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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茜容開始逐漸適應了作為一個好學生、好班長的新身份,但在榮譽和耀眼光環的表象之下,其實班上暗潮洶湧。
在紀元告訴許茜容班上有女生去她辦公室說了很多許茜容的壞話之前,許茜容一直都天真地以為她班上那些常常圍著她轉的同學們,都真把她當做很好的朋友。可是女生的可怕之處就在於她們可以表面上跟你很好,一團和氣的樣子,但背後不知道放了多少次暗箭試圖去狠狠地傷害你。
許茜容班上的這些女生們,私底下動作都很大。比如之前和許茜容很要好的一個女生,晚自習下課後就跑到學校新聞部,跟負責學生塊新聞的記者大爆許茜容的料。說許茜容是有多麼得不好,說她總是頂撞老師、逃課違紀,上學期剛來學校就找了個混混當男朋友(指江寒),然後故意在學校門口引發群架,那女生甚至還將許茜容把她當成好姐妹才私下和她談心的內容通通都給抖了出來。結果隔天,德森全校都在議論許茜容寒假和古易私奔,偷竊名貴紅酒還被南京公安局抓了的事情。
週一的體育課上,許茜容在游泳館內遇到了那個女生。
許茜容問她:“你收到我的簡訊了嗎?”
“收到了,但我最近很忙……”
女生還沒有說完,許茜容就打斷了她:“那你也知道新聞社寫我的那篇報道了?”
“是的,你還好吧?發生那種事,你最近一定很難熬?”女生假惺惺地靠近許茜容,表現出十分關心的樣子。
看著對方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許茜容開始有點生氣了:“青寧,你是不是還要給我耍花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青寧繼續表演她的無辜戲碼。
“我寒假和古易私奔的事情就只有和你說過,現在整個法學院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情。”
青寧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可是還妄圖推卸責任嫁禍給別人:“不一定是我說的,況且你的室友們不也全都知道嗎?”
“省省吧,我室友們跟你不一樣。而且我都已經知道了,你沒必要再裝出一副‘好朋友’的樣子。”
明顯已經瞞不過去,青寧索性直接坦白:“沒錯,是我乾的。也是我向外界謊報你患有偷竊症,會情不自禁地偷東西,好讓大家離你遠一點。”
“勾心鬥角、暗箭傷人這種事是不是太落伍了?”
“你得這樣看,是你先在背後搶了班長這一職務。當然,讓你當法律班的班長這也說的通,畢竟上學期的期末成績我是我們班上的第二名,你好像是……我不太清楚,是不是沒有掛科學生中的最後一名?”青寧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所以你心裡不平衡,才想把我拉下去?”
“為什麼要不平衡?因為你輕而易舉當上原本應該屬於我的班長一職,而其中原因只是你有兩個作為德森法學院名譽教授級別的大律師父母在背後幫你?”青寧嘴角透露出極大的諷刺意味。
“對於這件事,我很抱歉。”
“是的,我知道。因為你總是把自己表現成很好很仗義的樣子,可是卻不斷損害到別人的利益。”青寧對於許茜容總是受害者的形象很不爽。
“聽著,青寧,我不想從你那兒搶走任何東西。”許茜容表達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因為你想得到就能擁有?”這一瞬間,青寧顯得如此令人心疼。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班長那件事我也是最後才被告知的,那時我父母已經和紀元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而且你也知道我的過去,我不能夠再令我父母失望了。”
“所以我就可以嗎?我為我的大學生活努力奮鬥了一整個學期,希望能夠有一個美好的發展。而你上學期都做了些什麼?頻繁的Party、約會男生,還是和輔導員(之前的那個,唐奚繼母的妹妹)鬧翻了索性曠掉所有的晚自習?”
青寧審判式地直視許茜容的眼睛,許茜容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停頓的時間,慚愧、抱歉、無可奈何一一在許茜容的臉上浮現,“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青寧,這……”
“不用麻煩你解釋了,反正我也沒興趣跟你討論誰對誰錯的問題。”毫無感情地打斷了她,青寧看了許茜容一眼,“我就明說吧,班長這件事我很介意,所以我對我之前所做的事情一點都不感到抱歉,而且這只是開始。”
許茜容的這次談話很倉促,而且非常不愉快。可是知道嗎,正如歷史告誡我們,沒有硝煙的戰爭才是最可怕的。
後來那一週的時間內,許茜容就真的被青寧整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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