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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痛苦的嚎叫,張世東抓住他另一隻胳膊,沒有拆卸下來而是當作了連線物,掄著他的手臂,將其整個身體掄起來,在破損的肩膀傷口處,鮮血不斷的流淌出,張世東完全不顧落在自己身上的鮮血,抓著小丑男來回砸向天臺,當他鬆開手的時候。小丑男已經沒有了可以稱之為人存在的任何生理特徵,或許有,是那隻始終充當紐帶的胳膊。
一塊肉,能夠送到肉攤去賣的肉。
就連病毒等人都看傻了,分別從狙擊步槍的瞄準鏡裡看著張世東的表情,就見他平靜的走到小丑女的身邊,將完全傻掉的她抓住。雙手雙腳以超出人類極限扭曲的捆綁起來,用手腳當繩索,捆住身子,在小丑女一聲聲的撕嚎中,她的頭貼到了屁股上,雙腳擰住了脖頸部位。雙手在身後繞了一圈在身前抱住大腿根,成了一個人肉皮球。
拎著小丑女的頭髮,也不顧她是生是死是疼是不疼,就這麼一路沿著牆外的樓梯走了下去,嘭嘭嘭,小丑女的身體與焊接的樓梯不斷的碰撞,鮮血從她的身體內嘀嗒嘀嗒而出。也找不到傷口在哪裡,一聲聲劇烈的嘶吼到低聲的嘶啞叫聲,張世東仿若根本沒有聽見。
在街道上,還有一些行人,當他們看到張世東拎著的人肉籃球時,都傻眼了,與此同時,老鬼攙扶著貪狼。病毒和孔雀也從兩處狙擊點下來,至於天台上的那塊死肉和兩處狙擊點的死屍和槍支,他們也顧不得了,東哥是真怒了,今天事情要鬧大了。
本來徑直走向貪狼租住關押侯維凱房屋的張世東,突的拎著小丑女轉到了一旁的一家便利店,進去之後就嚇得收銀員按了報警的按鈕。他也不在意,走到生活用品區域,很認真的在一排擺放衛生巾的貨架上找了足有一分鐘,在外面已經響起了街面軍裝警大皮靴腳步聲時。拿著一大一小兩包衛生巾來到吧檯前,看著早已經空空如也的吧檯,拿起衛生巾走出便利店。
此時的張世東身上噴濺了很多的鮮血,頭上也有很多,掄著小丑男左右猛砸地面,鮮血將衣服染成了血點花色。站在街上,別提有多嚇人,兩個軍裝警掏出隨身攜帶的槍支,剛要對準張世東,就覺得手一震,痠麻的疼痛傳來,槍掉落在地面。
待到他們從地面撿起槍時,眼前已經失去了那一行人的蹤影,呼叫總檯,報警,請求支援……
一系列的行動過後,兩人端著槍,以正常的戰術姿態慢慢靠近一行人消失的區域,很有姿態的展現在公眾面前,以他們認為快速的推進速度,進入了面前的衚衕。
電梯中,張世東將手中的塑膠袋遞給貪狼:“記得,晚上的時候用大片。”
一句話,將之前所有的嚴肅緊張血腥都給掩蓋,他沒有事,他只是因為憤怒,只是想要用最狠辣的方式給貪狼報仇,他的心態,早已經堅如磐石,不動分毫。
貪狼皺了下眉頭:“白天我也用大片。”
張世東莞爾:“好吧,你贏了。”上下看著迷彩褲的貪狼,確實,大片小片在於美觀,而這,恰恰是不去執行特殊任務的貪狼所不需要的。
嘀嗒嘀嗒。
電梯內還有著嘀嗒嘀嗒的滴血聲,小丑女還沒有死,時不時的呻吟將其活著的事實清楚無誤的告訴所有人。可此刻,已經沒有人會在意她的存在,東哥能與貪狼重新恢復關係,是他們三個一直期盼的事情,至於為此付出多少的代價,他們,從未想過。
電梯門開,幽暗光線並不好的走廊呈現在眾人眼前,貪狼在張世東邁步走出去之後,淡淡的說了一句:“別把事情鬧的太大。”
以貪狼的性格,主動開口,主動在雙方還在彆扭的階段開口,這已經等同於她的服軟,等同於她宣佈聽從號令。
張世東笑了笑,沒有應她的話,拎著小丑女,徑直走向目的地。
看到侯維凱的那一刻,他的精神尚可,只是面對著張世東,先是憤怒後世羞愧再就是複雜的距離感和深埋在身體內的仇恨,要不是他,自己會受這麼多的罪?
很快,他不再恨,只有懼,無盡的恐懼,見到張世東就想要跑的恐懼。
那個,是人嗎?
看著被扔進了浴缸內的‘球體’,侯維凱才發現,這竟然是個人,她是怎麼被弄成這樣的,看著某些部位碎裂的骨頭從肌膚內刺透出來,侯維凱一陣毛骨悚然,他這才意識到,當初在酒會上,張世東所做的一切,簡直是太小兒科了。
臉上還殘留著迸濺乾涸的血跡,身上更是被鮮血染得花花點點,站在那裡,一句話都不用說,身上釋放出來的氣勢,就讓侯維凱從內到外的懼怕,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