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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有利地形。
一路上李煒們看著沿途的風景飛快的倒退過去,涼風習習,甚是愜意。
俗話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由於他們到滴水崖的時候太早還沒有其他人來搶佔地盤,所以他們樂的佔領了了地形最好的河段,把東西搬到稍作整理,兩人就到河邊的垂柳上折了些枝條做遮陽帽,這個帽子的做法很是簡單,用長長的柳枝在自己的腦袋上比好圓圈,然後纏繞成環,就可以了,在其中的一端留出一段長長的梢子,讓其自然下垂,就好似清朝官員官帽上的孔雀翎一般,在編制的時候李煒發現河邊有一叢長的很茁壯的節節草,順手取下兩根插在楊柳帽上,戴上了之後,身子微微一動那節節草就隨著左右擺動,就如同天線一樣,非常好玩。
東西也放好了,帽子也編好了,兩人便坐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一邊嗅著柳條的清香,一邊觀賞起這秀美的景色起來。只見這裡落差甚高,水流從一百多米高的崖頂歡快淌落,落入崖腳沖刷而成的小水潭,因為是枯水期,水流並不大,散珠細霧間只是沙沙作響,一股淡淡的水霧瀰漫出來,潤潤涼涼的很是清爽,懸崖石壁上長滿了各種小灌木和藤蔓,不時有小鳥在裡面飛來飛去,抬頭向上望去,在滴水崖的右側石壁上突兀的長出兩塊平行的石塊,有六七米長,相距不過一兩米。非常險峻,讓人望而生畏。那兩塊的石頭的名字也古怪的緊叫做“滑石板”,可能是老輩人為了警告那些想到石板上一探究竟的年輕人才起了這樣古怪的名字吧。而滴水崖的左側離地面二三十米的地方相對應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從外向裡看就像一隻猙獰的巨獸張著黑乎乎的大口,等著擇人而噬,據老人們說曾經有人在裡面挖到過寶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據李煒所知這個險峻崖壁上的洞穴甚少有人涉足。
時間已經漸進中午,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幾波人,看到最好的地段已經被李煒們佔領,紛紛嘆息只恨沒有早到,於是各自呼朋喚友安營紮寨,太陽漸漸毒辣起來,刺目的陽光舔食著瀑布的水霧,更顯的炎熱起來,楊柳帽的葉子都微微有了些捲曲,李煒頭上滲出汗來,王川提議,到滴水崖的水潭裡泡澡。
李煒欣然允之,兩個人跑入了潭邊,因為崖體整體呈現的是一個半弧,恰恰遮擋住了一部分陽光,一進入其中便覺得陰涼非常,李煒不由的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呻吟,而走在前面的王川已經迫不及待的脫掉衣服扎進水裡。潛出一段後才露出頭哈哈大笑,催促李煒快下水。
當李煒脫掉上衣了之後,王川不由驚異的問道:“小偉,你什麼時候長壯的啊?胸肌腹肌都有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瘋狂鍛鍊,原本瘦骨嶙峋的身體肌肉已經初具規模,李煒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指頭:“兩個字,鍛鍊!”
王川看看自己肥壯的身體再看看李煒,懊惱的道:“我還不是天天鍛鍊啊,怎麼不見的長點肌肉出來?”李煒知道王川其實是屬於皮下脂肪比較多的那種,天生就很難把脂肪減下來,但是李煒是絕對不會因此而放棄打擊他的機會。
“沒辦法啊,誰叫某些人一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要是能把你宰了,咱們就可以過一個好年啦。”李煒笑嘻嘻的調侃道。
“啊…”王川怒吼著抄水向李煒潑來,李煒也不甘示弱,一個猛子紮下水,和王川在水裡扭打在一起。愉快的歡笑,飛濺的水珠,四處迸發的快樂,一時間這崖下的小水潭裡熱鬧無比。
終於累了,兩人爬上水面來,躺在河灘上懶懶的曬著太陽,藍天白雲,陽光溪水,他們不知不覺的就這樣的在這秀美的風景中睡著了。
這是一個荒涼的大城市,是的,是荒涼的大城市。舉目望去,大樓高聳,十分壯觀和…破敗,地上一片狼藉,各種廢棄物在蕭瑟寒風中四處飛舞,十字路口上各色汽車橫七豎八的堵塞在一起,隨處可見觸目驚心的斑斑的血跡和麵目全非的殘骸,王川走的前面隨意的一看,不禁嚇了一跳,那些無法分辨的骨骸裡有半隻手,面板慘白修長無名指上還戴著戒指的手,齊手掌以下已經被啃的七零八落。
幾聲嘶啞的嚎叫傳來,王川驚駭的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一個白襯衫上滿是發黑的血跡的男人低垂著頭,以一種扭曲的姿勢,一步步,緩慢蹣跚的繞過汽車朝這邊走來。
“你怎麼了?需要幫助嗎?”王川強自鎮定的問道那個男人聽到了了王川的話,緩緩抬起了低垂的頭,這哪裡是人的面孔,空洞的眼神裡滿是對食物的飢渴和貪婪,面色慘白,臉頰上有一個撕咬而成巨大傷口,傷口和滿面的血跡都已經發黑,嘴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牙齒上卡滿了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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