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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地方會出這麼一個女子,當初就該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和各處的人打好關係的。”
奇怪的是,田冰冰和管菲的關係特別好。其實也並不奇怪,一個是對吃穿很有品味的女人,一個是愛吃愛穿的女孩,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
朱楠正在考慮該怎麼接近管菲,上天突然降下這麼大好一個機會,他取出了上個月的工資,等待著被人剝削。
七點半,三個人在“聖客來”見面。朱楠到得稍早一些。腿再短的男人,為了見美麗的女子,他都會以一步代兩步來彌補。
剛見面,田冰冰便湊到朱楠耳邊小聲說道:“別個是未成年,別打歪主意哦。”覺得缺少點什麼,又補充道:“兩個人在一起吃吃飯,做朋友還是可以的。”
朱楠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未成年,心想:“你這樣偷偷摸摸的跟我說話,別人才會以為我們兩個人在合夥打她歪主意呢。”
整場飯下來,氣氛還算融洽。田冰冰不知是聰明瞭一回還是歪打正著了一回,把她的女兒也帶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活潑亂跳的小女孩身上,也都忘了成人間的一些情啊愛的。
小朋友在成年之間,總有一種調節氣氛的魔力,比如兩個離婚了的人再見面,帶上他們的孩子總要好些。
幸運真想降臨到一個人頭上的時候,常常是會有附帶品的。吃完飯,田冰冰要回家,朱楠和管菲也要回家,只不過他倆的家都在酒店。
道別後,朱楠和管菲,一個剛成年,一個快成年,一男一女往酒店走去。從“聖客來”到酒店的距離,理應打輛計程車的,朱楠卻忘了面子,說道:“還是走路回去吧,好久沒走夜路了。”可見,男人如果別有用心了,面子也可是可以扔到一邊的。
沒有了小朋友作掩護,朱楠變得有些尷尬,想了半天也撈不出什麼話題來,不說點什麼怕別人不喜歡沉默的人,隨便說點什麼又怕別人不感興趣覺得這人很膚淺。一路上,話題倒全是管菲提起的,她問了他很多問題,畢竟她不是跟心儀小帥哥走路,心裡不會有什麼鬼。
朱楠出現在酒樓的時候,通常都是以亂逛的形式存在的,東聊聊,西侃侃,以這種形式出現在酒店的人通常都是經理級的人物。可他明顯不是。所以,酒店裡剛來的人,都會很快注意到他,可就是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管菲突然問道:“聽說你跟酒店的老闆是親戚,是吧?”
這是朱楠從未間斷過被問到的問題,他越來越無心回答這個問題了。他總怕別人把“有錢人的親戚都有錢”的理論用在自己身上,越發刺激內心的窮酸感。他只好淡淡的說道:“嗯,是有點關係。”人,不能靠某樣東西炫耀什麼,就用看淡的態度裝裝深沉也是可以的。
在那個問題上停久了,朱楠覺得是該主動說點什麼了,遂問道:“你怎麼跟田冰冰走那麼近?”
管菲答道:“哦,她這人挺好的,雖然比我大十幾歲,但跟她在一起,我感覺不到什麼隔閡。”
走到酒店大門的時候,朱楠顯得越發不自在起來,他開始四處張望,既希望沒人看見,又希望有人發現。一個男人跟一朵不屬於自己的花走在一起的時候,通常就是這感覺。
第四章
方老太太常常拉著朱楠做一些事情。奇怪的是,很多事情,朱楠做了好多次之後都沒弄明白那是在幹什麼。他沒打算往財務界闖,對財務的事漠不關心,經理讓幹什麼就照幹,沒貪其間的半點知識。
朱楠在財務室待了一年,也不覺自己混出了什麼明堂,別人都是這會計那會計的,只有他,從沒見人叫自己朱會計。
財務室的人本來都輕閒得很,朱楠插進來,從別人手裡搶得了點事做,他覺得事太輕鬆,過意不去,變得勤快起來。同事們見此現象,覺得是天賜的良好資源,紛紛利用起來,漸漸把他當成了雜工。很快,幫部門打檔案、給發票蓋章子、幫倉庫搬貨、到各單位拿送報表之類的雜事,全分配給了雜工。
天下沒有不犯賤的人,就看他身邊有沒有供之犯賤的資源。
晚上十一點,方老太太叫上了朱楠,資料、筆、計算器已經在桌上放好了。
朱楠試著說道:“要不明天再做吧。”他連疑問語氣都沒有使用。他剛說完那句話就後悔了,還在後悔中就已經坐在桌旁了。向方老太太討價還價,結果跟在大型超市收銀櫃臺要求打折是一樣的。這是朱楠對方老太太這麼一個人的年度總結歸納出的一大要點。
“那怎麼行呢,今天的事就要今天做完,明天還有明天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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