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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
生命是一個圓
劃來劃去的全是圓裡的淚水。
在陳然心裡,他也不清楚寫下這首詩的時候,到底是在為自己悲涼,還是在為自己的母親悲涼,或許,是為整個家而悲涼吧?
第二卷 鋒芒初現 第二章 佇列比賽。
在新生們共同的期待中,與地獄告別的日子終於要來臨了,大家都已經受夠了掰著指頭數日子的生活了。在兩個教官和二個隊長的虐待下社經系的實力也是有大幅進步的,按葉班長的話來說就是:“可以和兄弟院系試比高”。而現在進行的是最後的佇列訓練。這可以用各種報告裡的一個專業的名詞“總結”來形容。
依然是炎炎烈日,大家已經不能說是身心上的疲累,就如失去知覺的生物,只知道重複著機械的動作,王排長葉班長看見也只能在旁邊不住地打氣。“好鋼要使到刀刃上,現在是軍訓最關鍵的時期,就像二萬五千里長徵一樣,只要大家把最後這一步走好了,堅持住了,那迎接我們大家的就是勝利,挺不住,就我們所有的人這些天都白累了白苦了,明白了沒有?”
這樣的話當然是天天說上好幾遍,簡直就成了和尚廟裡吃飯前得念上一段經文一樣,訓練內容也是白菜豆腐,吃多了就枯燥無味。枯燥還好說,有些訓練簡直就是自已折磨自已,比如說踢正步吧,那實在不是人做的事情,“啪啪啪”的聲音雖然是整齊悅耳夠舒服,但疼的可是自己的腳板心。堅持一二天難度不是太大,但十幾天下來真的是不想讓人活啊!男生開始的時候只是是渾身痛疼,雙目有些呆滯罷了,到後來實在堅持不住了,就只好繼續非法偷懶。貓和老鼠的遊戲在這裡是天天上演。女生則是一開始還吱吱喳喳,很是新鮮。再過一二天便都是有氣無力,痛哭涕零,有些女孩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倍加地思念起家來。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啊!不一會兒,女孩多半要哭成個淚人兒了。到後來女生們多半也是將男生那一套學以致用,將非抵抗不合作運動執行到底,要是印度甘地泉下有知,怕是死了也不安生的。
王排長有時火了也想罵娘,但女生是不能打的,先不說這一巴掌打了下去,是生是死不清楚,那也鐵定哭的讓你覺自已肯定是犯了滔天大罪,實在搞不好還惹下什麼辣手催花之類的官司;男生也是不好打啊,這年頭,學生可是惹不起的主啊,表面上裝裝樣子,給點面子就行了,真要動真格的,搞不好自已還不如當學生的心黑呢。
“集合,大家都知道,再過兩天就要佇列比賽了,現在我們的軍訓人數是135人,因為在比賽時用的方塊隊型,為了使整個佇列比賽更具有觀賞性,上級領導和我們商量之後決定此次佇列比賽10人一隊,一共13列,所以在我們之中將會有5個人是不能參加佇列比賽的。”王排長面無表情地緩緩道來。這個挑人的辦法並非王排長想出來的,簡單點說呢是照本宣科,照搬照套,複雜點說就是理論聯絡實際,但如果我們透過表面現象看本質,則會得完全不一樣的答案。其實,王排長也有自已的苦衷,他知道讓軍訓了那麼多天的新生最後不能參加最後的閱兵儀式,心裡一定會是很不舒服的!就是換作自己肯定也是這種心情。就像中國男足男籃一樣,訓練了那麼久,到打比賽時不能上場,坐冷板凳,那種心情鐵定不好受,但那些運動員畢竟還有的是的機會,一次不能上場,還有第二次。但是學生就不一樣了,在大學裡軍訓裡就是一次,錯過了也許就錯過了人生的一次美好的回憶。搞不好會拿把刀向自已砍過來。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啊,學校要評比,評比的是針對各系各班,但是軍隊裡也要評比啊,針對的就是各指導員各排長班長啊,透過學生的軍訓成果來反應各指導員各排長班長的能力啊,為了訓練功成果更明顯,這個淘汰機制就應運而生。沒有辦法啊,手心手背全是肉啊,但飯碗和麵子還是不能丟的啊。鄭智化不是有首歌是這樣唱的嘛,面子問題,寧死不屈。
“雖然我們也感到非常的遺憾,但是為了集體的勝利,個人犧牲一下是光榮的。”王排長不愧是老兵油子,嘴上的道理還是一套套的。望著一個個黑黝黝的臉龐,王排長心底下還是有一些滿意的,這些新生剛來時候誰不是像個白面書生,柔弱嬌娘,十幾天下來,不說別的,至少不管男生還是女生那臉是被曬得黝黑黝黑的。心念電轉,王排長無聲地苦笑了一下,這個淘汰人的工作終究還是要他來做的,狠狠地咬了咬鋼牙,王排深吸一口氣後便直接喚道:“田濤,出列。”並不是田濤練的動作不好,也不是田濤練的不認真,直接的原因是田濤的身高在社經系的隊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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