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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只是畫中的一縷輕魂,隨時都會隨風而逝。畫卷旁提有一詩:
綠園景色目蕭條,獨憶伊人眸笑顏。
徒留斷腸傷心人,從此人間不相見。
一經別離已十載,不復年少輕狂時。
東風暗換流年事,物是人非已淡然。
小三出神地看著那幅畫,“孃親。”
無言注意到小三的目光,不由地上前,看著她直盯著那幅畫。
“這畫怎麼看著有一種讓人想落淚的衝動。是為畫中人悲傷,還是作畫之人的悲傷。”莫非予不知何時站在他們身後,嘆道。
小三認得那筆跡,正是她所尊敬的人所作的。“兩者都是。”
莫非予和無言同時看向她。
“你怎麼知道?”
“因為這畫中人是我孃親。”小三向店裡的夥計問道,“小哥,這畫怎麼賣?”
夥計看了一下她指的那幅畫,“客官,您說這幅畫。這幅畫不賣的。”
“不賣。為什麼?”
“我們老闆說,這是他的一個友人所作。掛在這裡是為紀念他那位朋友。”
聽了夥計的話,小三目光再次看向牆上那幅畫。
莫非予聽了他們的對話,又看小三的沉默,剛才她說,這畫中人是她的孃親。便對夥計說,“那幅畫,你要多少錢才肯賣?”
“客官。這……”夥計為難地看著他,“你等一下。我去找我們掌櫃來和你談。”
夥計說著走進內堂。
不一會,一箇中年男子和夥計一起出來。
“是哪位客人要見我?”
“是我。你就是這百寶齋的掌櫃。”莫非予上前。
“正是。在下姓李。客人是想要牆上所掛的那幅畫?”
“正是。李掌櫃,請開個價吧。”莫非予直接說道。
“那幅畫是我的一位好友所畫。不出售的。”李掌櫃的說道。
“你要多少錢?”莫非予不信有錢,他會不賣。
“真的不賣。”李掌櫃再次說道。
“你……”莫非予剛要再開口。
“算了。莫公子,不要為難掌櫃的了。”小三開口說道。
李掌櫃一直在和莫非予說話,沒注意到小三,當他看到小三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飛雪。你沒死?”
飛雪!小三驚奇地看向李掌櫃,“大叔,你認識我母親?”
“你是她的女兒?”
小三點了點頭。
李掌櫃的打量著她,“長得真是太像了。我差點還以為是你母親復活了。你是她的女兒,那你不是就是……”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小三很快反應過來,忙說道。
“我們能借一步說話嗎?”
“好。請跟我來。”李掌櫃對她說道。
“我這大叔有幾話要私聊。你們在這裡等一下。”小三對莫非予和無言說道。
說著和李掌櫃進了裡屋。
不一會。小三和那李掌櫃出來。
李掌櫃命夥計把畫取下來,恭恭敬敬地送給小三。
小三接過畫,“多謝李叔叔。”
“不客氣。這畫也算是儒辰的遺物。你是他親近的人,給你也是理所當然的。”
“李叔叔。我一個請求。”
“什麼?”
“我希望你不要對任何提起今天見過我的事。”
“放心。李叔叔明白。如果日後有什麼困難民,儘管來找叔叔。叔叔一定盡我所能地幫你。”
“謝謝叔叔。”小三再次向他道謝了。
李掌櫃送小三和莫非予,無言一起出了百寶齋,又叮囑了小三幾句。
三人走在街上。
“小三,那個李掌櫃怎麼肯把畫送給你?還對你那麼客氣?”
小三摸了摸手中的畫卷,“他是……我母親的故人。所以才願意把畫讓給我。”說著,握著畫卷思緒沉入遙遠的回憶裡。
莫非予還想問什麼,卻被無言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去打擾她。
由於那個小插曲。小三沒有再逛街的興趣,就和莫非予他們說累了,獨自回了祥雲居。
小三看著攤在桌子上的畫。
“綠園景色目蕭條,獨憶伊人眸笑顏。徒留斷腸傷心人,從此人間不相見。”小三念著那首詩。心中感嘆,看著心愛的人離去,而無法挽留,只能徒留一個傷心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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