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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人說話便容易憔悴。由此可見,男人比女人容易憔悴。朱楠沒本事吸引女人,又沒膽量死纏濫打,更不忍心憔悴,便放低眼光,高舉“結了婚的女人也是女人”旗幟,向老實婦女出發。
朱楠進門,見老實婦女認真地發呆,用一貫的方式調侃道:“怎麼,現在老太太走了,你最大,還不敢睡呀?”
老實婦女也用一貫的方式回道:“切,我算老幾,誰不知道你是她未來的繼承人啊。”
朱楠早已領教女人的厲害,調侃之前早做好了輸的打算,也便沒什麼輸的感覺了。他拿起手機,認輸道:“我說不過你,給你拍張照吧。”
發呆的人需要的便是有人來騷擾,老實婦女只顧著想較勁的詞兒去了,連被人拍照時該有的假裝遮擋禮節都忘了,說道:“給我拍照有什麼用,有種等方姝坐在對面時拍她去呀。”
朱楠對方姝的印象全誕生於腦子裡的七分綠色思想三分黃色思想,還沒聽過有人對她無汙染的評價,遂來了興趣,藉機問道:“你覺得方姝這人怎麼樣?”
老實婦女不假思索,答道:“比你有前途多了!你看人家多好學,整天跟著方總,不像你,要多遠躲多遠。我看你們兩個,同樣為方總的關門弟子,用不了多久,她什麼都學會了,你什麼都不會。你還是要多向我們方總學習,無論是財務上還是處事上,一輩子的精華,你要厚著臉皮時刻跟著她,用不了怕什麼,她可就是怕沒人願意跟她學。”
再沒上進心的男人也不願在別人眼中還不如一個女人。朱楠感到一陣陣刺耳,懷疑自己這是沒事找事問,耳朵刺穿了也是活該,但仔細想想,那段話還是頗具哲學思想的,把對一個人的激勵貫穿於對另一個人的評價之中。
屋裡剛安靜了一會兒,兩個男人破門而入,門撞到牆上又彈回來差點關上了。
朱楠見到了正宗的“破門而入”,嚇了一跳,見一個男人白白淨淨,恐懼感小降了一點,又見另一個男人凶神惡煞,脖子上戴的黃色鏈子跟警隊裡栓獵犬的鏈子有得一拼,恐懼感大增。
凶神惡煞男走到老實婦女桌邊,拿起一本賬本便往桌上砸,砸完吼道:“婊子的,你們今天不拿錢出來,我他媽砸了這裡!”
老實婦女撿起掉到地上的賬本,嚇得臉色蒼白,說道:“我只是一個會計,我又沒權利讓老闆拿錢出來。”
朱楠坐在對面,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是警覺地意識到有潛在危險靠攏。他想過去英雄救美,無奈對面的“美”不美,當了英雄也不合算,他想學以致用走為上策,又怕將來傳出去被人笑話,只好乖乖坐著,眼球都不敢動,生怕那個男人還有君子風度不為難女人把怨氣撒向自己。
凶神惡煞男的君子風度喪失了三分之二,處在嚇唬女人的階段,他再次拿起賬本,再次給了桌子一耳光,嘴裡連說帶罵道:“媽的,你們方總呢,不是都說她厲害嗎,怎麼不出來,躲回去幹嘛,老子的電話都不敢接。。。。。。老子告訴你們,她要是在這兒,老子才不管她是不是老的,照樣搞死她。。。。。。今天要是不拿錢出來,一分錢不能少,否則她別想回來,敢回來的話,老子照樣找人對她先奸後殺。。。。。。”
朱楠從沒聽過有人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過髒話,驚訝得忘了危險,巴不得那人繼續說下去。他聽到有人竟然想象力豐富到把“先奸後殺”用在方老太太身上,更是忘了形勢,差點笑出聲來。
桌面挨的那兩計耳光沒有白挨,不一會兒門口便站滿了人。朱楠終於舒了一口氣,想到接下來就算發生戰爭自己也算得上是強國的戰士,要不是人心都是肉做的,他還巴不得動動拳腳解解心中這些天來對生活積壓的怨氣。
種花的師傅膽兒大好奇心強,第一個衝了進來,拍著凶神惡煞男的肩部問道:“怎麼回事兒?有事出去說吧。”不料那一拍,兩個人就此扭打了起來。
不一會兒,現場的人各就各位——打架的打架,勸架的勸架,看架的看架。
朱楠心腸軟,看見壞人捱打都會同情,又無奈沒化盡天下干戈為玉帛的本事,只好在遠處看形勢行事——誰佔了劣勢同情誰。他見兩個人越打越兇,害怕打架的人沒出人命自己倒出了意外,遂乘機溜出來以減少其犯罪機率。
朱楠見過兩個人有仇大打出手的,沒見過有人素不相識便拼得你死我活的,覺得此乃兩個無趣的大笨蛋,浪費自己的同情心,遂跑上樓,任其自由發展。
第五十三章
朱楠在樓上待了十分鐘,覺得看了一個開頭不看結尾不划算,也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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