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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王皓都沒有覺得五塊錢是這麼難賺,多少年了,他從沒有覺得自己還有缺錢的時候。
五塊錢,買了三張信紙,買了三個郵票三個信封,分別將三封信的地址寫上公司、家和小三的家。
信發出後,他就期盼著有人來營救自己,期盼著自己所遭的罪能夠消除敵人的仇恨。
每天黃昏,王皓都會站在附近的山頂怒吼,他不是在發洩,是在給某些人暗示,他相信還有人在監視著自己,自己夠慘了,差不多得了,我受的苦已經夠多了,我求饒了,我服軟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行了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我要真死了你們也難以逃脫責任。
“幹什麼,滾回家去,把豬餵了。”啪的一聲,王皓的後腦被狠狠的拍了一下,黑胖女人拎著他的脖領子,如拖死狗一樣往家拖,他的地位隨著他的不硬慢慢降低。
遠處,一道身影漸漸的退去,在山林間躥行十幾分後,鑽進路邊的車中,將手中攝像機內的記憶體卡插入膝上型電腦當中,將最新關於王皓的影片傳輸出去。
接到影片資訊時,張世東已經從明珠直接返回了北海,一下飛機,飄雪的冷空氣直襲身體,有些總在空中往來的人披上了長版羽絨服。十二月的北海冷風刺骨,近年來北方冬季的暴雪連月,張世東依舊是明珠那套單衣,功法運轉渾身暖洋洋的,天氣和環境對於他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否則在寒冬的明珠附近海水中幹一圈渾身溼著一兩個小時,估計可以直接進醫院了。
他不得不回來,也在意料之中的回來。
訓練基地內的受訓人員,終於爆發了大規模的反抗牴觸,教官完全指揮不動他們,若不是命令在身估計早就離開基地揚長而去。
真正強力教官不在是一個原因,每日單調重複枯燥是另一方面,還有一個誘因就是在所有人心目中,一個軍事訓練基地的級別是最為特殊的,至少當地的政府是沒有權力對它說三道四的,偏偏就有人對這軍事基地說三道四了,不僅如此,市一級的領導都沒牽扯在內,匿名舉報信中有土地佔用的問題,有不見軍隊正式批文的問題,總之,都是一些雞蛋裡挑骨頭的小毛病,偏偏當時基地成立的時候一切從簡,在下面就少了一些必要的程式。
張世東沒回來就知道背後的幕後主使是誰,誰沒事會找一個軍用單位的麻煩,還不是門口那一塊土地是單列出來屬於張世東個人的土地,抓住這一點痛腳即便是軍隊也沒得可說。軍用單位我惹不起,我就問問,一塊土地怎麼就成為某個人的了,即便是買,也該有正常的手續吧。
趙雅開著張世東那輛q7到機場接他,一段時間沒見,趙雅整個人的氣質有了變化,每天將自己置身於瘋狂的‘修行’當中,能不變嗎?穿著保暖褲和羽絨服的她,依舊能夠看到體型的些許變化,最明顯的就是臀部,那種翹是加厚保暖褲和外褲無法阻擋的。
“他要見你。”見到張世東,趙雅並沒有表現出怎樣的激動,車子啟動後,張世東伸過手握住了她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車子沒有轉入通往平江的高速公路,而是轉道臨湖。
一傢俬人會館中,張世東見到了其實早就應該見到的一個人,北海省的大牌公子哥衙內,常務副省-長的公子鄧久天鄧大少,個子並不高的他很精神,從內到外有一股子精氣神,是很能夠吸引女人的氣質。
跋扈,卻不飛揚。沒有站起身迎接張世東,卻也沒有擺著臭臉給他看,示意跪坐在一旁泡茶的女子給張世東也倒一杯茶,然後先對著趙雅說:“趙雅是越來越漂亮了,趙阿姨很久沒到家裡做客了,我也有好多年沒見到你了吧。”
趙雅表現的很平靜:“難得鄧少還記得我。”
門外,盧風哆哆嗦嗦的走進來,顫巍著喊了一聲:“鄧少。”人差點堆到那裡,又看到張世東,才勉強擁有一點自信,人家沒讓坐也不敢坐,就站在門口等待著吩咐。
“小風過來坐,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小時候趙阿姨可是常領著你和小雅到我家來玩,我小時候不少玩具都被你順走了,現在大家都忙了,越來越疏遠了,前段時間我家老爺子還狠狠訓斥了我一頓,怪我沒有禮貌,怎麼不到趙阿姨家裡去拜訪,我一想,貿貿然去也不好,就把你們姐弟約出來打打前站,看看趙阿姨什麼時間有空,我認識一個做川菜非常好的廚子,到時做幾道菜,大家嚐嚐。”
滴水不露,官宦子弟能夠混的不錯的,沒有一個草包,鄧久天沒有無視張世東,卻隻字不提本該由他提及的事情,而是從正面直接敲打趙雅,讓她傳話給趙美茹,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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