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煙霧來得快,散得也快,前後一共十幾秒鐘。可當二人重新睜開眼的時候,這附近哪裡還有苗族人的影子?
“快回家,這展坤要跑一定會回去取他的東西的!”鬼面毫無遲疑的拉起舅舅往回跑,這次鬼面是真的怒了,氣得牙根子都癢癢。可是他們回到家,衝進展坤房間的時候,發現這裡跟之前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變化,也就是他還沒回來。這次鬼面真的不明白了,如果說展坤走的時候連東西都不要了,這顯然不成立,陰陽行當裡的人可都是把自己的傢伙事兒看得比命還重要;可是若說他還沒有回來,也有點說不通。鬼面雖然也在跑,可畢竟還攙扶著舅舅。速度跟展坤比差遠了!
“會不會他把浪浪藏到一個地方,現在去了那裡?”邊上舅舅滿頭大汗,有氣無力的說到,前前後後跑了那麼久,身上的傷口發出劇烈的疼痛,此刻他倚在門上,說話都有些費勁。鬼面目光掃過屋內的一切,陷入沉思。
此刻。在某處黑暗陰森的地下室。我已經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睜開眼卻是望不盡的黑暗,感覺自己坐在地上想要站起來,才發現自己雙手被反綁住,根本就站不起來,我用肩膀頂住後面的牆壁,想要一點一點蹭著身子站起來,可前面還好,等馬上要站起來的時候感覺後背一滑,身子又重重的摔倒在地,幸好我在落地的前一刻努力向上抬了抬頭,才不至於後腦勺先著地,後是雙手被綁在後面實在動不了。重重的摔了一下,痛得我眼淚不住的往下流。
摔倒在地以後我發現還不如之前可以坐在地上,現在想做起來都不行,身子用不上力,只能在原地打滾,選擇躺著還是趴著。我想喊,可是我又不敢,因為我的腦子裡揮之不去的就是最後一刻,在我們門前看到的那張臉!
眼珠爆裂,臉色發青,整張臉腫的像白饅頭!
沒錯,這張臉就是我在家拔了新墳上的招魂幡,當晚所夢到的那張臉!
躺在地上越想越害怕,可是又因為害怕,控制不住的去想;隨著眼睛逐漸適應黑暗,我可以隱隱約約看清我所在的地方就像家裡面放紅薯的地窖,唯一不同的是這裡四面都是牆;腳下沒有鋪磚,是潮溼的土地,前面五米遠處有個小門,勉強可以算是一個地下室,整個地下室裡面散發出潮溼腐爛的氣息,我甚至覺得待著這裡時間久了我也會跟著發黴!
看到這裡面除了我再沒別人,我慢慢的放鬆下來!其實我的性格就是這樣,不管以後的事情怎麼樣,哪怕下一秒就死好不好,這一秒我也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以至於所有跟我親密切除的人都說我心大。當下我就努力的翻了翻身,來到牆邊以後,艱難地側起身子,靠在牆上,再次慢慢的起身,終於靠著牆坐了起來。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管了,閉上眼睛準備歇著,可是閉上眼沒多久我就發現周圍散發出吱吱的聲響,這聲音讓我剛放下的心,再次的噗通起來,這聲音在熟悉不過,是老鼠的叫聲!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天生怕老鼠。看到老鼠以後就腿軟,然後噁心乾嘔,渾身起雞皮疙瘩膈應的要死,這跟老鼠的大小,或者生死無關;換句話來說哪怕一隻小老鼠或是一直死去的老鼠被我看到,我都會身子發抖!甚至後來上大學的時候,解剖課上正拿著手裡的小動物屍體研究,突然被告知拿著的是剝了皮的小白鼠,嚇得我大叫一聲,將手裡的小白鼠屍體丟得老遠,導致被同學取笑還有女神的鄙視,當然這是後話。
當下聽到老鼠叫我就慌神了,甚至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毛孔逐漸變大,雞皮疙瘩蹭蹭的往上冒,雖然我害怕老鼠,可是既然它們(沒錯,是它們;因為這吱吱聲太密集)就在我身旁,我還是控制不住的要看看,畢竟不知道的才是最恐怖的,但是我也沒敢一下子睜開眼,害怕驚到它們上來咬我,所以就微微眯了一條縫。
睜開以後我就後悔了,並且在以一秒‘啊’的尖叫一聲,身子直接站了起來,是的之前我怎麼努力都站不起來,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剛剛從我身邊到大鐵門中間的位置還空蕩蕩的,可現在竟然密密麻麻的全是肥碩的老鼠,它們統一眼睛泛著幽幽的綠光,將整個地下室照射成綠色,無比陰森;所有老鼠咯吱咯吱的磨著牙看向我!最可怕的是在所有老鼠前面,也就是最接近我的地方站三隻巨鼠!
之所以用站,是因為它們三個不同於後面的老鼠四爪挨地,而是像人一樣直立起來!而之所以稱之為巨鼠,是因為兩邊的老鼠都和狗的身體一樣,中間的更是身體像個七八歲甚至十幾歲的小孩子那麼大!看著眼前的老鼠,我下意識的將身子往後靠,雖然我早就已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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