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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的男子高傲的從司念兩人旁邊走過,向著花坊而去。
司念左手輕輕抬起,一道白光輕閃,而後沒入了男子的身體。男子驚恐,因為他的身體竟是忽然無法動彈了。他驚愕的看著司唸的右手輕輕從他腰間拔出佩劍。而後遞給了愣神的太郎。
司念道:“接著。”
太郎愣愣的接過佩劍。
司念緩緩轉身,輕步向前方走去。一道淡然的聲音留在了太郎的耳邊。
“殺了吧……”
殺了吧。三個字彷如惡魔的雙眼,刺痛男子和太郎的心臟。男子驚恐的盯著太郎,慌忙的懇求道:“不要!不要!……”他從進入《異世》以來,花了十餘年的時間才修煉到高階劍術。如今好不容易熬成一幫之主,他不願就此重生。他不願自己十餘年的辛酸瞬間化為煙雨。他也沒想到今天去獨自幽會前不久看上的一個花魁,就忽然落得如此任人宰殺的局面。他到底得罪了誰?沒有人回答他,因為他得罪的人殺不了他,而殺得了他的人他也未曾得罪。可是,沒有得罪就沒有殺虐了麼?如是這樣,江湖何來腥風血雨?
太郎懂得了司唸的意思,他顫抖著手,緩緩的抬起。他望著男子那恐懼的雙眼,聽著男子那懇求的饒命。他向甩掉手中劍逃跑,想高呼司念是個惡魔!可是,他那憧憬強者的心,他那不願被人踩在腳下的堅持卻是不能逃離。
閉眼,大吼,揮劍……
血濺,慘叫,倒地……
司念低著頭,無神的雙眼注視著青石的街道。幽幽一嘆:“跟上殺虐的步伐,是對,是錯……”
第七十九章 櫻花組織
當殘月沒入泛亮的晨空,雨露開始緩緩滑落,浸入溼潤的土地,增添秋日的一絲落寞。
風的蕭瑟並非來源於秋的淒涼,而是孤獨之人惆悵的寂寞。紅楓染遍,舞劍人的孑然背影……
黎明,天還泛黑。
“希望你能忘掉疼痛,用不斷的傷痕麻木……”司念坐在院落中自修,忽然對走出房門,正欲去殺怪升級的太郎說道。
太郎看著一臉恬淡閉目的司念,微微點頭,而後跑步出門。他早已毫無訝色了,司念每晚都在院落中自修,從未回房休息過……
太郎也曾對司念說過:“前輩,我可以和你一樣嗎?呆在院子裡自修。”
司念淡淡的說道:“如果只是想模仿我,我會親手殺了你……”
太郎怔怔的愣於當場。
司念又道:“如果不知道該怎樣做,問問自己的劍吧……”
太郎問了,他的劍卻一直沉默。拂手輕撫,劍告訴他:只有冰冷……
走過空寂的道路,進入幽暗的洞窟。一身白衣似雪,出來時卻已踉踉蹌蹌。滿身混雜著自己和怪物的鮮血。白衣盛血……
西門吹雪曾負手漠然,站在懸崖的那一端,告訴背後垂劍的司念:“白衣似雪,白衣盛血。那些年,寂寞告訴我的,只有冷漠……”
太郎不懂寂寞,但是他卻深知孤獨,懂得人世間的人情冷暖。
司念一直未曾對他露出過笑顏,寒冷的臉龐卻讓他感到異常溫暖。曾經,其他人都在對他笑,全是刺心的嘲笑……
今天,他懂得了怎樣去贏取尊嚴。於是,又一個欺負他的師兄倒在了血泊之中……
“喲,小師弟這一著裝,師兄我都差點認不出了。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公子哥呢。”一個剛從外做完任務的師兄,在回流派的路上遇見太郎。太郎注視著他,沒有說話。
此人已經在外三個月有餘,一直奔波勞累。現在,他回來了,卻正好拿這個一直被派內弟子欺負的小師弟玩玩。
太郎經過近三個月的苦心修煉,再接受著司唸對他武功招式的指導,不僅武功等級有所提高,而且對劍的運用也略有心得。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更何況已有三月之久。
血與痛的磨練,是對意志的洗禮。至從花坊事件過後,一直呆在流派內的弟子便沒人敢欺負他了。只因那個在他們眼裡,堪比大師兄的存在……
這個剛回來的師兄,似乎並不知道三月前發生的事,還一臉戲謔的注視著太郎。
“沒有人生來便是被人尊重……”
太郎雖然心有悸動,卻依舊拔劍了。他從未和人對戰過,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實力。但他不願再卑微低下了,至多重生……
劍光,在那師兄驚訝的眼中閃現……
太郎捂著左臂溢血的傷口,雙眼略有雜色的注視著地上未瞑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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