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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跟伍總平起平坐我還不敢呢!你還想著十二處地咱四人一人三份平分?我告訴你,當年分的時候,我們都是一人兩份,其他的還給了伍總,這事兒老王也知道,你不信可以問他!”
韋伯不滿道:“你少用這些話來欺我!伍總是老大,比咱多我沒意見,可你憑什麼貪下了一塊地?”
總之韋伯就是認定了,當年既然重叔能分得三處地皮,那麼他肯定也要三處。他想多貪上一塊地皮?想得美!
重叔顧及著有個伍凌菲在,說話一直小心翼翼著,可沒想到韋伯卻是個不計後果的,管伍凌菲在不在呢,何況伍凌菲也是伍盛的女兒,在他心目中,伍凌菲就是知道了,也沒個什麼。
所以他說起話來更沒個遮攔:“當年我們都是跟著老大,可都是將腦袋揣在褲腰帶上混的,誰貪生怕死過?而我們跟著老大的意願是什麼?還不是為了能活得好一些?現在老大也賺夠了,好不容易想分了財物地皮,洗……”
重叔聽得心驚肉跳的,大喝一聲連忙打斷了他的話:“韋褚新你給我閉嘴!二小姐還在這裡呢,你瞎胡扯什麼!”
韋伯讓重叔這麼一喝,頓時便嚇了一跳,憤懣的瞪著他,還想說什麼卻讓重叔再一次喝住。
伍凌菲聽得也是膽戰心驚,她知道她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資訊了。
什麼是將腦袋揣在褲腰帶上混的?
開的不是外貿公司麼?不是賣保健品護膚品的麼?這怎麼會是必須把腦袋揣在褲腰帶上的工作?
還有,韋褚新說:“現在老大也賺夠了,好不容易想分了財物地皮,洗……”
洗什麼?
洗錢?
她打了個寒顫,正要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人就被重叔攆了出來。她無奈,渾渾噩噩的出了重叔家,伸手一抹才發現早已經冷汗淋淋,她深呼吸了口氣,只覺得整個腦袋都在嗡嗡嗡的叫著,耳邊更是迴盪著韋褚新的話語:“我們都是將腦袋揣在了褲腰帶上混的……”
她使勁兒的搖了搖頭,將這話甩出腦海,開始整理在重叔那邊得到的資訊。
重叔說,大嫂子性子倔強,不管老大怎麼哄,就是不肯嫁給他,甚至連脈都割過,血流了一地了,差點就下病危通知書。許勳那小子,挺痴情的,你爸氣他佔據了你媽的心,不肯讓他進醫院,他就一整夜都守在醫院門口,聽說沒救了,拼了命也要衝進去,被打得半死也不肯走。
還是他那小未婚妻,找了你爸說了情,才將人要走了。
重叔又說,我說句難聽點的,你可別生氣啊,其實你媽的性子我挺欣賞的,但就是太固執太倔強了,和你爸合不來,反倒是許勳那小未婚妻,多溫順的一個人啊,長得也好看,和你爸站在一起,呦,那是多般配哦。那個時候兩人也挺合得來的,我都以為你爸會娶了她,哪知道最後你爸還是娶了你媽媽,而她卻嫁給了許勳。
伍凌菲冷汗一陣一陣的冒,連天下起了暴雨都不知道,愣愣的順著人行道走著,心裡有什麼呼之欲出。
比如說,裴如一跟她父親好過一陣子,根本就不是她爸爸所說的,僅僅只是透過許勳才偶爾有過接觸。
又比如說,他父親真的不是個多麼乾淨的人,至少,他做過不法勾當,所以,才有“把腦袋揣在褲腰帶上”一說。
可,當年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天漸漸的黑了,她腦子裡一片凌亂,又車子從身旁開過,車燈耀花了她的眼,她眯了眯眼睛,伸手擋了擋,恍恍惚惚的便看到一輛車飛速的朝著她開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身子便被人拉住,朝著一旁倒了下去。
陸一寒?
陸一寒撲倒在她身上,一手撐著地面,朝他怒喝:“你瘋了嗎?怎麼走到馬路上來了!”
伍凌菲臉色蒼白,大雨嘩啦啦的下著,她看不清陸一寒的臉色,耳邊只有他的咒罵聲:“該死的,讓人給跑了!”
她順著陸一寒的視線看去,一輛車飛速的消失在了馬路盡頭。
陸一寒將人拉了起來,進了一旁的咖啡店,又跟服務員要了乾毛巾給她擦頭髮,一邊又說起那輛車:“這裡地方僻靜,大馬路上車子也很少,按那輛車最開始的速度,是能避開你的,可他卻突然加速……顯然目標是你。”
伍凌菲一直在想著事情,根本沒有去注意到這些,聽到陸一寒這麼一說,不由得想起了早上清潔阿姨的提醒……
她沒想到,伍思霖會這麼急!
陸一寒看著伍凌菲蒼白的臉色,不由得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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