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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維遠死了,她該怎麼辦。
是啊,她該怎麼辦呢?沒了許維遠,她還能怎麼辦呢……
伍盛在旁邊叫她,她愣愣的從手機上移開了眼睛,伍盛擔心的蹙著眉:“必須趕路了,上車吧。”
最近風聲太緊,他們能休息的時間根本不多,一直以來都是在趕路。
伍凌菲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她知道,她這個時候不能,也不可以回a市,伍盛不會放她走,她也走不得。
畢竟她現在的行蹤,已經牽扯到他們一行人的安危。
所以有些事說了也不過是害得伍盛他們也跟著多些壓力罷了。
車子穩穩的朝著山路開去,伍凌菲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
司曼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伍凌菲這是第一次問過這個問題,從逃亡那天開始,她就沒問過這些。
她若有所思,伍凌菲心裡想著許維遠,根本沒有去注意她,只是壓著顫抖著緊緊的握著手機的右手,一雙眼睛盯著車窗看著窗外,像是要看出點什麼來。
她的心已經不再這兒。
陸一寒一邊注意著四周,道:“這難說,我也不清楚,我們現在只能順著山路走,走到一個地方算一個地方。越是偏僻越好,添點水和存糧也才容易一些。”
這樣嗎?她睜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
她想問,這兒離c市有多遠。
司曼突的問道:“你是不是有許維遠的訊息了?他怎麼了嗎?”
伍凌菲慘白著臉,咬著牙看著她,司曼卻激動的撲了過來,抓著她:“你說啊,你是不是有許維遠的訊息了?他死了是不是?是不是?”
他死了……
似乎被這三個字給打擊到,伍凌菲怒吼:“不,他才不會死!”
他無所不能,他才不會死!
許維遠是無所不能的,他怎麼可能會死?
伍凌菲愣愣的重複著,司曼卻一臉猙獰,大笑著:“哈哈,他真的死了?那一槍沒有當場打死他,卻還是熬死了他,哈哈,他死了,郭緯,我幫你報仇了,哈哈……”
一個悲極,一個喜極,極其強烈的對比在車上充斥著,誰也沒有注意到,還有那麼一個老人,花白的頭髮瞬間成了雪白。
他不能認他,可他卻以他為驕傲。
就算他處處和他作對,將他當作了仇人,恨不得他死,可他還是改不了,身上留著他的血液的事實。
那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兒子,他的驕傲,真的死了嗎?
伍盛渾身顫抖著,卻還是沉穩的問道:“小菲,你的訊息從哪來的?”
伍凌菲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伍盛:“阿姨告訴我的,她去看了維遠……維遠還沒有死!他只是術後感染,一直昏迷不醒……他才不會死。”
伍盛顯然鬆了口氣,司曼卻猙獰的睜大了眼睛:“這都一個月了,他還沒脫險!就憑他的身份地位,他們會不請最權威的專家給他治療?哈哈,這就叫什麼?這就叫惡有惡報!我告訴你,那把手槍的子彈,可是加了料的,打進去,裡面的細菌,磨都能磨死他!”
不知為啥,伍凌菲突然就想起了二戰期間的日本731部隊。
活人實驗恐怖而痛苦,殘忍又歹毒。
她恐怖的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司曼。
她不相信,這是她認識的那個理智而聰慧的司曼姐,她不願相信,眼前這個殘酷歹毒的女人,還會是她的司曼姐。
她呆呆的問道:“司曼姐你說什麼?”
司曼的笑聲孑然而止,淚也跟著出來了:“我說許維遠活不了了,他早該死了!”
伍凌菲震驚的蒼白著臉,遲鈍而愣怔的張了張嘴,伍盛卻已經罵開了:“餘司曼,你這個歹毒的女人!”
司曼哈哈大笑,冷笑的回頭看著伍盛:“我怎麼了?我還能比你歹毒嗎?伍盛,你害死我爸,奪走我爸的地位的時候,難道就一點慚愧都沒有?若不是我爸,你這個鄉下來的愣頭青,你能有現在的地位和權力?你害我餘家妻離子散,我也不會讓你們伍家好過了去!”
☆、第七十一章 到醫院
伍盛氣得渾身顫抖,目眥欲裂的盯著她,陸一寒“吱”的一腳將車剎了,抿著唇嚴肅的看著他們:“現在能不能逃開警方的追擊還未可知,難道你們這是要內訌嗎?”
司曼渾身的殺氣頓時一收,伍盛放在腰間的手拼命的顫抖著,卻也遲遲不再說話。
倒是伍凌菲像是突然反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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