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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尋找有錢男朋友了,更不會有後來這些事情的發生。
我越想越氣,越想越恨,就也不管周大光現在是不是和他老婆在一起,就撥通了他的電話。
幸好,周大光的手機號碼並沒有換掉,我撥通了電話,在對方還只“喂”了一聲,就破口罵了:“周大光,你這個混蛋,你當初為什麼要拋棄我?”
不知道周大光是根本想不到我會突然打電話罵他還是他現在不方便說話?他接著電話,一聲不響地聽我罵著。
面對周大光的沉默,我並沒有解恨,繼續哭著罵:“如果沒有和你這個混蛋談戀愛,我在大學裡肯定能找到比你好幾百倍的男朋友。就是你這麼個混蛋耽誤了我找男朋友的時間。
電話那邊的周大光還是一聲不響地聽著我罵。我沒有罵人的天賦,平時也沒有罵人的習慣,更沒有在這方面好好鑽研過。所以面對周大光的沉默,我雖然還是痛恨得咬牙切齒,可也找不出更好的詞彙來罵他。最終也只能無趣地、悻悻地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我竟然覺得剛才這麼一罵,心情還真有所好轉。
該罵的人也已經罵過,該面對的還是要去面對。我現在必須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家去,這樣才能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這樣才能不會給媽媽增添心理壓力。
我迅速擦掉眼淚,為了掩飾自己臉上有哭過的痕跡,我跑到小區的公共廁所先用冷水洗一下臉。
就在我從公共廁所裡出來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電話是周大光打過來的。
經過剛才的冷水一衝,我本來怒氣衝衝的心情現在也歸於平靜,也恢復了該有的涵養。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跟周大光說什麼,是該為剛才的衝動行為道歉,還是繼續用壞脾氣來牴觸他的電話。沒辦法,我只能接起電話“喂”了一聲,等待對方說話。
“莎莎,你今天怎麼啦?”周大光以非常溫柔的語氣關心地問。
我不能把自己這一年多的感情生活曬給周大光看,就只能裝作不耐煩很不講理地回答:“我剛才發瘋,想罵人。難道不行啊。”
周大光用腳指頭也能猜出我突然罵他肯定是感情上遇到挫折了。就開口問我:“你和現在男朋友鬧矛盾啦?”
“有沒有鬧矛盾都不關你的事情。”我態度惡劣的回答。
“不要這樣嘛,我也希望你能過得幸福啊。”
“哼,假惺惺!”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其實我心裡喜歡的一直是你,這你應該知道的。你是我的初戀,是我心裡那塊永遠潔淨的地方,我當然希望你會過得好。”
如果在一年前,周大光說出這樣的話,我會覺得他虛偽,可我現在相信了。婚姻和愛情並不能用等號相連線,我現在不是也一樣嗎?
雖然我已經理解周大光當初的選擇,可我還是因為他傷害過我,而不想再跟他說話了。
我覺得我們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了,都已經是生活在兩個不會交叉的軌道里的人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透不過氣來
日子繼續在鬱悶中過著,工作還是沒找到合適的,生活上無聊得很。再加上工作和生活上因為和夏天訂婚的突然取消而無形上增加了壓力。
我在努力地找工作,我在努力地尋找屬於自己的他。可工作和男朋友都一樣的難找,都是那麼地可遇不可求。
就在我被這無形網纏得透不過氣來的時候,我卻意外地收到了一束玫瑰花。
送我玫瑰花的是夏天,那個對我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接到玫瑰花時,我的心情很複雜,竟然還有點該死的激動。
花是中午收到的,我記得當時我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鬱悶地按著手機,希望能從手機的電話簿裡找到一個男生可以一起喝茶聊天,來彌補同時失去張毅和夏天的空虛。
當送花的人喊我的名字時,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就沒有回應。在那人連續喊了三聲後,我才確信這花確實是送給自己的。我用疑問地眼神看著送花的人機械地回答:“我就是莎莎。”
我在腦袋裡搜尋著有可能送我花的男生,可搜尋了十幾秒鐘也沒想出個合適的男生來,直至送花的人把花遞到我手裡讓我簽字時,我都還在迷糊、納悶中。
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送我的花一到,辦公室的幾個同事就好奇地圍了過來了。
“莎莎,這花是誰送來的啊?”坐在我身邊的男同事張羽首先發問。
“當然是夏天送的。”同事王萍馬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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