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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在馬上突襲,只怕比紅纓槍還跟利索。介於身上的鞭傷,她如今只能處於理論消化階段,要等傷口完全好了,才能動手操練。
期間沈灼共來過三次,送了無數奇珍、藥材、補品……柴倩甚至懷疑他有沒有把柳葉街的大小藥鋪搬空,但實際上他只是搬空了逸王府的庫房而已。
連趙青池都來看過自己兩次,雖然最後都不懷好意的把紅袖給帶了出去。但惟獨趙青舒,從沒有來過,彼此似乎心有靈犀一般,誰都不願踏出這一步,讓那鳳凰樓頭的一曲,成為彼此今生最後的絕唱。
柴倩整理著行李,才發現自己需要帶走的並不多,那些太后、貴妃、娘娘們賞賜的珍珠、手釧、頭面,對於一個今後只與藍天黃土為伍的她,根本用不著。唯一她想過要帶走的,只有這一支玳瑁珍珠簪。
“青染,你義父讓你回京尋親,你如今既已有了訊息,不如就留下來。紅袖,當時我救你時,並未留下你的賣身契,你是自由之身,福王對你不錯,你便留下來好了。”
柴倩也不管她們兩位有沒有心心聽,自顧自的徐徐開口:“這裡有銀票,也有一些首飾,還有太后娘娘賞我的二十抬嫁妝,我想著她總不好意思要回去,三位妹妹她們也不缺嫁妝,我便都留給你們了。”
青染坐在視窗,吧嗒一聲,一滴淚落到她面前的書頁上,染出一小灘墨跡。
紅袖託著腮幫子,雙眸無光,一遍一遍的嘮叨:“小姐,你手臂上的傷痕還沒消呢,我不能離開你,我一向說話算話的。”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大家都知道這一點。可一旦輪到自己經歷,便覺得比別人說的越發難以讓人接受。柴倩揉了揉紅袖的頭頂,擺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繼續整理行裝,她想早些離開帝都,因為有些事情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比如……對趙青舒的想念。
這兩夜她曾偷偷的溜出柴府,在逸王府後門的牆頭蹲著,等著看見趙青舒臥房裡的燈熄了,才落落寡歡不知歸路的離去。
“小姐,真的明天就要走嗎?福王說還要再幫你踐行,不如再多住幾天?”紅袖不依不饒的勸說。
“你要走,總要等後背的傷好透了才行吧,如今這個樣子,騎馬也是不便的。”青染的理由顯然更合理貼切,但無疑,兩個人都沒有勸說成功。
柴倩歸攏好了兩個箱子,放在臥室的一角,今夜她想一醉方休,不知為何卻找不到酒友。
作者有話要說:舒兒,你聽見倩倩的呼喚了沒有啊?
☆、第四十一章
李岐坐在畫舫裡,翹起了二郎腿,圓滾滾的面頰喝的通紅;哼著小曲好不自得。
一旁的呂小少爺一臉鄙視:“當個弼馬溫就把你樂的找不著北;你還能有點出息嗎?”
李岐雄赳赳氣昂昂:“我再沒出息也比你有出息,連媳婦也不敢娶,孬種。”
呂琰被說到痛處,無言以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聽見外頭侍女挽起簾子;脆生生道:“柴將軍到了。”呂琰一個冷戰,生生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柴倩進門,見了李岐,笑的很是開懷。一掌拍上李岐的肩膀:“我正愁沒人請我喝酒;誰知道李世子這麼通人性的!”
李岐聳著肩任他拍了兩下;抖抖索索喝下一杯酒來;諂媚道:“春風樓新來了一個花魁,聽說是從宛城來的;我尋思著將軍應該好這口,就來表表心意了。”
呂琰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內心又狠狠的鄙視了李岐一通:簡直毫無志氣,堂堂七尺男兒,和一個女人說話如此低聲下氣,有辱綱常!
柴倩顯然意興盎然,挑眉看了一眼呂琰,端起酒杯:“哦,那呂少爺不如一道?”
呂琰趕緊捧起酒杯,恭恭敬敬的和柴倩碰了一璧,飲下一杯美酒。
這時候從外頭傳來一股熟悉的馨香,淡淡的帶著幾分熟悉的氣息,那半掩的珠簾一動,從忽明忽暗的燈火中走過來一個妙曼的少女,冰肌玉骨、柳腰蓮臉、盈盈秋水之間帶著一份顧盼生輝的風情,她嬌滴滴的開口,宛若九天仙女:“柴將軍,你讓玉娘好找。”
“是你……?”柴倩愣了愣,一臉疑惑:“你為尋我而來?”
“不為尋你,又為何事?”她嬌嗔的開口,行動間已執起桌案上的酒盞,駕輕就熟的斜倚在柴倩的膝頭,眉目含情,為她又斟滿了一杯美酒。
“將軍好生無情,在宛城丟下玉娘就走了。”
柴倩不拂美人的好意,飲盡美酒道:“柴倩並非良人,有負玉娘所託,自當罰飲一杯。”
玉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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