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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撞糊塗了,三天吧。三天後我一定肯定絕對給你個答案。”
原本那麼嚴肅厚重的悲傷被他搞得七扭八歪,好像出殯的時候請的吹鼓手奏出了喜樂,怎麼都是荒謬又莫可奈何的結果。
“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會心軟,跟你說的都是假的?”殷虹定定的看著他:“如果你不信,我明天就跟羅森去把結婚證扯了,讓你死心,你看成嗎?”
“別介啊,姐。”倪群的語調有點委屈又有點無奈:“給我三天有那麼難嗎?我在努力你看不到嗎?”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努力啊!真是要崩潰了!”殷虹痛苦的撐著腦袋:“倪群我覺得咱倆的大腦回路結構不一樣,你在想什麼我壓根就不明白。”
“不明白你就問唄,有問必答。”倪群挺了挺腰,筆桿溜直的:“至於結構一樣不一樣,我記得陳姐跟我說過,什麼你們女人是火星人,我們男人是水星人……挺胡說八道的吧,不過你要是信,這也解釋的通。”
再說下去,殷虹難保自己不會被他繞出精神病:“行,三天。不會再變了。我得回去睡一覺,昨晚接到顧崢電話……算了,不說了,再見。”
“姐,我也一晚沒睡……”倪群委委屈屈的站起來。
午後的陽光從肯德基落地窗外面照進來,映襯的他整個人都金光閃閃的,像是無限光明的希望之神。
殷虹更深的向後退了一步,將自己隱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他們之間,是光和影的分水嶺,根本就不是她心狠,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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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麼喜歡那小子?不惜作踐自己?保他前途還要一個人代他養孩子?”羅森不死心的試圖踩倪群:“其實易地而處,我很理解他死巴著你不放的心理。妹子你這麼漂亮又有錢,而他又是個殘疾人,想找個女人是難上加難……”
“你不是他,你們之間也沒有可比性。”殷虹說的輕飄飄的,可是她的語氣毋庸置疑:“羅老闆,我只是請你幫個忙,沒請你順便品頭論足。”
“行,我齷齪我陰暗,我勢力小人一個。”羅森痛快的起身,小心收好剛簽了字的協議:“那我先走了啊,如果還有需要我配合演戲的,隨叫隨到,樂意效勞。”
“還有,謝謝你幫我擺平了那個報社記者,曼婷芳的廣告做到那種報紙上,給羅老闆丟臉了。”平心而論,羅森是個好商人,某種程度上會是合作愉快的夥伴,可是也僅限於此。
“客氣了,也是我跟媒體搞好關係,不能全說是為了你,順便罷了。”羅森難得謙虛,擺了擺手灑脫出門。
辦公室恢復了安靜,殷虹走到窗邊,五月的桃花開的正豔,大朵大朵的淡粉將枝頭渲染的異常飽滿,有不甘寂寞的嫩綠葉芽已經奮力冒了頭,夏天就要到了。
這處景緻已經看的那麼熟悉了,陪著她過了幾個年頭,從今往後,就要揭過這個篇章了……
那天在羅森辦公室,掛了倪群的電話後,兩人的談判躍然眼前。
他們之間,不過是合作演了一場戲去騙那個小傻瓜,其實倪群猜的,全是對的……
羅森坐在氣派的老闆椅上打個哈哈:“你看看你,跟小女孩似的不成熟,整個一副上門來跟我問罪拼命的架勢。妹子,我可真是太冤了,你店裡那些姑娘願意來,我不能為了避嫌就把人掃地出門吧?何況早在你店裡出事之前,我這邊招聘美容師的告示可就貼出去了。我真真不是拆你臺。”
殷虹不想跟他扯皮,何況這也不是她的主要目的:“這個行業的流動性大,你我都知道,人往高處走,羅老闆開的條件誘人,誰要過來曼婷芳我都不擋人財路。”
羅森誇張的攤攤手:“說老實話,我一點都不想壓低三成價錢的收你的店。於公於私,這是心裡話。你看,不是我出爾反爾言而無信,錦年如今在風口浪尖上,這才兩天的功夫,多少客人上門退款的?何況還有反貪局盯著。妹子你真是為難我。另一方面,從私人感情上說,我當你是妹子是朋友是知己,缺德事咱不能做,那不是落井下石嘛。”
“羅老闆你是商人,商人牟利再正常不過,我不怪你,哪怕是算計。”殷虹敷衍的揚揚嘴角:“其實我很感激你當日的提醒,認真的,不然今天我也沒法坐在這裡跟你羅老闆說話。”
羅森有點吃不準的看著她,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試一試:“殷虹這樣啊,你現在有困難,難得瞧得起你老哥登門求助。我剛也說了,真心實意我不想收購你的店,虧不虧是一方面,搶你飯碗我也於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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