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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承擔任何的風險;萬鈞輸了,我車君憲是主持正義,並沒有出任何的陰招,後續的事情都是萬鈞父子看到了有機可趁才接手的。
手段很高,你還找不到他任何的毛病,就算明知道這裡面逃脫不了他的責任,也沒有任何理由對他出手,就如同當日在度假村山莊,除非張世東以一副愛誰誰我全得罪的瘋狂姿態,否則人家車君憲一沒有跟你對著幹,二沒有讓你覺得噁心,只是平心靜氣的闡述著事實,這樣你還對人家出手,欺負人,沒有你這麼欺負的吧?
張軍是在局黨委會議上得到的訊息,看著那一張張似笑非笑的臉頰,他表現的很鎮定,依舊照常工作,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下午。張軍接到了信訪局的電話,來自大田華夏工廠的員工集體到市政府上訪,要求嚴懲平江的黑惡勢力,還他們一個朗晴白日的天空,給他們一個良好的工作生存環境。
相田美子還透過大使館對北海省政府施加壓力。以醫院出具的驗傷報告來證明她和大田集團的團隊在平江遭受到了不公正待遇。
在省政府還沒有直接與市政府聯絡之前,兩名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出現在了中心分局,投案自首,在松江湖度假村山莊內曾經打過一男一女,他們的理由很簡單,當時喝多酒了。在湖邊抽菸,看到兩個狀似鬼怪的東西出現,嚇了一跳,對方長的實在太醜了,尤其是那個胖女人,大黑天的畫著濃妝。大紅嘴唇小豆眼,半夜出來你也會嚇一跳,為了保全自己只得揮拳揍對方。
至於什麼破壞投資環境,影響平江發展之類的話,別跟著二位提,中專畢業到現在還沒有工作,吃飯都成問題的社會閒散青年。你指望他們去管什麼國家大事城市發展,純屬扯淡,該我們什麼事,平江要是真發展,那就先把我們哥倆的生活問題解決了。
揍他們,活該,就揍了,咋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按照法律走。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私了,不不不,我們可沒錢也不願意去向小鬼子求情,不就是蹲笆籬子嗎?三個月。六個月,一年,兩年?我們哥倆受著,少把屎盆子往別人身上扣,怎麼地,自家人不把自家人給弄死,不讓小鬼子看熱鬧就不高興?
話糙理不糙的兩個人梗著脖子的形象反倒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人家說的沒錯,怎麼地,不就是來投資的嗎?我們老百姓就得給人家當三孫子?正常喝醉酒打架,看派出所分局怎麼處理,我們大家都看著,平江市政府是不是給小鬼子當打手了。
這兩位一投案,面對著質問說出來的話,立時將整個事件變了滋味,從國際糾紛成為了醉酒打架事件。
分局的審訊室中,兩人分別被關在不同的房間內,面對著剃著平頭長相兇惡的警察,兩人順口溜般將經過講述一遍,也不知講了多少遍,每一遍內容都在豐富中,越講越順,越講附加詞越多,情緒表達也越發的豐富。
“警官,我聽說外面都傳什麼破壞國際關係,影響平江發展,誰說的這話你別叫我看到,看到我大嘴巴子肯定扇他,我去他姥姥的,真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早知道那是一對小鬼子,我就更應該狠狠抽那臭娘們,說話最真臭,就是欠抽。”
啪,平頭警察一拍桌子:“少在這裡胡言亂語,我問你,你當時確實在現場?”
“啊。”
“確定旁邊沒有別人,不是別人唆使你動手的?”
“警官,你什麼意思?是不是對方給你錢了,總抓著這些想要禍水東引的由頭幹什麼,真當我是吃白飯的啊,還是不把我們弄死你們心裡難受,都是一個國家的,讓外國人看熱鬧,你們是真行啊?”
“住嘴,給我帶走。”
另一邊也是大同小異,面對著帶有引導性的詢問,都以非常強硬的態度予以還擊。死豬不怕開水燙,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不怕來自任何人的詢問和引導,就算是……
手段,上在了兩人的身上,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痕,打的就是你們兩人嘴硬,還真就挺住了,二人的話是越來越難聽,越來越讓人受不了,無論你是誰,無論你是多大的幹部,該怎麼說還怎麼說,甚至不怕重複的被上手段,你收拾完他,馬上就會在下一次審訊的時候大喊大叫,說自己被打了,說這裡的人崇洋媚外,說警察向著小鬼子……
總之,不管他們說什麼,總會有人繪聲繪色的傳出去,總會落在老百姓的耳中。本身,民眾就對日本沒有好感,再有人添油加醋,馬上就把對方當成了仇敵,幾十年前的仇恨又被引了出來,你有幾百廠子職工到市政府上訪,我就有幾十萬的老百姓群情激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