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的女兒在玩兒沙包,周大的女人坐在床頭納著鞋底兒。由於舅舅和周大的計劃,我們在此停留了將近一個月,這一個月來可以說是我自打從家裡出來以後最安穩的時間,沒有鬼怪,也不用那麼勞累的沒日沒夜的趕路,每天就是吃喝玩樂,愜意極了。尤其是有周大的女孩兒陪我,我似乎好久都沒想雨萱了,慢慢的腦子裡竟然忘記了找媳婦兒的事。當然奇怪的是之前每次遇到危險時候就會感覺後面有人拽我,這段時間沒有危險我就慢慢發現反是我跟周大女兒捱得近了,後面也會有那種感覺。
周大的女人納著鞋底兒,眉頭微皺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腦子想著事情手上卻沒有停止,手指被針扎破,鮮血瞬間就湧了出來,她輕輕擦拭一下然後用牙齒咬著嘴唇,似乎在為什麼而揪心。此刻已經深夜,若是平日裡大家早就睡了,現在我倆沒睡是因為玩兒的盡興了,而她則是在惦記自己的丈夫。
突然,大門處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女人猛地抬頭放下手中的針線框子,大步來到門前拉開門栓。門開以後看到舅舅她鬆了口氣,可是看到舅舅進門以後身後空空如也女人臉色一變連忙跑到門處往外瞅,舅舅舔了舔舌頭,到嘴的話終究沒說。過了能有五分鐘,女人呆呆的走進家,機械般的鎖上大門,也不管舅舅徑自回了房間。
“你怎麼什麼都不問?”跟進去以後,舅舅輕聲問道;我看到舅舅回來馬上高興的起身往他懷裡撲過去,舅舅抱住我以後沒有像往日一般用他那帶有小胡茬的下吧擦我的臉,而是神色凝重的讓我趕緊睡,說完就把我放到床上,然後他拉著女人走到了院子裡。
“俺剛剛躺了會兒,做了個夢。”院子裡,女人帶著哭聲說道;昏暗的月光下,舅舅看著她的臉是那麼的無助。而聽女人說完,舅舅心裡馬上一驚,隨即開啟天眼朝著屋內看過去,果然裡面還有一絲陰氣,但沒有髒東西,應該是有什麼東西來了,又走了。
“不用看了,俺讓他走了”女人說著眼淚就又掉下來了,抽噎著跟舅舅講了她做的夢,原來就在半小時前,我和她女兒在邊上玩兒,女人在做針線活兒,做著做著只覺得突然身子很冷,然後莫名的睏意席捲全身,就不自覺的趴在床頭的桌子上面睡著了。
似乎睡了好久,女人只覺得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很熟悉的聲音可她就是想不起來是誰,抬頭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丈夫周大,只不過他背對著自己蹲在地上再喊自己的名字。女人看到以後喜出望外的邊往前走邊說你不是跟楊少師父去配合警察抓那壞人去了嗎,怎麼自己回來了?
可是周大似乎很害怕自己的樣子,嘴裡不停地喊著別動,不許靠近他之類的話;雖然不明所以女人還是停了下來,然後問他怎麼回事。這是周大突然開口,聲音帶有哭腔:“秀琴(周大老婆的名字),你不要害怕,聽我說完…其實我一個月前就死了,家裡面的那個我是假的,是殺我的人用易容術變得,他是個壞人!他要害楊師父還有些咱們家人,他在這裡的時候我進不來,現在趁他不在趕緊回來告訴你一聲,我已經死了,你是改嫁還是在家裡守著我都沒有意見…”
秀琴聽完感覺莫名其妙,心想你這不是好好的麼還說什麼死不死的,也不管她不讓自己靠近的話了,直接走上前去,拉了他一把,這一拉直接把她給嚇醒了,因為在拉起周大的瞬間,她看到自己丈夫臉上,根本就沒有了器官,整張臉就像是一個平面!
醒來以後秀琴猛地大喘氣,使勁拍拍胸口心想做噩夢了做噩夢了,然後倒了杯水給自己喝,放鬆一下後心想自己真是神經過敏,怎麼好好的做這種夢,轉身瞬間看到牆角有一小堆沙子,家裡好久沒有動過泥瓦活兒了,怎麼會有沙子,秀琴疑惑的走上去一看,再次嚇得叫出聲來,因為仔細看那沙子就是兩隻腳印,緊接著秀琴突然就想到剛剛夢裡面周大蹲的地方正是這裡…再回到床上的時候秀琴心裡已經掀起巨浪,一直在想自己為什麼會做這個夢,這個夢會不會是真的…她想盡了一切的一切,卻沒想一個最應該想的問題:丈夫沒了,自己何去何從?
“周大給我託的夢,是真的麼?”秀琴流著淚問舅舅,而舅舅心裡此刻異常的難受,眼角隨之溼潤,他艱難的點點頭,感覺此刻腦袋如有千斤重!
“他爹哎…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哎·哎…”得到舅舅的肯定,秀琴再也忍受不住,撕心裂肺的哭聲,響徹天空!
或許,這就是一位平凡如沙粒般的中國婦女在愛情和婚姻面前所表現出來的偉大!不到最後一刻,不會相信那個壞的結果。或許這稱不上愛情,但就算把他們看成是一男一女搭夥兒過日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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