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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聲,雙手捂住通紅的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顧婉青。
眼前這個氣勢強勁的女人,真的是那個性子軟,好拿捏,又恪守著禮教的顧婉青麼?
“你,你憑什麼打我?”
平日尖酸刻薄的大伯母看著充滿氣勢的顧婉青,語氣也軟了下來。
有的人就是這樣,你越是軟弱,他便越是欺凌。你越是強勢,他便越是害怕。
“憑什麼?”顧婉青看著許盡歡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眼神更加堅定。
“今天,我打你四巴掌。第一把掌是為老太太打的。”顧婉青說道,“在老人面前搬弄是非,讓老太太對景常產生誤會。請問,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是想讓全天下的人看老許家的笑話嗎?”
“第二巴掌是為景常打的。這麼多年,景常是死是活是個未知數。你身為景常的親嫂子,卻一口咬定景常已經死了。請問,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是讓老太太白髮人送黑髮人,還是你原本就不想讓景常活著?”
“第三巴掌是為阿歡打的。我可以忍受你對我刻薄尖酸,也可以忍受你家女兒對阿歡的惡意中傷。但是,阿歡現在是活著的,她已經醒了,你竟然還在詛咒她死亡。請問,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是希望老許家的子孫不得好死嗎?”
“第四巴掌是為我自己打的。”顧婉青說到這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嫁到許家的時候,你慫恿著老太太不分給景常一分錢,只留給他一個四處漏風的茅草屋。我在許家的第一個新年,就是靠著幾塊蜂窩煤,一盤剩白菜,還有兩個硬饅頭過的。阿歡出生的那年,你慫恿著老太太逼迫景常將阿歡送給別人,說什麼養女兒就是賠錢貨,老太太聽信了你的話,每天來家裡鬧騰,直到現在,她還在稱呼阿歡為賠錢貨。”
顧婉青說到這裡,嘴角泛起一個苦笑。
她看到老太太醬紫的臉,鬱結的內心酸酸的,澀澀的。
當年和景常在老太太和大伯母的壓迫下,過了那麼多年的辛酸生活,他們兩個甚至窘迫到一天只吃一頓飯的困境。
她和景常是在部隊認識的,作為女子部隊的霸王花,在一次聯誼軍事演習中,她為了不輸給男子隊,置身一人闖入森林中爭奪代表著勝利的九蛇果。在奪回九蛇果回去的路上結果不小心被毒蛇咬傷,被許景常所救。也就是那個時候,她開冰封的心開始融化。
許景常是男子部隊的長官,身手矯健,有勇有謀,發展潛力無限。
在隨後的幾次摩擦中,她愛上了許景常。
在他們兩情相悅的時候,顧家的人還是找上了門,顧老爺子以強勢的態度將她帶回顧家,並放言,若是她再敢和許景常見面,就會讓許景常生不如死。
顧家的勢力,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黑道和白道,軍隊,政府,都有顧家的勢力。作為百年家族,顧家的勢力不僅僅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許景常,無論如何鬥不過顧家的。
所以,她決定放棄許景常,為了家族的利益,嫁給一個高官的兒子。
就在這時,許景常隻身一人獨闖顧家老宅,打敗了顧家不少保鏢,遍體鱗傷地來到內院,驚動了顧老爺子。
再次看到許景常的時候,原本打算放棄的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他們兩個的愛情,即便是隔斷了千山萬水,困難重重,也終究會在一起的。
在許景常奄奄一息之際,她以死相逼,與顧老爺子斷髮絕義。
顧老爺子大發雷霆,動用了不少勢力,將她和許景常從軍隊中除名,並利用顧家的關係網,令幾乎各大公司都不敢聘用他們兩個。
最為清貧的時候,她懷了孩子,景常在軍隊被除名之後,因為找工作四處碰壁,只能在工地打零工掙錢。
那個時候,他們兩個擠在一間小出租屋裡,夏天熱的要死,冬天冷的要死,掙的錢也只能維持日常生活。即便是這樣,老太太還時不時來找茬,並時常刁難於她,故意將她做的飯扔掉,在景常面前陷害她……
那段日子,真的很清苦。但是,有景常相伴,有女兒在身邊,那是她這一生中過得最為舒心的日子。
只可惜好景不長,在阿歡十歲的時候,早已經脫離部隊的景常突然說是去執行任務出去一段時間,至於什麼任務,景常保密,並叮囑說,多則半年,少則一個月便能回來,這期間,一定要好好照顧阿歡,照顧許家老太太。
但是,從那之後,景常卻一直沒有回來。
除了在幾年之前一個自稱是許景常戰友的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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