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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懊惱道:“我沒有。”
可沒有什麼他卻又不會說了,只是煩躁的撥出了口氣,對伍凌菲道:“你先在這裡住一陣子,其他的不要多想。”
他說完轉身就走了。
伍凌菲張了張嘴,卻只能愕然的看著他走了出去。
不是說沒有證據就不能關她嗎?為什麼他還是將她留了下來!
伍凌菲悶悶的看著外面的警察進來,掏了鑰匙又將門鎖上了。
而後,又有發放午餐的員工進來了,給了伍凌菲一個飯盒,特羨慕的說:“利用錢託警察照顧犯罪嫌疑人的我沒少見過,倒是第一次見許警官利用職權照顧犯罪分子的!”
伍凌菲聽得的一愣一愣的,開啟飯盒便看到了滿滿一盒的豐盛午餐。
她也不是沒坐過牢,幾年前吃的,那能算是人吃的東西嗎?可這一盒飯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看守所出品。
伍凌菲這才明白了那員工剛剛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對著這一盒飯一下子就沒了胃口,挑挑揀揀的吃了幾口,便不吃了。
一個人又安靜的呆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便又有人進來了,衝看守的警察道:“井警官要審問伍凌菲。”
看守的那位警察似乎有些驚訝,說許警官吩咐了要看好裡面的人的。
來人道:“許警官跟井警官是什麼關係啊?她說要審問,肯定是許警官也同意了的!”
看守的警察一聽,像是覺得特有道理,轉身就給開了門,叫了伍凌菲出來。
伍凌菲都聽清楚了,也不多問,跟著來提人的警察走了。
她挺好奇這個井警官的,會會也好。
井警官筆直的坐在椅子上,一身的黑色警服,並沒有帶帽子,黑髮盤起,人顯得特別的精神,一雙杏眼也突現得特別的大。
伍凌菲也是杏眼,可她的要稍微細長一些,跟井警官那圓溜溜的並不相同。
也許是因為這樣,伍凌菲的杏眼便變得更加的撫媚一些,配上一身的白裙,倒是少了往日白襯衫牛仔褲時的英氣,多了一分的嬌柔一分的溫順。
井警官大概是警察當得久了,人也直爽得很,見了伍凌菲也不廢話,上上下下的將人打量了一通,直來直往的道:“我早就知道你,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伍凌菲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可她現在再來爭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呢?她看了井燕一眼,無奈的笑了聲,並沒有回話。
井燕大概是驚訝她的反應,有些驚愕。很快又反應了過來,道:“自從維遠調查這個案子,我就一直是他的助手,他是怎麼一步步查清伍家毒物來源,怎麼一步步將伍氏拿下的,我都清清楚楚。包括他是怎麼被你迷住。”
這話伍凌菲不愛聽,就算她對許維遠已經絕望了,她也不想被人這麼侮辱,她道:“井警官這話欠妥,被許維遠迷住,欺騙的人是我,可不是許維遠。”
井警官愣了愣,很快又冷笑了起來:“若不是因為你,他早就能一把將伍氏連根拔起,又何必這麼迂迴,三番兩次的放走你們?就說上次,你用一份檔案嫁禍許維遠,他完全可以供出你,將你拿下,在順藤摸瓜的拿下整個伍氏,他又何必為了保住你,浪費那麼多的精力!”
井警官怒急拍案而起:“再說,維遠就夠忙的了,你跟你姐姐窩裡斗的時候,他還要分出精力保護你,甚至傻子似的跑去跟那什麼幫的決鬥,弄得一身是血的還得跑去美國,若不是我當時多留了個心眼,他就真的死在美國回不來了!你說,若不是讓你給迷了心竅,他那麼精明的人又怎麼會變得如此!”
伍凌菲靜靜的聽著,慢慢的呼吸就變得急促了起來,這是她第二次聽到這樣的內容,第一次是在公司,鄧奕嘉也是這麼告訴她,許維遠為了她做出了多少的犧牲。
可這些又到底是為了證明什麼呢?證明他是多麼的愛她嗎?
這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為什麼?為什麼在她每次想要放下他的時候,總有人不斷的在她耳邊重複起他多麼多麼的愛她,而後在她對他難以割捨的時候,事實又不斷的來告訴她,他是怎麼樣毫不留情的推翻伍家。
這到底是想要她怎麼做?
她冷笑,看著井燕冰冷的笑著:“你就是想告訴我,你們刑警是怎麼當臥底的嗎?你們警察不是自詡是天下正義的代表嗎?呵,為了證據,上了妹妹娶了姐姐這樣的事情居然也都做得出,你們又算什麼正義?甚至按照井警官你的意思,就該讓我們姐妹兩自相殘殺,然後漁翁得利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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