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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轉身蹲在趙青舒的邊上。
這個男人擁有這世上最完美的容顏、最優雅的笑容、最清澈動人的雙眸。就連那個地方……也比平常見過的軍營裡那些大老粗裸奔時候的好看多了。柴倩忽然發現自己的思想已經歪倒不知哪裡,頓時漲紅了臉,趕緊站起來,看看這四周有沒有水源,先洗把臉讓自己冷靜冷靜。
等柴倩洗完臉,採了幾個野果子回來時,趙青舒也已經起身。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昨夜的篝火旁邊,凌亂的長髮整理的一絲不苟,用繩帶挽在腦後,臉上神色淡漠,看見柴倩回來,似乎還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居然還會怕羞?柴倩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想起趙青舒昨晚說的那些不要臉的話,頓時打定了主意,一定不能又被他的外在給騙了。
她坐到趙青舒的身邊,遞給他一個野果子道:“昨晚我看見對面山頭的火把最後撤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到什麼人,我進去的時候,似乎裡面並沒有什麼人。”
趙青舒看了眼手中長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再看看柴倩完全沒有任何障礙的一口一咬,果實的汁水沾在她的唇角,她吃得很起勁,看來是餓很了,給人以一種正在享受人間美味的錯覺。
趙青舒咽咽口水,小小的咬了一口。柴倩沒聽見趙青舒的回答,轉過頭來,看見他那略帶試探小心翼翼的神情,正想取笑他,誰知那人居然掃見了柴倩的目光。趙青舒也顧不得那麼多,張嘴咬了一口,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彷彿方才的小心翼翼只是柴倩一個人的錯覺。
柴倩不由看呆了,就連他吃東西時候的動作,也帶著幾分高貴。柴倩默默把自己蹲著的雙腿收攏了收攏,斜坐在趙青舒身邊,她的身量高,一雙腿更是筆直修長,就算斜斜坐著,身體卻還是挺的筆直,一點都沒有小鳥依人的自覺性。
吃完野果子,柴倩大大咧咧的捲起沾著血跡的袖口擦擦的嘴,她的手掌被趙青舒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幾根手指,方才因洗臉沾溼了掌心,這時候又溢位一些血絲來,她卻渾然不顧,只伸著十指,舔了舔指尖留下的野果的果汁,一臉意猶未盡。
此時趙青舒也吃完了野果,他的唇邊、嘴角、指尖也都沾上野果的汁水,他找了找隨身帶著的手絹,卻想起昨日已經撕了給柴倩包紮了手掌,趙青舒想了想,學著柴倩的樣子,提起袖子,擦了擦唇瓣和嘴角,然後小心翼翼的,舔乾淨了每一根指尖的果汁。
那軟軟的舌尖觸碰著同樣軟軟的指尖。柴倩覺得自己又口渴的很,一雙幽黑閃了的眸子一刻不停的盯著他,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碰了一下趙青舒的唇瓣,小聲道:“一大早就勾引人。”
趙青舒愣了愣,搓搓手掌,嘴角勾起一絲淺笑:“這果真是個好辦法,乾淨了。”
柴倩低下頭,美美的笑了一會兒,被包紮的十指胡亂的動了動,勾住趙青舒的膀子道:“你還能走嗎?我的馬在山下一個老婆婆家。”
趙青舒點點頭,正要站起來,柴倩起身巡視一週,從靴中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跳上樹,砍了一段堅硬的樹枝,將所有的毛頭枝椏都修剪了乾淨,又撕了一片衣襟,包裹住把手的部分,這才遞到了趙青舒的手中。
曾幾何時,柺杖對於趙青舒來說,就是恥辱。他寧願安靜的坐在一旁,也不要這樣丟臉的起身走路。柴倩似乎看見了趙青舒臉上神色的變化,她沒有收回手,而是用徵求的口吻,這樣對趙青舒說:“你曾經說,你願意做那個為我撐傘的人。”她頓了頓,嘴角漾出笑意:“而我也願意,做你一生的柺杖,如果你不接受它,那能接受我嗎?”
她抬手,將那根樹枝扔到懸崖下,上前一步,扶住趙青舒的身子,那人緊繃的臉頰漸漸鬆開,他抬起頭看著柴倩的時候,眸中似乎帶著點點瑩光,然而稍縱即逝。趙青舒伸手出手,搭在柴倩的肩頭,帶著幾分慣有的冷漠高傲。
“你說的,不許反悔,要是柺杖不好用,本王可是要退貨的。”
柴倩眯眼看著他,笑道:“柴家出品,一經售出,概不退還,想退貨,晚了。”
“奸商,強買強賣!”趙青舒還她一記刀眼。
柴倩使出以前逞兇鬥惡的樣子,一挺胸膛,挑眉道:“怎麼?不服?單挑!”
趙青舒一把摟住她的腰,貼近胸口,兩人扭扭妮妮,兩步一頓,三步一拐的下山去。
幸而沒走多久,便遇到了昨日山下的守衛前來營救。那人遠遠見了兩人親密無間的動作,又想起坊間有關於逸王和柴將軍的傳言,頓時覺得自己來的很不是時候。想起山頭那邊的善後工作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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