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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為了那剩下來的戰鬥,他需要充足的睡眠來恢復體力,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後,他回到了房間,卻發現房間裡來了客人。
一個讓他印象深刻的客人。
降頭師挺。
他依舊嚼著一根半枯萎的碧綠草莖,披著那件暗紅色的披肩,慢慢的品味著杯中冰凍過的香檳,但是身上的陰冷氣息卻比之那天還要盛上三分!在信看來就若翻滾的雲海一般!
信不相信他敢在大戰在即的時刻對自己做出不利的事情,如果真是那樣,暴怒的素攀將軍必定會撕下和善的面具,將降頭師千刀萬剮!
並不是他看重信,而是他看重自己的賭局!
素攀可以走到現在這步,這個梟雄必然是一個喜歡踐踏規則的人,這樣的人往往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極其厭惡有人破壞他定下的規則!
所以信淡定自若的坐在了挺的對面,兩人就這麼仔細的打量著彼此,房間裡頓時陷入了寂靜之中,除了呼吸聲,居然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挺越是觀察對信的好奇心就越來越重,因為他並不喜歡陽光照耀在身上的感覺,所以他將信房間的窗簾全部拉上了,但是,當信從陽光明媚的外面走入房間的時候,他居然絲毫沒有從極亮迅速轉換為極暗的不適!
挺仔細的看著對面沉默的少年,那少年有著一雙眼角狹且長的眼睛,尤其是瞳孔,居然是一種妖豔的紅,比火更赤,比血更豔!是如此的深邃,就好似兩口一眼望不到底的深井!
信卻好奇挺的力量源泉,他可以敏銳的看出,挺的身材實則是極其瘦弱的型別,筋骨不開,肌肉鬆弛,尤其是那雙拳頭,不僅沒有半點繭子,反而保養得極好,明顯是一個不修體術的人,但是他身上那股若厲鬼低泣的陰冷又從何而來?
那眼中的冷漠,信也從自己的眼睛裡看到過,那是一種視人命若草芥的冷厲,只有親手殺過人的,才會在一次次的血腥積累中漸漸將生命看透!看輕!
這挺到底是何人?
挺忽然問道:“知道什麼是降頭嗎?”
信皺著眉頭想了想才道:“是暗中的詛咒嗎?類似於下蠱?”
挺卻是哈哈一笑,沒有直接回答信,反而問道:“聽說你失憶了?”
“是的。”信聳聳肩補充道:“而且還很嚴重。”
“要是我說我能讓你記起來呢。”挺的眼中忽然燃起若鬼火一般的精芒!
“什麼!”信猛然挺直了身體,愕然的看向挺那蒼老而慘白的臉,追尋記憶可以說是他內心中最大的執念,他怎麼不想!他怎麼能不想!
但是信卻忽然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死死的盯著挺沉聲問道:“什麼條件?”他可不相信挺專門來找他就只是為了幫助他尋找記憶,雖然失憶,但是有一句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公欲取之,必先允之!
挺哈哈大笑,身上的陰冷之氣越發的深厚了,他撫掌大笑道:“你很聰明。我要你做一件事。”他忽然一字一頓的道:“幫我殺了素攀!”
信卻一言不發,只是看著挺冷笑連連,身為神秘的降頭師奈何不了一個老人,這樣的鬼話他哪裡肯信,在挺的對面坐得越久,他就越是感受到挺身上的那股陰冷氣息可不是唬人的東西,那東西真的可以要人命!
何況,那天他還看到了那個詭異的小孩!
那絕對是自己眼花!
他可不想殺素攀,他還指望素攀保琥珀一場平安富貴呢,何況素攀這種幾乎快要站在泰國權利金字塔頂端的梟雄,豈是說殺就能殺的?
他手握生殺大權,想殺他的人沒有一千怕也有八百,但是敢殺他的有幾何?能殺他的有幾何?他可以幾十年來屹立不倒,那些敢於付諸行動的傢伙們,到現在怕是骨頭都朽掉了!
“素攀此人無惡不作,殺人無數,在西部兇名可以止小兒夜啼,他統治下的人民生活苦不堪言……”挺繼續補充道,但是卻被信直接打斷了。
“與我何干?”挺冷笑道:“要解救眾生是佛祖的工作吧,什麼時候成了降頭師的終身追求了?”他指指自己的腦袋道“大師,你以為我失憶了就可以被你三言兩語打動?拜託,我失去的是記憶,不是智商!”
挺終於露出滿意的神色,他點點頭讚賞的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真的很聰明,我和素攀是多年好友,哪裡會想要殺他,實際上,這麼多年來我救了他不止一次。我的計劃對你幾乎沒有影響,只要你稍稍注意一下,我,你。素攀,那就是三贏之局。”
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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