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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響,殷虹瞄了一眼,是她媽。
戴上藍芽,殷虹活動了一下身體出門去接:“媽,有事?”
“虹虹,你上次跟媽說那事……”殷媽媽嚅嚅的:“我想見見那孩子。虹虹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這個男人會不會對我女兒好……”
“就這事嗎?”等了一會兒沒有下文,殷虹挑了挑眉:“沒有順便的王家的事兒要提?”
“沒有。”殷媽媽吸了吸鼻子,帶了幾分哽咽:“媽這輩子命不好,遇到你爸個好男人還死的早。就想著我女兒不能再跟我似的……”
“我跟你不一樣。”殷虹生硬的打斷她的話:“要是就這件事,那我回頭給你電話,等擺酒席的時候,你會看到的。”
掛了電話,心裡刀絞一般的難受。
這算不算她這輩子都無法彌補的一個遺憾?最愛她的爸爸沒法看著她披上婚紗,帶著幸福的笑容嫁給心愛的男人了。
爸爸,你在天之靈看到,倪群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你放心吧。
女兒會幸福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像是一種福至心靈,殷虹竟然真的夢到了爸爸。
夢中,殷爸爸穿著英挺的軍裝,永遠停留在她十四歲那年的夏天,爽朗的笑聲穿透雲霄。
我姑娘有眼光,找的男人行,爸爸滿意!
從夢中猝醒,枕套都溼透了。
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迷迷糊糊的囈語:“發噩夢了?……不怕,我在……你男人保護你……”
殷虹轉過身死死抱住倪群,像是抱住了全世界。
就算所有人都以為一無所有的倪群娶她是高攀,也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高攀的是她殷虹才對。
是他用那顆乾淨赤誠的心,帶著她走出灰敗的天地,重新有了展望幸福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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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了一眾朋友來吃飯那天,倪群終歸還是心疼自家老婆。
懷著孩子還有孕吐的跡象,哪能折騰那麼多飯菜填飽那些虎狼之輩的大胃口啊。
於是這小子很不拿自己當外人的跟大偉提出了援手的要求,憨厚的大廚二話沒說的應承了下來。
萬幸現在謝老闆做大了,廚子也不止他一個,借調一晚上問題不大。
然後殷虹很窘的發現,自己除了買菜買酒,廚房的事兒都被戰友川菜館的廚頭包圓了。
晚飯吃的很盡興,大家鬨鬧倪二子卻也知道適可而止。
大半瓶的白酒讓倪群醺醺然的傻樂著,卻也不至於嘔吐醉倒至人事不省。
吃完飯,陳瑤指使謝詠臻去洗了碗筷,把家裡收拾的清爽乾淨這才撤退,不到九點半的功夫,將獨處的空間留給了新婚的小兩口。
“你都樂一晚上了,”殷虹擔憂的伸手去推他下巴:“笑脫臼了?”
“老婆。”倪群嘻嘻笑著再度熊抱住她,也不嫌膩歪:“老婆你真好。”
“哪兒好啊,一二三四的列出來聽聽。”就那麼靠著他溫存著,哪怕說些傻話。
暈陶陶的倪群憨態可掬的伸手指頭,煞有其事的:“一,我老婆長的好看,二,我老婆心眼好,三,我老婆對我好,四,我老婆對我朋友好……還有五,我老婆會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好……”
“你這可不對了啊。”殷虹伸手戳他胸口:“重男輕女。男孩女孩還沒定呢,一口一個兒子的,萬一是個女孩呢?”
“女孩更好啊。”倪群打個酒嗝,搖晃了下身體:“女孩是爸爸媽媽的小棉襖,貼心。”
殷虹忍不住:“我昨晚做夢夢到我爸了。”
“嗯?咱爸說啥了?”倪群慢半拍的恍然大悟:“哦,我說你昨晚怎麼哭醒了……”
“不許說。”殷虹伸手捂住他的嘴。
小倪童鞋趁機耍流氓,伸舌頭舔她手心,癢的殷虹笑著縮回了手:“你屬狗的啊,還舔人?”
倪群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低了頭抵著她的額頭:“老婆,這個孩子什麼時候種上的?”
被他的措詞雷的實在不輕,只是聽的多了,免疫力也強了。殷虹抿了抿唇:“應該就是你發瘋那天晚上。”
倪群嘿嘿的笑,心情極佳的樣子:“咱爺們兒說的話落地砸坑,說給你種上就絕對不玩虛的。”
殷虹大窘:“還有沒有比你更沒臉沒皮的?”
“有!”倪群面不改色的抬著下巴:“謝詠臻謝痞子!”
殷虹笑的肚子疼,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