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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星好了,張軍這個有些不同。他等於是在給很多事做遮光布,在宣傳力度的控制上。省裡有專門的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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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湖cBd的寫字樓天台,呼嘯的寒風吹過,落寂的身影蕭瑟。
單衣西服上滿是褶皺,裡面的襯衫上帶著髒漬,頹廢的樣貌下,何以解憂?
普通在超市裡可買到的百八十塊錢白酒,三個瓶子和一灘灘的嘔吐物形成對比,人還在喝,喝多了就吐。吐完了接著喝,唯有白酒辛辣刺鼻的味道才能抹除壓制內心狂躁的憤怒和無盡的悲鳴。
“怎麼,這時候沒有勇氣了嗎?”
聽著無比憎恨的聲音,鄧久天沒有回頭,作為一個失敗者他至少還不想喪失最後的尊嚴——平靜面對敵人的尊嚴。
張世東走到鄧久天身邊,向下看了看,二十幾層的高度:“敢坐在這裡。卻不敢往下跳嗎?”
鄧久天不屑的哼笑著,一大口酒喝下去,喝猛了沒嚥下去,直接噴了出去。噴完後笑的更狂:“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張世東:“我覺得很有意思啊,看著敵人失敗後的模樣,很有成就感,還真當我多有素質?我就是個卑鄙的人,就喜歡看著你現在的模樣折磨你。”
鄧久天很鄙夷的看了張世東一眼,不再說話。
張世東一腳將地上的白酒踢到一旁:“真以為我是來安慰你的啊,你大爺的,老子就這麼沒品,就是來看你笑話的,就是來在你渾身傷口時還踩一腳的,既然是敵人,憐憫這個詞彙就是笑話,根本不值得存在,懂嗎?”
鄧久天想罵人,在自己人生最頹廢最悲催的時刻,還會有這樣毀三觀的事情發生,握緊拳頭,這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人生失敗真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在最悲慘的時刻被人這麼沉重的踩上一腳,疼痛到是其次,自己心裡這一關過不了,想殺人。
良久之後,鄧久天壓住了心中的怒火,看著張世東,問道:“從開始,你的目標就不在我的身上,是嗎?”
什麼大火,什麼走私,什麼證據,什麼偵破,一切的一切,都是鄧久天試圖掩蓋的,而真正對他出手的人,繞過了這一切,用了最簡單的一種方式,從根上斷了你。之前口中所言要將艾躍進遇襲的屎盆子扣在他腦袋上,完全就是障眼法。
張世東看著早已經被寒風凍僵卻依舊想要答案的鄧久天,禁不住嘆了口氣,這些所謂的天之驕子,對勝負的渴求要遠遠超過現實的需求,這樣的人,永遠承受不了失敗。
“輸了,就選擇輸的尊嚴吧。”
直至此刻還沒有一個男人的覺悟,張世東也懶得再與他交流,轉身離開,空留下一個落寂的身影,在寒風中,表現出不服不忿的狀態,卻沒有能夠反擊的能力。
當張世東從寫字樓的大門走出來時,砰的一聲。
這世界,清淨了。
這街道,喧鬧了。
重重嘆了口氣,張世東沒有去看那無法面對失敗的人最窩囊的解決方式,響鼓重捶都沒能讓他覺悟,或許,這樣的選擇對他來說,是唯一的選擇。
“身份失去了,人還在。自由失去了,命還在。尊嚴失去了,呼吸仍在。你沒有面對監牢囚禁身敗名裂的勇氣,死,是最好的逃避方式。只不過,你辜負了那個為了兒子放棄一生名譽的父親。”
當鄧培民在事發之前就選擇辭任時,不少人暗中都豎了豎大拇指,輸不可怕,有勇氣替兒子分擔責任丟掉一輩子名譽和尊嚴的父親,至少這個身份,是值得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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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廳的後院,曲徑通幽處有一個小的足球場。
來自平江訓練基地的所有成員在這裡集結,接受來自北海省公安廳的嘉獎,由於這不是一個單位組織存在,經過省裡和軍區協調,將會給每一個人都進行單獨嘉獎,記錄入檔案,日後回到原單位也會帶著這份榮譽回去。
以隱八人組為首的訓練基地成員,先是從大年初三到大年初六幫著找尋艾家事件的元兇,儘管他們並沒有做多少貢獻,但在張世東的報告裡,卻是整個團隊的功勞,並且在這幾天的暗中搜尋中,摟草打兔子的挖出了不少刑事案件的嫌疑犯,最後在雷王被帶走之後,林子強透過和張世東的溝通後,向上級申請,趁此機會有這麼多的高手在,對全市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大搜捕和大篩網,清理一下臨湖市多年來沉積的毒瘤。
整個正月,這支隊伍在多方的配合下,在臨湖市搜出了在逃的犯罪嫌疑人近十名,搗毀了一個傳…銷聯絡窩點進而搗毀處於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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