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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活下去的代價,為了在這個世界掙扎著活下去的代價!信呼的跳上擂臺,一把抱住琥珀瘦骨伶仃的身子,眼睛已是鮮紅若血一般!
周圍的賭徒對信的所作所為自然是群情激奮,一時間,咒罵聲、噓聲好似要將房頂掀翻一般,這並不是因為信的行為違反了體育精神,而是他擋住了賭徒們的財路,此時勝負未分,但是,哪怕這只是兒童賽事,但是依舊可能在下一秒分出勝負來,在這個時候每一個賭徒都會認為自己在下一秒會贏得瓢滿缽滿!
信對於旁人的咒罵好似充耳未聞,因為他聽不懂,所以這些垃圾話對他無用,完全是雞同鴨講,他只是小心的抱住琥珀,心疼的揉了揉她有些淤青的嘴角,此刻,他什麼的說不出來。
不管是責怪還是讚揚他都說不出來,他也沒有資格來說,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很好很好,她為家庭所做的犧牲,信不願說,但是他會把這些深深的記在腦海裡。
“跟我回家吧。琥珀。”信憐惜的說道。
琥珀的眼睛裡開始泛出淚光,但是她最終卻是堅定的搖搖頭,信還待再說,卻被一隻手粗暴的扯開,信猛然回頭,卻是一個矮而胖的男人,此時的他呲出一口因為嚼多了檳榔而發黑的牙,嘰裡呱啦的指著信說得唾沫星子亂飛!
信的眼神逐漸的冷冽起來,他從沒有在拳館見過這個男人,推敲這個男人如此激憤的神色,信覺得只有兩個可能,賭徒,但是他手裡一張賭票都沒有,而且他穿著的衣物明顯比周圍的賭徒們好上很多,他手指上的繭子明顯已經退化的快要看不到,但是那粗大的骨節已經出賣了他,他的身份已經昭然若揭!
在這樣可以下注的比賽中,除了賭徒誰最關心勝負?
莊家?
不,恰恰相反,勝負和莊家並沒有多大的干係,因為無論勝負與否,莊家都是悶聲發大財的,這就是賠率的奧妙!所以這個男人十有八九是那個女孩的教練!
對於他們而言,勝利不僅意味著可觀的分紅和獎金,還有名聲!
一個拳館的發展,名聲的重要性已經不需阿諾多說!
名聲是生命,名聲也意味著滾滾而來的金錢!
若不是看信身材高大肌肉虯接,這個男人真不介意下場和信幹上一架!
長期的安逸生活不僅荒廢了他的身體,也消磨了他的鬥志!
信突然朝他溫和的一笑,眼神卻凌厲若刀一般,他大聲的道:“我來代她打!”
頓時全場嘩啦!
泰國是個小國,雖然可以種植出聞名世界的香米,但是膨脹的人口註定了原料生產國會貧困交加,所以不得不提他們的另外一個支柱產業,旅遊業,作為一個深深影響了他們數千年的大國,泰國群眾懂一點這個國家的語言並不稀奇,所以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全場震驚了。即使沒聽懂的在旁人的解釋下也明白了信的意思。
他要挑戰泰拳!
他不會是第一個來挑戰泰拳的,但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信並不愚蠢,他也沒有去做眾矢之的意思,他是一個天朝人,他並不在乎這些人的想法,但是他還有他的家人,哪怕他和她們並沒有血緣關係也不是同胞,但是她們救了他,這是他欠她們的,所以,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行為而給琥珀和瑪娜奶奶帶來壓力。
所以他站出了泰拳的標準架勢,三宮步!
即在擺出架勢的時候,前後腳呈現直角架勢,這意味著,不論是那條腿站在前面,他的兩腳都是一個直角三角形!
與此同時,他架臂豎肘護住頭部和左右肋骨!
這裡是十個男人九個打拳的泰國,也是賭拳大行其道的國度,在場的賭棍雖然不一定都練過泰拳,但是他們的眼光據對毒辣,在他們看來,信的站姿標準,很明顯有一定的泰拳底子,再加上他那異於常人的身高,以及身高說帶來的臂展和長腿,以及有人開始唯恐天下不亂的呼喝莊家快開盤口!
信卻是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一圈四周,然後大有深意的笑了笑,好似成竹在胸勝券在握,他冷冷的對那個男人道:“怎麼,你不敢?”
那個男人卻是不為所動的觀察著信的拳架,在腦海裡迅速的推算著信的實力,他家大業大可不像信那般可以直接邀賭,畢竟有的東西,一旦扯上國籍的話,那麼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輸掉的!
琥珀擔心的扯著信的衣服,小聲的用漢語道:“信,你別逞強,你對泰拳的接觸還沒多久,你下去吧,讓我打完我的比賽,好嗎?”
信卻是微微一笑:“在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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