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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奔霄的主人是蕭沐辭,他還是覺得挺值的。
“幸好……”蕭沐辭抓起安雨航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幸好你喝醉了自己爆了馬甲,不然我再這麼讓你傷心,以後知道了真相,肯定會特別後悔。”
安雨航笑看著他,沒說話。其實這些都是他自己想做的,無需蕭沐辭內疚,否則反倒沒意思了。
蕭沐辭的吻由手背轉到了嘴唇,安雨航的反應依舊生澀,蕭沐辭吻得很細緻,照顧到安雨航每一處敏感的神經。直到安雨航氣喘吁吁地軟倒在他身上,他才慢慢結束了這個吻。
安雨航被他吻的舌尖發麻,靠在他身上,說不出話來。
蕭沐辭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低聲道:“雨航,文彥對我來說是非常特別的存在。”
聽到這話,安雨航腦子有些發矇。他不知道蕭沐辭是什麼意思,“特別”這個詞難免會讓他多想。
“他父親為救我而死。所以我必須照顧他,這是我答應過他父親的。”蕭沐辭一字一句說得很清楚,這件事他能瞞著安雨航。
安雨航這回不是發矇了,而是被驚得傻愣在那裡。
蕭沐辭看著他,繼續道:“文彥的父親與我父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一直特別好。我和文彥也是一起長大的,我一直管他父親叫‘小叔’。就跟自家人一樣。”
蕭沐辭慢慢回憶著那些過往:“你可能想像不到,文彥小時候特別纏人,而且身體也不好,經常生病。我父親就總跟我說要好好照顧文彥。我父親是接手的家裡的企業,事業上一直很順。但小叔家是家道中落,到他這一輩已經不太行了。不過小叔很有魄力,我父親接手家裡的事後,不顧別人的反對,調動所有資源幫了小叔一把。小叔也沒辜負我父親的信任,舒家的產業就憑這一下,起死回生了。後來我父親跟小叔一起有合作,兩人從沒紅過臉,也從沒有過矛盾。”
“我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一次我父親帶我去建築工地視察。我當時雖然年紀小,但我父親已經開始培養我了。因為是跟小叔合作的專案,所以小叔也跟著一起去了。就是那天,吊車吊起來的鋼筋突然在高空散落,就在我頭頂上,小叔衝過來,一把把我推了出去。他當時力氣特別大,我被推出很遠,撞到鐵架上,把手臂的骨頭撞骨裂了。但小叔卻直接被掉下來的鋼筋貫穿了胸部和肚子。”雖然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但當時的場面對蕭沐辭來說依舊是歷歷在目。
安雨航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心情來面對這件事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出這樣的事,而且還是發生在蕭沐辭身上。
“當時場面很亂。我父親簡直要瘋了,大叫著讓人叫救護車。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失態過。我也顧不得驚嚇和疼痛,跑到小叔身邊。”蕭沐辭握緊安雨航的手,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小叔臉色慘白,抓著我的手,跟我說‘照顧文彥’,我點了頭。小叔又跟我父親笑了笑,但什麼都沒說,隨後就昏了過去。救護車趕來後,我和父親跟車去了醫院,醫院全力搶救了四個小時,還是沒把人救回來。小叔就這麼走了。”
“後來我和父親才知道,一週前,小叔查出了胃癌,已經晚期了。但他沒告訴我父親,想堅持著把這個專案做完。可能也正因為這樣,小叔才會毫不猶豫地救我。但無論怎樣,小叔因我而死,我這輩子都得把文彥照顧好。雖然文彥從沒怪過我,也沒埋怨過一句,但從小叔過世那一刻起,文彥就實實在在地變成了我的責任,我無可推卸,也不想推卸。”所以說舒文彥對他來說是不僅僅是朋友,也是家人,是弟弟,他無論如何都會護著舒文彥。
“我明白。你做的很對。”安雨航眼睛有些發脹,瞭解完整件事,他完全能明白蕭沐辭為什麼能在遊戲上一擲千金,只要舒文彥喜歡,也能理解為什麼蕭沐辭說舒文彥是特別的。他很贊同蕭沐辭的做法,雖然那個時候蕭沐辭也不大,但他已經能抗起責任,屬於男人的責任。
蕭沐辭摸了摸他的頭髮,認真地說道:“也許有時候我會習慣性地先去考慮到文彥的需求和想法,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和文彥沒那種感情。以後我也會慢慢改,凡事把你放在第一位。”
“沒關係。”蕭沐辭笑了笑,說道:“我都懂。如果你真喜歡彥哥,或者彥哥喜歡你,你絕對不會來招惹我,也不會喜歡上我。”如果蕭沐辭和舒文彥真的有近於愛情的感情,那他和蕭沐辭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更不會有蕭沐辭和他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上他這種事。因為蕭沐辭的責任心很重,不會辜負自己在意的人。
蕭沐辭也露出笑意,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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