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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問問我手裡的寶劍!”柴倩拍拍自己心愛的坐騎,露出一個桀驁自負的笑,旋即翻身上馬:“三日之後,臥龍湖觀景臺,恭候大駕!”
話音剛落,那人已經揚起長鞭,當空爆出幾聲脆響,在人群中拓開一條窄道,揚長而去。
圍觀的群眾無不群情激動,奔走相告,更有甚者恨不得現在就去觀景臺附近佔一個好位置,賭坊老闆們紛紛開啟賭局,為這場盛事更增一些激情氣氛。茶樓的說書先生也群情激昂,組團到鳳凰樓包了二樓的雅間,一起見證這歷史的時刻,為這一整年的生意積累素材。
柴倩一溜煙跑出人群,轉出了巷子,在馬上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正為自己方才那一席毫無廉恥可言的話語找理由。她不敢想象趙青舒聽到這個訊息時候的表情,但是管他呢!他既然敢當著帝都百姓的面彈《鳳求凰》了,那我柴倩稍微承認一下對他有意思,也不過是禮尚往來嘛!
更何況那哈日朗實在欺人太甚,若不給點他厲害瞧瞧,怎麼對得起大周的父老鄉親。
柴倩想通了,覺得自己做的沒錯,便也不怕被趙青舒罵,立馬調轉了韁繩,往逸王府去,卻被告知今日逸王去了西山的法華寺。
她素來心中有事,便憋悶不住,立時就駕馬往法華寺去了。今日既非初一,也不是十五,法華寺中香客稀少,放眼望去,寺廟寶相莊嚴、雕樑畫棟,真可謂是大周第一古剎。柴倩雖來過幾次法華寺,卻從沒有進過正門,此次第一次進來,不由也被這佛家莊嚴所震懾。她並不敢造次,只學著香客的樣子,在山門口請了幾柱香,跟隨入內。
她在山下並沒有見到逸王府的車駕,進門也沒遇見半個熟人,原本是為找人而來,如今卻連人的影子也沒看見,未免有些失落。於是再大雄寶殿的門口點了香,學著大多數香客的樣子,四面鞠躬,最後將香插入門口碩大的香爐之內,大聲道:“保佑我三日之後,力克哈日朗,替他狠狠出一口惡氣。”
一旁的大嬸看了眼身邊站著的柴倩,小聲告誡:“小姐,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要偷偷的告訴菩薩才行!”
柴倩哪裡知道這些細節,半信半疑:“怎麼可能,說出來才比較靈吧?不說出來,菩薩聽得見嗎?”
那大嬸一臉鄙視的看著柴倩,決定不再亂做好人。
柴倩三拜九叩完畢,心情豁然開朗。不遠之處,有九層寶塔名喚夕照,她順勢登塔,在塔頂將整個西山的盛景一覽無餘。遠山如黛、近水澄清、佛寺古意悠遠、僧眾在殿前塔後灑掃誦經,好一派恣意悠閒。她對著空氣重重吸一口氣,檀香的氣息沁人心脾。
柴倩睜開下眼,看見一架輪椅在不遠處的青石板路上緩緩前行,她對著那人方向揮了揮手,剛想攀了欄杆一個輕功下去,忽然想起自己還在九層的高塔之上,趕緊縮回了大腿,旋即轉過身子,下塔尋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說好了雙更,等我洗漱回來更第二章,麼麼噠~
☆、第四十六章
清幽僻靜的佛堂內,在門口特設了兩椅一幾;茶几上放著紅泥小火爐;裡面茶水翻滾,不時沁出一縷縷馨香。四周的銀杏樹依稀已抽出了嫩芽,午後的陽光錯落的灑在小院中;一派閒適安逸。
趙青舒下了輪椅,坐在靠背椅中,手中捧著一杯茶,臉上神色凝重。反倒越發襯托的對面的老僧仙風道骨;意態悠閒。
“你說厲王和哈姆達勾結,可有證據?”幽曇大師提起火爐上的茶壺,緩緩又替自己滿上了一杯,由衷感嘆道:“這普洱真不錯啊;老皇帝貼己的東西都給了你;你倒懂得孝順人。”
趙青舒自動忽略了他後面一句感嘆;接著他前面的話道:“沒有證據;不過就是十五那天,我讓承影跟著柴倩,他說看見有人把呂琰扔到了厲王府的門口,我一開始只是懷疑那個人是哈姆達,後來直到他們入了帝都,承影見了哈姆達之後,才確認。他提前半個月已潛入帝都,卻到半個月後,才裝作初來乍到,如何不叫人疑心?”
幽曇大師端著掌中的薄胎青花瓷茶盞,闔眸想了想道:“哈姆達與哈日朗向來不和,此次兩人卻一同前來,本就讓人疑惑。”
趙青舒擱下茶盞,嘴角透出一絲無言的笑意:“這你也無需疑惑,我派人偷偷向使團裡面的守衛打聽過,哈日朗並不在出使名額之中,是後來才追上來的,哈姆達把哈日朗騙到大周,只怕目的也已經達到了。”想到近日自己焦頭爛額的一堆破事兒,以及被哈日朗氣的臥病在床的趙明辰,趙青舒的臉色又沉重了起來。
“什麼目的,什麼達到?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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