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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某人對我的說法很不服氣。”
“有人故意汙衊我。”
上次吃飯其實他就看出了他們之間的矛盾,當初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現在看來結症就在這了。
“你這樣做誰會服氣?”六月覺得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不過仗著自己有那麼點權勢而已就欺壓老百姓,把她當什麼呢?而且有他那麼說話的嗎?什麼叫“一個做電梯都會坐錯的人你覺得適合呆財務部嗎”,這叫什麼話,更何況她那叫坐錯電梯嗎?只是有那麼一晃神而已,而且就這樣就決定她不適合財務部,還真以為他是名偵探柯南了。
“那你說說我怎麼汙衊你了?”顧辭覺得汙衊這詞簡直是對他事業的抹黑,他自認自己還算是一個公正,公開的人,對待員工也是一視同仁。再說做財務的人確實需要嚴謹,如果說他從這點小事就否定她是汙衊的話那她對他豈不是更大的汙衊。
“不想跟你說這事了,氣大傷身,說多了也是淚,老孃有氣度,不跟你計較。”
她有氣度,他沒氣度,很好,很好。顧辭真的都要快被這女人給氣死了。就連魚在吃食都沒發現。
“還不趕緊起杆,這肯定是個鯽魚。”六月好心的提醒他。
顧辭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如果可以的話。她說翻篇就翻遍,她說她大度她就大度,真是可惡。
“你怎麼知道這是個鯽魚?”
“不相信?打賭嗎?”
“賭就賭,誰怕誰。”
“先說條件。”
“你說。”
“如果你輸了就讓我去顧氏集團,我輸了,從此叫你大人,對你恭敬有加,絕不頂撞大人您。”
顧辭想了想,好像不管輸了還是贏了,好像對他都沒什麼好處,“你輸了請我吃三天大餐。”
“成交。”
剛才顧辭顧著和六月爭辯去了,都沒怎麼注意到漂的動態,但是六月卻沒忘了注意動態。而剛剛是個大託漂,估計這個鯽魚還有那麼點大,這次打賭只要他能把它拉上來她贏定了。
一個浮沉,顧辭利落而有力的提杆,很慶幸的是這條魚有那麼蠢,居然還在,果然姜太公的願者上鉤是有道理的,有些魚它就是願意上鉤,就跟有些人一樣,自願打賭,那這就是天意了。
“願賭服輸吧。”是鯽魚,六月此時想的是她終於不要作死的往顧氏集團亂投簡歷了,這下省了一大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下週一你過來直接找我吧。”
“這才對嘛。”不得不說現在六月心情很好。
對於專業的釣魚人士來說基本上可以根據漂動的方式來判斷是什麼魚上鉤,雖不說顧辭是不是專業的釣魚人士,但是這次他確實是輸了。
“這鯽魚不錯,等下燒了吃,好久都沒吃過野生的魚了,看來今天又口福了。”單三瞅了瞅那條鯽魚,嗯,個頭不錯。
“這地能燒嗎?”六月以為他們只是單純的來釣魚的,沒承想居然還能燒,看來他們是打算來體驗野生生活的,難怪開的是移動車。
“今天我們在這野餐露營,東西都帶齊了。”
“哇塞,單三,你太厲害了,你早說我就直接跟你過來了。”
六月的興奮在單三的意料之外,之所以瞞著她們是因為他以為她們不會願意,那現在看來不願意的只有某人一個咯,那就也只好少數服從多數了。
“六月,你要跟誰來?”寧似水已經迷瞪了一會起來了,不得不說這扯上睡覺就是沒自家的床舒服,一點都不軟。
“等下燒烤露營哎。”六月在說到燒烤露營的時候簡直是兩眼冒金星,她到底是有多久沒有出來看過這外面的世界了,至於這麼興奮嗎?
“你這麼激動?”寧似水睡得有點懵懂,但是清新的感受到了六月的激動,於是冷不丁的反問了這麼一句。“不過,燒烤露營我也喜歡。”語氣淡的比死海還淡(此處反話)。
全體暈倒。
“你怎麼不早說你是來燒烤露營?”寧似水在單三旁邊自覺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最後還不忘質問一番。
“你不是不喜歡釣魚嗎?要不再去車裡休息一下?”單三看出來了,這個女人估計不是不喜歡釣魚,而是不喜歡打坐。
釣魚確實是一件考驗一個人耐力和毅力的事情,有時候很久都有可能釣不到魚,如果心情在急躁的話那就更加呆不下去。
而現在看來,對於野外活動她還是喜歡的。
“那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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