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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手上分別有一顆天明珠。但是十人分佈較遠,給我們的時間也所剩不多,所以我們七人得分散去尋找。在一個月後由此集合,出發去大漠。”
九顏說完一頓,見其他人沒有意義,便繼續說道:“那好,現在我就分配任務……”
司念被分到的是一個六年前武當的第一高手,名叫風無涯。是當年武林中屈居卿風之下的江湖第二快劍。
昆明,是一個四季如春的春城,這裡永遠都有開不完的嬌豔花朵。盛開的花卉似如翩翩下凡仙子,在季節的柔風中散發出誘人的香氣。昆明的人都很悠閒,都很享受生活,他們樂山喜水,好花愛草。這裡,彷如就是血腥江湖的唯一淨土。因為它的唯一,是由一個個曾經在江湖上聲名顯赫之人創造。那些人,都很喜歡昆明這個城市,所以他們在選擇歸隱時都不約而同的來到了這裡。而江湖上的各派,或是對這些前輩的敬仰,又或是對他們的名聲喪膽,都不會將自己的勢力發展至昆明。這裡,很久都沒有戰爭了,久的,差點讓這裡的人忘了有一個叫“江湖”的存在……
司念揹著長生劍,一身翩翩貴公子的形象在昆明大街上游走著。據情報,風無涯便隱居昆明。司念見過他的畫像,但是偌大的昆明,他也不容易將他找出。既然不好找,那便等吧……
司念整日呆在昆明最大的青樓——紅顏坊。他給了紅顏坊老bao三十萬兩銀子,而後,便獨自呆在一間紅粉飄香的客房,在檀香的繚繞中,對著安靜的燭光。閉目自修……
時間流逝很快,轉眼已是半月過去,卻還沒有風無涯的訊息。念依舊只能安靜自修。
傍晚,老bao跑上樓,給司念傳遞了一個好訊息,有人打聽到,風無涯曾經有一個生死之交的NPC,在六年前死於一場戰鬥中,風無涯親手將他埋葬在昆明外的一座山上。而風無涯在每年那位NPC的祭日那天,都會帶著自己的妻子洛淚去那祭拜那位NPC。
那個日子,就在明天……
沐浴,更衣,,但他卻是隻用菊花的花瓣為自己洗盡身上的汗漬。梳頭,束頭……司念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做這些事情。他不是因為明天會去交戰,而把這場交戰看得如同西門吹雪一樣神聖。他僅僅只是因為一個男人居然對一個NPC至情至性,而一個逝去的NPC居然值得一個玩家對他如此重情重義。不管是對誰,司念都覺得有必要嚴肅的對待那個鄭重的場合。對兩個未見面,卻先佩服的人表達自己的敬意。雖然有一人已長埋黃土地……
夜色漸漸褪去,司念在沐浴更衣後便安靜的坐在房。在燭光的照射下很認真,很認真的擦拭著長生劍。一張白色的綢巾儘管擦拭了很久,卻也未沾上一絲塵埃,血跡。長生劍依舊如拔出來的那樣閃著淡淡的銀光,它也並未在白色綢巾的擦拭下變得更加閃亮。
似乎這樣做,很是無趣,甚至很無聊。但是,司念卻甘願放棄寶貴的自修時間,來認認真真,一絲不苟的做這樣一件看似多餘的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紅燭的火光開始顫抖,窗外的朝陽已經穿透窗戶,照在司念清秀的面龐上。
燭光在逐升的陽光下,漸漸的只剩下最後一丁零星火焰。司念緩緩起身,收劍入鞘,提劍慢慢的向門外走去。白色綢巾輕輕的從司念手中滑落,撲向擁有一丁火星的紅燭。眼見綢巾就要飄落在紅燭上被點燃時。門開的聲音,一陣清風從門外襲來,將最後零丁火星撲滅。白色的綢巾飄飄墜落,蓋落在只剩一縷白煙的燭芯之上……
第四十七章 妖無姬
秋風拂袖而過,吹散了黃昏的落寞,卻染上了寂靜的淒涼。一陣清風吹過,樹下的楓葉隨風飄蕩。在深秋迷朦的昏色裡,那一片片紅楓葉,隨風飄舞,似如嘗透別離的痛楚,不甘的墜落枯草地面……
山坡上灑落金黃一地,夕陽的紅注視著墓碑上的紅色字跡——摯友胡鐵花之墓……
一襲灰色長衫打扮的風無涯靜靜佇立在墓碑之前,眼神落寞。身旁,一成熟貌美的女子紅唇微閉,感傷的看著墓碑。
誰能理解浪子的寂寞,誰能知道酒鬼的無奈,不會有遊俠的那份灑脫,家在哪裡?天涯不遠,人在天涯。純粹的友誼可以存在,只因為那份天生的信任……
風無涯手中的一壺酒輕輕灑落墓前,滄桑的聲音從他嘴裡說出:“老酒鬼,今年給你帶來的是上好竹葉青,你慢慢品嚐吧。可千萬別像當年一樣,一口飲盡……”洛淚輕步上前,放上一束牡丹花,當年,胡鐵花在風無涯的懷中說過的最後一句話便是:“嘿嘿,咳、咳咳……竟然、竟然會……死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