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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人物,喜歡柴小姐這樣的,未免口味也太重了些!罷了罷了,世間一切皆是緣分,既然他們有緣,我金滿堂做一次月下老人,也是美事一樁!
簪子的修復工作並不複雜,在找到合適的配珠之後,不過就是半個時辰的事情,柴倩坐在七寶齋隔壁的茶館裡喝茶,也不過兩盞茶的功夫,變看見金滿堂上了馬車。
她偏頭一笑,姐姐做斥候橫跨大漠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兒混呢。
她向街角的小販買了一串冰糖葫蘆,邊吃邊跟,馬車繞過帝都最繁華的街巷,朝著西北角而去,那裡是一片皇親國戚的聚居地,還沒等馬車停下,柴倩似乎已經知道了馬車的目的地。
逸王府、福王府毗鄰而居,而馬車此時聽著的地方,就是逸王府的大門口。柴倩遠遠的看了幾眼,逸王府的守衛不算太多,和平常的大戶人家並無異樣。話說回來,堂堂一個王府,只住著一個主子,確實也寂靜的很。而且聽說逸王鮮少參政,所以沒有豢養門客的愛好,所以想必這逸王府,定然是一個極其冷清又孤寂之所。
柴倩想起了坐在輪椅上的那人,他的容貌,他的背影,無不詮釋著這四個字:冷清孤寂。而他幾乎很少生動的神色,又恰恰詮釋著另外四個字:淡漠疏離。
柴倩覺得胸口有點悶,紅袖說,想起某個人心口就悶悶的感覺,那就代表心裡有一顆種子,正在慢慢發芽,它會結出一顆果實,對於有些人來說,是甜的;但也有一些人,他們結出的果子是苦的。柴倩好想嚐嚐自己心裡果子的味道,不過她已經決定,就算是苦的,她也會拿三碗的蜜水,把它好好醃製一下。
一炷香之後,金滿堂從一旁的角門出來,站定了大喘了一口氣,又習慣性的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坐上馬車走了。可柴倩卻不想走,她想進去看看。
逸王府很大,格局上卻和大多數的高門貴府沒有多少區別,因為不走正道,柴倩幾乎只在夾道和屋頂上一路掠到王府的後花園的,正值嚴冬,草木枯榮,後花園裡並沒有多少常青的花木。柴倩躲在一座假山之後,穿過假山的縫隙,她可以看見正坐在亭子裡悠然自得翻著書頁子的趙青舒。
每次看見他總會覺得很舒服,斜陽在他的臉側韻上一道光影,柴倩甚至能看清他眨眼間的睫羽錯落,那翻書的手露出一截手腕,無聲無息的合上了書本,彷彿塵埃在一瞬間落定。
“柴小姐不請自來,不知有何見教。”
柴倩灑脫的從假山後頭走出來,笑道:“逸王殿下若是請我,我又何必不請自來。”
趙青舒挑眉,靈動的眸中閃爍著點點金光,深深的剜了柴倩一眼。
那一眼如碧波投石,攪亂了柴倩的一池春水,她似乎聽見了種子發芽的聲音,抽枝發芽,等待最後的果實。
“在別人家裡不走正門,除了小偷似乎沒有第二種可能?”
柴倩一躍,足尖輕點碧靜的湖水,如白鶴一般驚鴻掠過,輕巧的落在趙青舒的身側,勾唇:“誰說我不是小偷,我就是來偷心的!”
☆、第二十四章
趙青舒手上一抖,額際的青筋幾乎有暴烈之態,唇瓣微微抽搐之下,連膝頭髮黃的書卷掉落了都未得知。這是幾日之內柴倩的第二次公然調戲,雖然上次,救他於冷水之中,但他依然記得她溫潤的唇瓣留在他額頭的溫度,明明刻意忘卻,卻越發記憶猶新。趙青舒氣急,清亮的眸光中似乎蘊育了一團火焰。有點森冷、又有點灼熱。
柴倩單膝屈起,躬起的後背拉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將那本書撿起來放到一旁的石案上。
“《孫子兵法》?”柴倩莞爾:“原來逸王殿下也喜歡研究兵法?”
趙青舒坦然一笑,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冷傲淡漠:“研究研究兵法也是好的,這樣跟你這種的人打交道才不會太累。”
柴倩忍笑:“那你研究到那一計了?”
“第十七計,拋磚引玉。”趙青舒不緊不慢的說道:“柴小姐果然是將才。”
“何以見得?”
“不費吹灰之力而深入地方虎穴,難道不是嗎?”趙青舒一本正經道。
柴倩左右看了一圈,問道:“那跟你的小孩呢?”她微微一滯,便感覺頭頂上有一股極強的氣流壓頂而下,躲閃之間已接了那人三招。
“跟你溜溜!”柴倩許久沒有動武,渾身的肌肉都快忍出病來了,對這身法怪異的小孩早就眼饞不已,這次送到了眼前,自然是要好生調教一番的。
兩人一躍出了亭子,打抖間已經到了花園中的一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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