個人都變了,默默地安葬了親人以及葉子,然後和其他村子知情的人一起埋葬了村裡所有的人,然後供奉在這祠堂裡面之後就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是他回來的時候,就在這祠堂裡看到了葉子,還記得剛回來那天,和現在場景相似,一身嫁衣的葉子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海清只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離開人世半個世紀,她竟然還守在這祠堂,不願離開。
率先開口的是葉子,滿臉淚水的看著他喃喃開口:“海哥,你終於回來了。”
那四目相對的一刻,海清老淚縱橫,她知道葉子苦等半個世紀不肯投胎,是因為自己臨走之前在祠堂前對著全村人的靈位發過誓,傾盡一生也要查出他們的死因,然後給他們報仇!之後他遍歷全國各地,四處拜師學藝,苦苦尋找當年的線索回來報仇的時候,等待自己的,卻只有自己未曾過門的妻子。
她還在,他就一定還愛。但愛的方式卻變了,海清忍住心中那份跨越人鬼進行逆天愛情的衝動,始終沒給她好臉色,就是要讓葉子放下自己,然後去投胎。海清自己清楚如果要報仇就不可避免的利用茅山法術,因為他也屬於茅山派。那樣一來會天道難容,不過有好結果,為了一個難以預說的幻影,他怎麼會忍心愛人繼續等下去。
可是葉子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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